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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聽一句應一句,后來還道:“四小姐別誤了正事。去晚了的話落下話柄總是不好的。” “無礙?!卞\書知道奶娘是替她擔心,她起了身,自個兒撩了簾子便走了出去。 錦書來到這邊的祠堂,該來的人都差不多到了。錦繡輕輕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裳,低聲道:“四姐,母親說讓我們坐一輛車走?!?/br> 錦書頗平淡道:“知道了?!?/br> 錦繡還想說什么,卻見錦書一臉的冷漠,她即便是有什么話也都咽了回去。 很快的等到了發(fā)引的時刻,有和尚、道士開路,作為孫子孫女只用跟在棺后一路哭泣著相送就行。 錦書面色無波的走在人群中,看著漫天飄舞的黃色紙錢,心道她也算死過一回的人。她死之后,他們又會怎樣料理她的身后事? 出了巷子,就要坐車。錦繡主動牽了錦書的手,姐妹倆一同登了一輛罩著白色帷幔,扎著白色紙花的馬車。 沿途也有和程家來往的親朋設了路祭。程家?guī)孜焕蠣斠宦坊囟Y道謝。 “jiejie,聽說要在那邊住一晚,今晚只怕我們倆只能擠一處了。” 錦書低了頭沒有說話。 錦繡見她如此,咬著嘴唇,目光發(fā)直,終于有些忍不住抱怨:“jiejie,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錯了,惹到你不高興?” 錦書聽見她這樣說,終于抬頭看了錦繡一眼,但見錦繡眼中帶淚,一副楚楚可憐,受盡委屈的模樣。她看著這樣的繼妹,想起了前世的那些事。前世她沒什么城府,與錦繡最為交好,兩人無話不說,可到頭來卻不曾想就是這個柔弱得像朵花似的meimei,卻背叛了她。 meimei背地里與趙世恒茍且,被她發(fā)現(xiàn)之后,向來柔弱的meimei卻反過來斥責她:“他明明看上的是我,答應要娶我的,是你霸著原本屬于我的位置,你搶走了我的東西,還有什么資格來訓斥我?” 錦書目光一沉,她別過了臉去,冷漠的說道:“我只是討厭你而已?!?/br> 第十七章 寬慰 錦書說出了那番絕情的話后,錦繡再也沒有纏著她了,晚上在廟里借宿時,她也不厚著臉皮與錦書擠一間屋子,而是找到了錦衣?lián)Q了房。 等到祖母入土安葬,又做了兩場法事,等到第二日下午,程家人都回了城。 程錦繡也不與錦書一道乘車了,而是擠到了陽氏的轎子上。陽氏出門的轎子遠不及張夫人那般排場,只是一頂普通的四人小轎而已,錦繡擠了進去,更顯得逼仄、局促。 “我說你怎么呢?哭喪著一張臉,不去那邊的車里坐著,和我擠一起做什么?”陽氏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女兒。 “我是個識趣的人,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br> 陽氏見女兒一副可憐兮兮,受足了委屈的樣子,疑惑道:“誰給你不痛快了?膽子肥了不成?” 錦繡一頭鉆進了母親的懷里,可憐巴巴的說道:“娘,jiejie說討厭我??墒俏易鲥e什么呢?為什么就被她討厭呢?我心里委屈得緊,又不敢再多問她。” “她討厭你?”陽氏詫異。 錦繡帶著哭腔道:“是啊,她親口說討厭我的。娘,我實在和她親近不起來,人家都甩臉子了,我怎么好意思再厚著臉皮貼上去?!?/br> 陽氏見女兒如此覺得怪可憐的,摟著女兒的脖子道:“她自小沒娘,又是在外祖家長大的,所以不和我們家不親近。據(jù)說她外祖溺愛得很,肯定是一副刁蠻任性的脾氣,所以你爹爹不喜歡她。原來還以為你和她親近一些,對你將來有好處,如此看來她不領情的話,你也別往身邊湊。和錦衣、錦春玩吧?!?/br> 陽氏自然希望女兒能和二房里的人走得近,要是張氏看中了的話,女兒將來也是無限光明。 錦繡聽著母親的話沒有開口,靜靜的依偎在母親的懷里。陽氏心中卻是憤憤,暗道錦書不過一喪母長女憑什么瞧不起她的繡兒? 送殯回來,錦書累極了,幾乎是倒床就睡。 趙家的人還沒回去,陽氏臨時增派的那些人也都擠在雨花閣。流蘇也不給他們分派任務,只是覺得小小的院落擠進來這些人,也安置不下。 流蘇不待錦書下令,便出來告訴這些人:“我們這里小,你們留在這里算什么呢。小姐說她不需要這么多人服侍。你們該去哪里就去哪里吧?!?/br> 一個管事的仆婦說:“我們都是太太派來的,難道四小姐還要趕我們走嗎?我們要問四小姐的意思?!?/br> “我的意思就是小姐的意思。她現(xiàn)在正在睡覺,你們也別去打擾她?!?/br> 那個管事媳婦仗著自己在程家做事多年,就是張氏也要給兩分臉色,因此更加肆無忌憚的撩了錦書的簾子,大刺刺的走了進去,扯著粗嗓門就說:“四小姐,我們是太太派來服侍四小姐的,您就這么讓我們回去?” 錦書被吵醒后,慍怒道:“太太在休息的時候你們也是這樣的橫沖直闖,不管不顧嗎?” 管事媳婦這才低了頭,臉上微微的有些尷尬。 流蘇上來冷著臉說:“好了,該回哪里去就回哪里去吧。各位也都是要臉面的人,不要讓小姐親自趕人,就有些不好看了。” “四小姐,您才回來,身邊缺人,為何不讓我們留下來?” “行了,誰也不用多說。我這里養(yǎng)不起那么多人,各自散了吧,” 錦書親自開了口,識趣的也都各自回去了,雨花閣這才清靜下來。 “小姐,您真不準備添人了啊?!?/br> 錦書道:“我要添人也是自己選,不用人家塞進來的。” 流蘇便沒有再問了。當初她是夏老夫人挑選服侍錦書的,又比錦書長幾歲,這些年盡心盡力,也從未出過差錯,雖然夏家還給錦書添了別的丫鬟,但錦書回洛陽就只帶了流蘇一個。足見錦書對流蘇的依靠。 天色漸晚時,陽氏那邊遣了人來請錦書去慶余堂用晚飯。流蘇知道趙家母子還在程府,便自作主張的給錦書取來了銀條紗褙子、荼白馬面裙。 “去吃頓晚飯而已,怎么還要重新?lián)Q衣服?” 流蘇笑盈盈的說道:“有外客在,小姐您太隨便了也不好啊?!?/br> 換好了衣裳,重新籠了頭發(fā),錦書便出了房門,卻見錦心也正準備出門。錦書便上前去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