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爸爸mama要離婚、嫁給愛情的樣子、月下有個石頭精、這次換我來愛你、陽光下的諾言、尋刀、阿媛、[綜漫]審神者的救贖、女王蜂的征途[未來]、寵你入懷
的。小妹受了驚,舌頭受了傷,飲食要特別注意,還請?zhí)嘧屓速M(fèi)心。” 錦書一副分派的口吻,陽氏聽著不舒坦,饒是如此,她也沒有怎么推脫,順口就應(yīng)承了下來。 “書姐兒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br> 錦心發(fā)病傷到舌頭不能說話的事她前幾天就已經(jīng)知道一些,心道錦心還真是個災(zāi)星,在道觀里住了幾天就能引來大火。這樣的災(zāi)星放在家里也是個禍害,只怕家無寧日。 在錦書的安撫下,錦心平靜下來了。從飲食到醫(yī)藥她都細(xì)心照料著,只盼著錦心能盡快恢復(fù)。 姐妹倆遭了難,各房都派人來問候過。張氏遣了陪房楊嬤嬤與錦衣一道來的,廖大奶奶親自過來了一趟,還送了兩瓶安神的藥。佟氏便讓錦蘭跑這一趟。 錦蘭本來不大愿意來的,但是經(jīng)不住佟氏嘮叨,只好硬著頭皮過來了。 錦蘭知道錦心又發(fā)過病,根本就不愿意進(jìn)錦心的屋子,就在中堂里和錦書說了幾句話便就回去了。 第四十五章 斥責(zé) 錦繡沒有露面,只遣了海蓮來問候。錦書亦沒大在意。 下午的時候,夏安過來了。 “起火的原因弄清楚了,是后檐下的那堆玉米稈燒著了,后來火躥上了房頂,又燒著了屋里?!?/br> 錦書道:“若是沒人放火的火,那堆玉米桿難道還會自己燃起來不成?找到放火的人了嗎?” 夏安搖頭說:“還在查。不過白云觀已經(jīng)被人封起來了,不許里面的人再進(jìn)出。” “誰下命封鎖起來的?” 夏安道:“是孫湛,孫把總?!?/br> 錦書心道,出了這么大的事,程家就沒做點(diǎn)什么嗎?要不是孫湛昨晚突然出現(xiàn),她肯定會命喪白云觀。錦書想到了昨晚的異樣,她嘴唇微抿,又問夏安:“程家報官沒有?” 夏安便道:“據(jù)說程家不想把事情鬧大,怕有損兩位姑娘的聲譽(yù)?!?/br> 錦書聽了這話氣得說不出話來,程家這是怕什么?白云觀疑慮重生,不報知官府,讓好好的查一下,反而還要處處掩藏,到頭來還不如一個外人孫湛。要是在夏家她絕對不會受此委屈。 “鋪?zhàn)拥氖履銜呵曳畔?,去協(xié)助下孫湛,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吧?!?/br> 夏安明白錦書的用意,立馬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夏安走后沒多久,程書硯與秦勉來了。 “我們沒事,二哥不用擔(dān)心?!?/br> 程書硯聽說便笑了:“知道你們沒事,我和溪客路過外面,順路進(jìn)來看看。” 錦書命流蘇奉了茶來。那秦勉似乎精神不濟(jì),除了進(jìn)來時打了聲招呼,便坐在那里沉默寡言,臉上的氣色看上去也不大好,以錦書行醫(yī)幾年的經(jīng)驗(yàn)來看,他似乎生病了! “二郎君哪里不舒服嗎?” 秦勉被問了,少不了微笑答道:“只是受了一點(diǎn)涼而已,沒什么大礙?!闭f話聲音不似尋常那般的清亮,而是有些暗啞。 錦書想起七夕那晚他送自己回來,雨下那么大,他有半邊身子被淋濕的事,沒想到竟然病了。是因?yàn)槟菆鲇甑年P(guān)系嗎?錦書想到這里便有些不安,叫來了流蘇,吩咐于她:“去把官皮箱里的那只紅色塞子,上面有竹子花紋的小扁瓶拿來?!?/br> 流蘇答應(yīng)著進(jìn)了里間,很快就取來那個小扁瓶。錦書接過,瓶子里份量已經(jīng)變輕了,想來里面藥已經(jīng)不多,想也沒怎么想,連同那瓶子一并遞給了秦勉:“萬幸還剩些藥,是我按著古方制的,對風(fēng)寒很有效果。要是二郎君不嫌棄的話拿去吃吧。每天早中晚各三粒,吃三天就會起效的?!?/br> 秦勉原本說不用,但因是錦書自己做的藥,忙起身雙手接過:“多謝程四meimei賜藥。” “舉手之勞罷了,二郎君別掛在心上。” 秦勉將那瓶子奉若珍寶一般仔細(xì)的放進(jìn)了懷里。 程書硯見他如此珍視不免覺得好笑,想要揶揄他幾句,但是在錦書面前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 兩人不好在雨花閣呆太久,便起身告辭。 晚飯后,錦書決定去見見父親,哪怕是那個父親不喜歡她,嫌棄她,她也必須找父親稟明一些事情。 早已經(jīng)過了立秋了,白天雖然還是炎熱,但是到了夜里,卻能深刻感受到?jīng)鲆馍蟻砹恕?/br> 錦書讓流蘇打著一盞小燈籠,她去了青桐院。 程知允卻沒有在青桐院,而是在外書房。錦書只得又去外書房。 今天是中元節(jié),月色不錯。 在廊下守著的書童突然見錦書來了,十分的詫異,急忙進(jìn)去通稟。 “老爺,四姑娘來了?!?/br> 程知允聽說長女突然來了,也甚是詫異,便點(diǎn)頭說:“讓她進(jìn)來吧?!?/br> 錦書與父親不親密,來這間書房的次數(shù)也不多。等到了父親的允許后,她讓流蘇在廊下候著,自己進(jìn)了屋。 這間書房算不得朗闊,所藏書籍也不算多,更沒有多少的稀世翰墨丹青,也沒幾部絕版古籍,和她大舅的那間書房相比真不算什么。 程知允穿了身月白的細(xì)葛直裰,頭發(fā)挽在腦后,插了根墨綠色的玉笄,他站在書案后,見長女進(jìn)來了,連眼皮也沒抬一下,繼續(xù)揮筆而書。他今天臨的是懷素和尚的。只是臨摹的筆跡太過于刻意,因此字跡顯得不是那么的揮灑自如,自然也少了兩分瀟灑流逸的韻味。 錦書略掃了一眼書案上臨的字,她沒興趣品評父親的字,她來找父親是有事要說。 錦書規(guī)規(guī)矩矩地福了福禮,垂首道:“父親,我懷疑昨晚有人在外面的飯菜里下毒,然后再放火燒我們,所以只好請父親做主,讓人徹查白云觀?!?/br> 程知允聽說,微詫道:“有這樣的事?” “是,這事重大,女兒不敢有欺瞞?!?/br> 程知允沉吟了片刻方又道:“我知道了。這事你也不用再cao心,安心的守在雨花閣,好好的陪在你母親身邊,給我安分一點(diǎn)?!?/br> 錦書沒有吱聲,心道難道是她不安分所致嗎,她又招誰惹誰了。錦書明白一個道理,說得多,錯得多。她不和父親分辨,也沒有分辨的必要。 “等你meimei的病好些了,道觀里修整好了你們再去住吧。先在家里呆一陣子?!?/br> 錦書驚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