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1
書迷正在閱讀:爸爸mama要離婚、嫁給愛情的樣子、月下有個石頭精、這次換我來愛你、陽光下的諾言、尋刀、阿媛、[綜漫]審神者的救贖、女王蜂的征途[未來]、寵你入懷
護院,不過那知縣倒了臺,再次淪為沒飯吃的時候。據(jù)說在他最窮困潦倒的時候遇到了王府里的二郎君。二郎君賞了他一碗飯,他倒還算安分。直到端午的時候他惹上了一件事?!?/br> 錦書忙問:“什么事?” “據(jù)說聶紹只身夜闖沈?qū)④姼?,殺死了沈?qū)④姷娜??!?/br> 錦書聽到這里心中大駭,她想起聶紹曾和她說,聶紹只聽主子的話,那么殺沈家的人是秦勉指派他去的?秦勉為什么和沈家的人過意不去啊? 夏安繼續(xù)說道:“沈家的這個兒子聽說往日里仗著父親功勛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有些無惡不作,好些人都知道那是個小霸王,幾乎無人敢惹,沒想到被人在家殺了。沈家知道那個兒子不爭氣,平時結(jié)怨太多,也不知是得罪了哪路人,也不敢太伸張,只讓人慢慢的查,這一來二去的就查到了聶紹的頭上,還曾派人要一路追殺聶紹,所以他才會身重毒箭,差點一命嗚呼?!?/br> “那孫湛為何要插手沈家的事?” 夏安道:“其中的緣故很簡單。沈?qū)④姷姆蛉撕凸鞲氖Y夫人是表姐妹,和孫家算是姻親?!?/br> 錦書微微頷首,接著又問:“為何要殺沈家三子?他招惹到了秦勉,和秦勉有過正面沖突?” 夏安道:“這個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那沈家公子在去世的十天前曾當街打死了一個戲子?!?/br> “戲子?戲子是什么來歷?” 夏安微赧:“這一層在下還沒來得及查,只把手上知道的情況告訴姑娘?!?/br> 錦書覺得此事蹊蹺,莫非秦勉是在為那戲子報仇?若真是他所為,那此番行為和沈家那個惡霸也沒多少的區(qū)別。 如此看來秦勉和孫湛算是結(jié)下仇怨了,不過這個秦勉實在奇怪極了。錦書再次覺得捉摸不透這個人。前世的秦勉是怎樣的一個人,她卻是說不上來的,只知道秦勉和她二哥來往密切,知道他是個病弱的貴公子,前世病死在了去京的路上,死的時候還沒二十。聽說他會作畫,很會畫荷花??蛇@個人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她卻是說不上來。 “那聶紹就是秦勉身邊的護衛(wèi)了?” “怕不止是護衛(wèi)那么簡單?!?/br> “?”錦書一臉的驚異。 夏安忙道:“據(jù)在下打探猜測,那個聶紹可能是個死士?!?/br> 死士?果真如此的話,那么這個秦勉更加可疑了。錦書越發(fā)的覺得云山霧罩,她想起了在落霞別苑里,秦勉和她說以后可能會把一切告訴她。 “姑娘,還要繼續(xù)打探嗎?” 錦書想了想方道:“關(guān)于聶紹別再管了,你幫我去打聽一下那個被打死的戲子吧?!?/br> “是!” 第一百五十一章 躲避 一展眼已是八月時節(jié)。 凝曦軒外有兩棵桂樹,如今已到了花香四溢的時節(jié)。錦書喜歡坐在凝曦軒內(nèi)聞這宜人的花香。 錦蘭本來還坐在軒內(nèi)安靜的描花樣做針線來著,可能覺得這活計實在是枯燥,呆坐了一會兒便扔下手中的活,不知去哪處逍遙去了。 錦書斜靠在欄桿手里握了一本書,一陣秋風刮來,有兩朵碎小的黃色花朵飄落到了她的書頁里,錦書將那花朵拈在手里,近嗅并無多少的香氣。 “四meimei看的什么書?” 錦書微詫,忙抬頭看了一眼。跟前這男子穿著一身和這桂花一樣顏色的綢緞衣裳,他皮膚白,即便是這樣的嬌黃色在他的身上也襯得容光煥發(fā)。 錦書忙起了身,合了書,低頭道:“二郎君你不好生學,又偷懶,一會兒黃師父找來了,你該如何?” 秦勉嘴角含笑:“meimei這是在擔心我?” 錦書心道我擔心你做什么,她想躲著秦勉,拿了書轉(zhuǎn)身就走。 “四meimei,你等等,我還有話和你說?!?/br> 錦書頭也不回道:“二郎君什么也不用說,我那里還有事,失陪了。”說著一路小跑著出了這凝曦軒。 秦勉見她幾乎是逃出了凝曦軒,他緩緩的在錦書剛坐過的地方坐下了,心道前不久還救了她一次,這才多久的時間,她怎么見了自己就跑,反而越來越生疏了。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呢? 秦勉撿了跟前的紅泥茶壺,往跟前的一個茶盅里添茶,他端了起來喝了兩口。 他聽見了環(huán)佩聲,以為是錦書又回來了,心上一喜,忙抬頭去見,卻見是錦蘭。他又垂了眼簾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品茶。 錦蘭見秦勉坐在錦書坐過的位置,手中喝的茶盅似乎還是錦書用過的,很是驚訝。 “四妹呢?” “走了啊?!?/br> “走了?這個人真不守信用?!卞\蘭撅了嘴,就要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走之前她告訴了秦勉:“你手中的茶盅好像是四妹才用過的?!?/br> “唔?!?/br> 秦勉似乎并沒表現(xiàn)出什么不妥來,反而分外的平靜。 這個人有毛病!錦蘭心里嘀咕,她收拾了東西讓小丫頭抱著便走了。 秦勉喝過兩盞茶,便從月洞門出去,穿過了慶余堂的后院,繞過了博古架,要向姨母問安。那邊的屋子里傳來了張氏說話的聲音:“國公夫人的生辰,我和你大伯娘都打算去的,你就別露面了,畢竟該避嫌的還是要避嫌?!?/br> 秦勉詫異,心道這說的是誰呢,又聽得一女子說道:“都聽二伯娘的?!?/br> 張氏又道:“等你三姐一出嫁,就該商量你的事了,再怎樣都得明年春天了,說不定得過了你的生日。太匆忙了總是不妥當。說來這事也該拿上議程了。” 錦書低頭無語。 兩人說著話,聽得外面有人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張氏詫異,高聲問了句:“誰在外面?” 卻聽得一陣腳步聲漸漸近了,接著簾子被人撩起,笑聲傳來:“姨母,是我?!?/br> “你這小子,又偷偷跑出來玩?!睆埵相凉至艘痪?。 秦勉道:“師父正教我一口氣都背上來了,然后覺得無聊,師父準許我出來的,所以不是逃學。”他這話仿佛是解釋給錦書聽的。 秦勉與程家的這些兒郎不一樣,他讀書又不為仕途,張氏亦不好責怪他。這時候廖大奶奶進來了。 大家相互見過,廖大奶奶低聲向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