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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錦蘭與錦衣來了。當(dāng)錦蘭聽見錦心與人說話時嚇了一跳,指著錦心說:“你不是變成啞巴了么,怎么又能開口說話呢?” 錦心嘟噥道:“是長姐治好了我?!?/br> 錦書汗顏,心道她暫時還沒那醫(yī)術(shù)能讓啞巴開口,錦心這是受了刺激才裝聾作啞的。 錦衣不由得稱贊:“四姐真是醫(yī)術(shù)高明啊,八妹的怪病您一定能治得了?!?/br> 錦書汗顏:“我還沒那個本事,只有盡量幫她把身體變得結(jié)實一些?!?/br> 因為前面的種種,使得錦蘭對錦書有些不假以辭色,可是在見識了錦書的醫(yī)術(shù)后,她就更加疑惑了,這個從開封回來的程錦書到底是何許人也? 第四十九章 失算 夜色如墨,孫湛坐在燈下已經(jīng)看完了錦書讓人捎進來的那封信。他將薄薄的信紙按著原來的痕跡疊好了,接著雙手環(huán)胸,背靠著墻壁閉目休息,他在腦中已經(jīng)將最近發(fā)生所發(fā)生的事過了一遍。魯封已經(jīng)被觀主給殺了,他這些天所做的努力已經(jīng)白費,不過他總要把賀民找到,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人給找出來。 孫湛正休息,后來敲門聲傳了進來,孫湛睜開了眼,問道:“誰?” “大人,是我?!?/br> 孫湛聽出是常棟的聲音忙起身給開了門。 常棟走了進來,孫湛忙問:“玉皇殿的人開口呢?” 常棟搖頭道:“沒有,始終不愿意說將尸體埋在什么地方?!?/br> 孫湛惱了:“這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看她們能硬挺到什么時候?!?/br> 常棟道:“都是些女人,相信堅持不了多久的。” 孫湛無奈的笑了一聲,他都在這邙山上守了多少天了,然而卻一無所獲,心道這些女人可真難對付。 “你來有什么事要稟報嗎?” 常棟猶豫了下,才開了口:“大人,齊王府好像也在打聽那天白云觀著火的事?!?/br> 孫湛詫異道:“這與齊王府又有何干?他們中途插手是什么道理?” 常棟搖頭道:“屬下不知。大人要和齊王府里的人碰面嗎?” 孫湛思忖道:“暫且不必,你派人給我盯緊了,要是有別的舉動立馬告訴我?!?/br> 常棟忙作揖答應(yīng)。 這里兩人還沒有商量完,突然見王貴匆匆的跑來稟報:“大人,出事了?!?/br> “別急,把舌頭捋直了再說?!?/br> 王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勻停了才道:“大人,那個觀主突然死了?!?/br> 孫湛大驚:“死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彼僖财届o不下來,急匆匆的往玉皇殿而去。 玉皇殿重重把守,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往日是死一般的沉寂,今天還進到殿內(nèi)就聽見了女人們的哭喊聲。孫湛被這樣的哭喊聲吵得有些心煩。 孫湛大步走進了殿內(nèi),眾人見他來了,紛紛讓出了一條道。他一眼就看見了地上圍在一起的道姑,玄素剛死躺在地上,妙清要將玄素給抱起來,孫湛冷著臉,喝了一聲:“誰也不許輕舉妄動!” 妙清抬頭,見孫湛一張猶如閻王的臉,嚇得哆嗦,忙忙的又將玄素給放到了地上。孫湛上前去蹲下了身子,只見玄素嘴角、鼻孔、眼角、耳朵都有血跡。他又伸手探了探鼻息,一點也沒了,脈搏也摸不到了,又掰開眼睛來看,眼珠都渙散了。 沒救了,玄素應(yīng)該在短短的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里就暴死,那這些血跡又是怎么回事?孫湛掰開了玄素緊握的一只手掌,里面滾落出兩粒朱紅色的丹藥??磥硭褪菍⑦@有毒的丹藥藏在衣服里,趁人不備吞了它。 孫湛仔細(xì)的檢查過,命人取了草席來將玄素裹了拖了出去,隨即面不改色的對殿內(nèi)其他女弟子道:“你們師父已死,沒有人會罩著你們。知道些什么就來告訴我,我也會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別怪我下手無情!” 孫湛冷酷的睨過那些妙字輩的道姑,道姑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聚在一起,想要哭又不敢哭出聲。 夜已深,孫湛走出了玉皇殿,他還得趁機休息一會兒,明天還有得忙。 然而還沒等孫湛躺下,就聽得常棟匆匆來報:“大人,不好了!” “又怎么呢?” “那個最美貌的的道姑不見了?!?/br> 孫湛一聽慌了神,急忙吩咐道:“還不快去找?!?/br> 這一夜注定是無眠夜,一行人將白云觀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妙言。孫湛氣得咬牙:“死的死,跑的跑。這些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孫湛對白云觀封鎖了七天,后來一無所獲,只好帶人撤走了。白云觀的那些道姑也重獲了自由,雖然不嚴(yán)加把守了,但也留下了常棟等嚴(yán)密監(jiān)視著觀里的進出。 眼見著就要到八月了,孫湛再次出現(xiàn)在了程家。 此時錦書正在炕上教錦心識字,報說孫湛要見她,錦書微詫,但還是去見了他。 錦書梳了頭,換了見外客的衣裳,剛出了門便傻了眼,孫湛竟然就站在那棵石榴樹下等她。這個人怎么就找到雨花閣來了。 “孫郎君,您怎么上雨花閣來呢?” “我單獨找你說幾句話,你們家的人陪著我說話也不自在。”孫湛爽朗一笑,露出一口潔白如玉的牙齒。 雖然于禮不合,但錦書還是請了他進屋,命流蘇奉了茶來。 孫湛瞧著簾影浮動,心道那掛簾子里面就是錦書的香閨吧。 “我聽人說玄素死了,妙言跑呢?” 孫湛微怔,很快又苦笑著點頭道:“是啊,我這些日子全部耗在道觀里,看樣子像是做了無用功?!?/br> “孫郎君,這里也沒旁人,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件事?!?/br> 孫湛挑眉:“什么事?” “為什么要接近白云觀,觀主和那個妙言到底有什么秘密,你們在找什么人?”錦書知道這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但是卻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孫湛淺飲了一口茶,笑道:“可以對程四姑娘據(jù)實相告,但得請姑娘替孫某保守秘密?!?/br> 錦書早就料到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蹺,忙道:“好,我答應(yīng)你。” 孫湛飲了一口茶,接著身子往椅背靠了靠,雙腿交疊到了一起,緩緩道來:“我再追一個逃犯,懷疑那個逃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