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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過去這些年的伙食,真的心酸。 阿金懷著感恩的心在享受現(xiàn)在的每一餐,看他們幾個吃得過癮,郁夏搖搖頭。她起身往山洞里去,剛起身牛獸就跟著站起來,郁夏在牛背上摸了一把,說不出門讓它趴回去,然后進去山洞坐到寬敞的是床邊。 喬越這兩天對部落里簡陋的弓箭進行了升級,從選材到造型都改動很多,讓射程射速得到極大提升,且更容易瞄準。為了這個,他最近兩天費了極多心力,看試做的樣品差不多滿意,倒頭就休息去了??此税胩煲矝]吃點什么,郁夏想了想,決定叫他起床。 郁夏坐在石床邊,伸手推推喬越,他皺了皺眉,再推一把,他抱著做被子的柔軟獸皮往里翻了個身。 “別睡了,起來吃點東西。”郁夏俯過去靠他身上,一手撐著床面,一手搭著他肩膀,又喊他名字,喬越?jīng)]睡夠鬧脾氣,準備抬手捂住耳朵,郁夏就壞心眼朝他耳洞里吹氣。 吹完一個天旋地轉(zhuǎn),她被扣著腰肢從床沿邊帶進床內(nèi)側(cè),還想滾開行動已經(jīng)受制。 這套動作真他媽行云流水,要是在看電影,跟著就該是高/潮戲了。喬越閉著眼睛嗅了嗅,迷迷糊糊又聽見老婆在喊他,那聲音還氣鼓鼓的,他費勁的睜開活似有千斤重的眼皮,只見老婆被自己壓在身下,她雙眼很潤,雙頰緋紅,溫熱的呼吸一直往自己脖頸邊噴。 “現(xiàn)在清醒了?” 喬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又想了想,問:“我不是自己睡的?夏夏你怎么也在床上?” 郁夏眼神往底下瞄了瞄,喬越順著看下去,發(fā)現(xiàn)自己壓著老婆動彈不得,他松開一丟丟,放開鉗著郁夏的手,恢復自由之后,郁夏抬手就掐上他的臉,泄憤似的猛揪一把。 “痛……” 看他委屈巴巴喊痛,郁夏還多掐了一把,掐完翻身把喬越壓在底下,捧著他的臉居高臨下問:“是不是該夸你勤奮好學?進步挺大啊?!?/br> 喊他起個床差點喊出十八禁來,那一撈一扣一壓真夠流暢的。 郁夏學著喬越剛才那動作,給他壓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又撩他一個喘氣不勻,感覺他心跳噗通噗通加快好多,眼看都要擦槍走火了,才貼他耳邊小聲說:“別那么沖動,石頭和阿金還在外頭?!?/br> 喬越:……!??! 簡直不敢相信,她明知道有人在外頭還上手來撩。 “明知道剛睡醒容易沖動,夏夏你學壞了?!?/br> 彼此彼此,郁夏覺得她的家養(yǎng)哈士奇一定偷偷看過奇奇怪怪的東西,當初牽個手耳朵尖就緋紅的小可愛啊,不見了。 郁夏伸指頭在他身上戳一戳:“起來了,睡了這么長時間也該吃點東西?!?/br> 喬越翻身,面朝里陪下面的兄弟一起委屈。 郁夏撓他癢癢,也沒反應。 實在沒法,只得帖回他耳邊去:“好嘛,我錯了行不行?以后不逗你了!” 只聽見一聲低哼。 郁夏就吧唧他一口:“喬越!喬小越!喬寶寶你快起來!不鬧了,起來喝碗湯吃點東西?!边@回再伸手拽他,他就順勢坐起來,看郁夏猝不及防,還趁機偷了個香。 費了點勁,總歸把人叫醒了,郁夏讓他收拾收拾,去缸子里打點清水洗把臉,自己給他盛湯去。結(jié)果剛走到灶臺邊就發(fā)覺洞門口排排蹲了三條漢子,他們捧著碗邊吃邊看里面的熱鬧,看郁夏出來還用膜拜勇士的眼神盯著她。 “嫂子你真棒啊,你壓得住我們越哥?!?/br> “阿越讓你壓著像個女人,羞答答的?!?/br> “你們兩個,是阿夏在上面?” 石頭眼睜睜看著吃飽喝足的三只湊上去找死,感覺這回勢必要被拖累,正想說有吃的還堵不住你們的嘴,便見越哥黑著臉走了出來。 聰明的都知道這種時候就該噗通跪下抱大腿認錯,他們傻?。∷麄兏{(diào)侃了第二輪,把石頭的腿都嚇軟了。 本來,喬越計劃今天過后先把火鍋停一停,部落里從前不吃辣,突然開了先例,還吃這么多,回頭上廁所都能感覺火辣辣的。 既然他們這么作…… 喬越假笑著問:“火鍋還沒吃夠?沒吃夠那接著吃,雨停了再去搜集配料,多弄點吃的回來?!?/br> 對對對,說到這里阿金想起來了:“我明天就去摘爆炸果,爆炸果真是好東西啊?!?/br> 旁邊兩個帶著rou來下鍋的滿是詫異,問他摘那玩意兒干什么。阿金就說這個湯是用爆炸果煮出來的。 “是這樣?” 郁夏將湯碗遞給喬越,看他一口口認真喝,抽空點頭說:“是用了爆炸果?!?/br> 這里的爆炸果長得有點像番茄,個頭稍稍小些,成熟之后要是一直沒人采摘它會炸開,炸開的同時散發(fā)出嗆鼻的味道,那味道同辣椒一模一樣。 郁夏試過發(fā)現(xiàn)能吃,又看它汁水充沛比辣椒還要好用些,這一大鍋紅湯放一顆就足夠調(diào)味了。 細節(jié)的部分她沒多講,熬這一鍋湯要加的配料很多,先放什么后放什么也有講究,還是很麻煩的。 本來火鍋美味的秘密就在湯底里,熬湯這個步奏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 她沒多嘴,阿金更是只知道吃,看過很多遍也記不住是怎么做的,來借湯底煮rou的兩兄弟就悲劇了。他們聽說這湯是用爆炸果熬的,眼神驟然一亮,準備先去采一獸皮兜,煮它一鍋湯吃個過癮。 這么計劃,回去的的確確也實施了,他倆翻出石鍋來,加水生火,往那半鍋白水里丟了七八個果子,果皮一破,湯立馬就紅了。 是這個色調(diào),是這個嗆鼻味兒! 他倆一邊熬湯一邊做美夢,想著以后都能自己開火,想煮多少煮多少,不用厚著臉皮去借湯……真好啊。 看著紅艷艷的湯底燒滾了,放菜的放菜,丟rou的丟rou。 這時候,有個兄弟皺起眉頭說:“我聞著不太對?!?/br> “那是味道還沒出來,阿夏說了,剛開始比較淡,后面越吃越有勁。” “是這樣嗎?我看這個湯好像比他們的紅一點。” “……你閉嘴,等等就可以吃了?!?/br> 那兄弟憋了一會兒,眼看著紅艷艷的湯底翻滾起來,味道非但沒變醇,反而越來越嗆,嗆到隔壁都沖出來罵人了,他又慫慫的問:“真要吃???不然rou都讓給你,我就不吃了吧?!?/br> 他說完面前的石碗里就多出一堆菜,都是好兄弟夾過來的:“那行,rou都歸我,你多吃菜?!?/br> 遇上這種兄弟,也是倒了血霉,那rou能裹上多少湯汁?菜葉子上能裹多少? 他們熬了一鍋比郁夏那個辣上七八倍的湯底,只撒了點鹽,別的基本沒放,丟下東西去煮熟之后就準備吃了。 就一口,一口下去感覺舌頭都不是自己的,本著糟蹋什么都不能糟蹋rou的原則,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