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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沒有養(yǎng)出一個好兒子。你看他天天在學(xué)堂里耗些什么,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程知允睨了一眼錦繡,問道:“你可知道這句話指什么?” 錦繡只在詩詞上下功夫,這些四書五經(jīng)紀(jì)師父說不是女子該做的學(xué)問,因此也沒怎么教。她默然的搖頭。 錦書卻突然上前一步道:“這是說逃亡的人沒什么寶貝,只好把仁愛當(dāng)作寶貝?!?/br> “這里說了一件什么事?” 錦書冷靜的答道:“晉獻公因為聽信讒言逼迫太子自縊而亡,重耳躲避逃亡。后來晉獻公去世了,秦獻公勸公子重耳回國執(zhí)政,子犯得知此事,回頭勸重耳不能回去,就對公子說了這樣的話?!?/br> 程知允聽說沒有做什么評價,只是淡漠的說了句:“狂妄的家伙?!苯又炙茋@息說了句:“人莫知其子之惡,莫知其苗之碩。” 第五十二章 打住 錦繡有些懨懨的回到了綠霧居,她做什么都沒了興致。 這個從開封來的嫡姐對錦繡來說真是個謎,她摸不透,看不清。她想要親近這個jiejie,想要拉攏這個jiejie,偏生這個jiejie卻與她隔著距離。 她呆呆的坐了一會兒,然后去書房找尋那本??上刂畷蠖嗍切┰娫~歌賦上的雜書,真正這些經(jīng)史之類的卻不多。最好只好讓人去外面的大書房借了一本來。 錦繡坐在窗下翻閱很快找到了父親所考的那句,書平平時也是個伶俐孩子,怎么到了關(guān)鍵的時候就不行呢?她從頭翻到尾,書上也沒記錄什么重耳之類的事,錦書又是從哪里看來的? 錦繡不喜讀史書,紀(jì)娘子教授女學(xué)生只讀女四書,這些卻不涉及的,認為那是男人該做的事,女人只要識字明理就行了,書讀得再好也只是點綴。紀(jì)娘子本身就是個才女,琴棋書畫什么的樣樣精通,平時也能吟哦,喜歡風(fēng)花雪月的事,因此傳授弟子也喜歡教她們一些錦上添花的才藝。 錦繡想起了青桐院里的事,想起了錦書的從容不迫,向來有些自負的錦繡不免有些懊喪,接著又叫來了海英吩咐:“去夢竹書齋借些史書來?!?/br> 海英答應(yīng)一聲就去了。 海英剛走到院子里就和海蓮打了個照面。 “哪去?” “替姑娘借書。海蓮jiejie是要回事嗎?” 海蓮揚了揚手中的書信笑道:“幫姑娘取信。” 海英掃了一眼那封信,壓低了聲音問道:“是那個寫來的嗎?” 海蓮笑著點點頭。海英也沒有再問了,笑著和海蓮道別,一路小跑的往書齋去了。 海蓮捏著信進了屋,撩了簾子,卻見錦繡獨坐在窗下望著窗外的某處發(fā)呆。她輕手輕腳的走上前,將書信在錦繡面前一晃,錦繡這才回過神來。 “你去哪里呢?我讓人找你也不見?!?/br> 海蓮笑道:“婢子替姑娘拿信去了?!闭f著便將那封信恭恭敬敬的奉了上去。 錦繡自然明白這封信是誰寫的,她伸手去接,心中怦然。她迅速的拆開封頁,里面的信紙就露了出來,竟然是三張淡綠色的薛濤箋。錦繡心道這個趙世子真有意思。那箋上也沒寫別的事,而是提了三首詩。 錦繡通讀了一遍,只覺得句句錦心繡口。讀罷又在心中贊揚了一番趙世恒文采斐然,如此佳公子怎能不讓人動心。錦繡滿臉通紅,尤如煙霞。一時才思涌動,她亦忍不住抽出兩張薛箋來跟著附和了一首,可惜的是她只寫出來一首,剩下的再也湊不出完整的句子了。第二張紙箋上她提筆寫下了一首前人的詩句,其中有“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得團圓是幾時”之句。 錦繡匆匆寫好之后,依舊那信封封好,交給了海蓮,囑咐于她:“幫我送出去,不要旁人知道?!?/br> 海蓮握著信,卻見錦繡眉目含春,便知道她家姑娘已經(jīng)深陷其中,心道那趙世子雖然品貌出眾,可畢竟和四姑娘定了親,她家姑娘這樣被趙世子這樣吊著算什么,她怕姑娘一片癡心東付,到時候只怕什么都晚了。 海蓮自小在錦繡屋里服侍,從一個三等丫鬟如今成了一等丫鬟。錦繡信任她,陽氏也信任她。海蓮也知道自己所肩負的責(zé)任,她看著這樣的錦繡,終究是不放心,猶豫再三才說了句:“姑娘,你和趙世子這樣私相往來,要是有一天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你可想好對策呢?” 海蓮的話猶如醍醐灌頂,錦繡原本還燃燒著的熱情瞬間就熄滅了。 將來?她和趙世恒會有將來嗎?他是未來的姐夫,是家里看中的女婿,是她不敢覬覦的對象。她偷偷的傾心于他,她也明白這是從錦書那里偷來的甜蜜,可這樣的甜蜜終將是見不了光,總有一天會被發(fā)現(xiàn)。 錦繡無力的垂了頭,她看見了衣袖上層層疊疊的花紋,在心中一遍遍的問自己,是不是做好了一切的準(zhǔn)備,有沒有和趙世恒面對一切的決心。 錦繡默然了,她抬頭想和海蓮說話,卻見跟前已沒了人,桌上留下了那封信。 海蓮是希望她斷絕和趙世恒的往來么?錦繡心中忐忑,這份偷來的甜蜜若有一天被錦書知道了,她將如何看待自己?父親知道了又將如何?母親知道了又將如何?錦繡想得多了,心中凄苦,一把將那封沒用送出去的信給撕得粉碎,她決心斷絕這場往來。 第二日錦繡早早的就出現(xiàn)在了秀春堂。錦書和錦心是一道來的,錦心緊緊的跟在錦書的身后,一副怯怯的樣子,也不知錦心和錦書說了什么,只見兩人都笑了起來。 錦繡看著笑容滿面的錦書,心道她原來也會笑啊,幾乎是她第一次看見錦書笑。為什么她對別人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卻唯獨對一個病怏怏的錦心如此厚愛。錦繡心里難免有些吃味。 沒過多久,紀(jì)娘子進來了。 紀(jì)娘子一眼就看見多了兩人,她走到錦書跟前,錦書起身拜見了師父。紀(jì)娘子微微頷首道:“以前進過學(xué)嗎?” 錦書如實說:“沒有,都是跟著外祖母學(xué)的識字讀書。” 紀(jì)娘子沒有再問下去,她看了一眼坐在錦書旁邊的錦心,什么也沒問。又掃了一眼屋里人,卻見錦蘭和錦衣還沒來,錦春告了病假。她又去了錦繡桌前,語氣儼然溫和了不少,眉眼帶笑的問道:“讓你學(xué)可都會呢?” 錦繡自信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