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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人脈,沒過多久父親就官復(fù)原職了,這一世沒了趙世恒的幫助錦書可沒那個能耐能讓父親官復(fù)原職。 又過了兩日,程知章主動來了雨花閣找錦書商量。 “我找人打聽過了,如今海上貿(mào)易卻是很紅火,販什么的都有,什么瓷器、絲綢、茶葉……只要有那個能耐。沒想到書姐兒消息倒很靈通,我打算先買一艘商船運作運作,要是賺了錢的話再投大本錢?!?/br> 錦書點頭道:“四叔不愧是見多識廣,不過有了商船還不夠,還要一隊護送的人馬,聽說海上也有海盜什么的,惹上可是大麻煩?!?/br> 程知章點頭道:“你慮得對,商隊嘛,我去問問東程看有沒有門路,倒不算麻煩,不過書姐兒打算入多少股?” 錦書想了想,道:“我身邊能周轉(zhuǎn)的錢不多,暫時只能拿出五百兩。” 程知章笑道:“五百兩不是小數(shù)目了,書姐兒,你這魄力比你父親還強啊,不愧是在老郡主身邊呆過的人,眼界比別人都高?!庇謽O夸贊了錦書一番。 在做出這個決定的第二天午后,她收到了流蘇遞來的一個繡花荷包,錦書有些詫異,她打開荷包一看,卻見里面是幾張銀票,加起來一共有二百兩銀子。 錦書詫異的問:“這是誰讓你給我的。” 流蘇道:“是抱樸那小子,說姑娘可能要用錢,這些錢二郎君給姑娘周轉(zhuǎn)?!?/br> 錦書很是納悶,心道怎么什么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是在這屋里安插了眼線么? “你替我還給抱樸,就說我多謝秦郎君的好意,我不缺錢?!?/br> 第一百九十一章 順意 錦蘭回家省親,這是錦蘭出嫁后錦書第一次見到她。 她得知了消息了就立刻去了慶余堂,只見錦蘭端坐在一張?zhí)钇嵋紊?,梳著牡丹髻,簪了一朵大大的月季花,一?cè)戴著一枝偏鳳,穿了身杏子紅的緙絲襖,緋色的百花裙,正與張氏談笑風(fēng)生,看來過得應(yīng)該不錯。 錦書上前招呼了句:“三姐回來了?!?/br> 錦蘭一扭頭就看見了錦書,滿臉的歡喜:“你來了?!彪S即粉面含嗔道:“我還以為你這一走要在開封呆一輩子,怎么想著回來呢?” 錦蘭的話讓錦書不知怎么接,她顯得有些木訥。 錦蘭猶怪她:“明明說好了要回來送嫁的,哪知卻一點消息也沒有。過會兒我再好好的給你算賬?!?/br> 張氏忙從中調(diào)解:“你也別太責(zé)怪書姐兒了,她也是沒有辦法?!?/br> 錦蘭心道,她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哪里真的要責(zé)怪錦書。自家姐妹好不容易見面了,總得好好的說會兒話。 一時錦繡過來了,錦蘭對錦繡沒什么好臉色,也沒有和她說話。過不多久錦衣、錦春、錦心來了。姐妹相見自是歡喜,錦蘭盡情的笑著,那笑容沒有一絲偽裝,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磥砑薜接诩胰サ穆纷幼邔α?。 重生一次,她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錦書心里也是替錦蘭歡喜的。 錦蘭不給錦繡正臉兒,錦繡心里不是滋味,暗道不過是給一個官宦人家做繼室,憑什么瞧不起她?嫁了人尾巴就能翹到天上去? 錦繡坐了坐,氣呼呼的就回綠霧居去了。 錦繡才走,錦衣便說:“五姐也怪可憐的?!?/br> 錦蘭不悅道:“她有什么可憐,弄成今天只有的局面純粹是她活該,我才不可憐她?!?/br> 錦衣心慈,暗想再怎樣也是自家姐妹,一筆寫不出兩個程字。將來再嫁了人,想要再聚也不容易了。 錦蘭應(yīng)付了一番meimei們,接著張氏、喬氏又叫她過去說話。 午飯的時候錦書見到了于茂生,容貌雖然平平,但卻是一個斯文儒雅的青年,言語行為間透露著一股沉穩(wěn)和大方來。怪不得張氏和喬氏那般的看中于茂生。 于茂生去前面之前還特意叮囑了一番錦蘭:“你不善飲就別喝那么多,傷身。” 錦蘭卻撅著嘴道:“我知道,你也真是嘮叨,快上前面去吧,別讓伯父、父親他們等?!?/br> 張氏后來低聲問錦蘭:“在家他也這樣的管你么?” “可不是,嘮叨死了,簡直像個老媽子似的?!?/br> 誰不知道錦蘭的話里透露著幾分驕傲。 佟氏聽說也笑了:“你年紀小,好好的聽勸。這夫婦和睦比什么都重要?!?/br> 好不容易錦蘭才和錦書單獨說話的份。 兩人坐在雨花閣里,錦書請錦蘭喝她從開封帶回來的茶,錦蘭慢慢的細品,低聲和錦書道:“你說我當初若是和佟家哥哥私奔成功了的話,現(xiàn)在會怎樣?” 錦書驚了一跳,忙道:“你還惦記著這事呢?” 錦蘭笑道:“隨便說說也不成嗎?無聊的時候就總會在想要是當初不那么做會怎樣,會不會比現(xiàn)在過得還好?” “三姐,你覺得自己幸福嗎?” 錦蘭不假思索的點頭道:“幸福吧,雖然是繼室,但他待我也挺好的。只是我太年輕,他的那些兒女和我生疏得很,親近不起來,我還不知道該怎么做一個好兒媳,他母親對我不是那么的看重?!?/br> “要站住腳步是一朝一夕就行的?;蛟S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會有改善?!?/br> 錦蘭覺得錦書說話有些老氣橫秋的,她笑著說:“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娘就怕我?guī)牧怂膬号?,如今孩子們都跟著他母親,我也見不到幾次。這樣也挺好的,我本來對后母這個身份就別扭得很?!?/br> 錦書聽著錦蘭的抱怨,不拘錦蘭說忙她都好好的聽著,并未顯出什么不耐煩來。 后來錦蘭向錦書說起了一件事:“你知道趙世恒和沈家二姑娘定親的事吧?” 錦書微詫,忙問:“已經(jīng)定親了嗎?” “正好我們家和沈家有些往來,所以情況大致清楚,聽說已經(jīng)定下了。將門虎女,聽說那個沈二姑娘可是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前些日子我隨婆婆到沈家吃年酒,可是親眼見她訓(xùn)斥下人的。” “下人犯了事訓(xùn)斥幾句沒什么吧。” “一般的打罵也沒什么,只是你見過跪碎瓷片的嗎?而且一跪就是一下午。聽說那沈二姑娘收拾人起來很有手腕,我們幾個加起來也不她的對手。我們家的這位過去了,將那才叫熱鬧,不過純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