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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手,說自然生長在我國境內(nèi)的鱷魚本來就只見過兩種,其中灣鱷已經(jīng)消失,現(xiàn)在只剩揚子鱷,揚子鱷是瀕危動物,你想遇上怕是沒那個命。你想看那些殘暴兇猛的鱷魚上動物園還容易點,不過養(yǎng)在動物園里的野性退化恐怕不是一般二般的嚴重。 說著說著,他們就把自己逗樂了。 可不是嗎,只聽說揚子鱷生活在長江流域,沒聽說還能在熱帶雨林里頭撞上。 郁夏將這些話聽在耳中,她特想提醒一句,我們國家又沒給熱帶雨林里的野生動物登記戶口,發(fā)現(xiàn)新物種都不是沒可能,F(xiàn)g真不能瞎立,往往立完就倒。揚子鱷是不太可能在這種地方見到,鱷魚怎么就沒可能了?沒準就有鱷魚寶寶在隔壁住得不舒服順著河流舉家搬遷移民到我國了呢。 想到這兒,她把自個兒都逗樂了,還想著這是非法入境? “你要這能在這里遇上野生鱷魚,上頭沒準還給你搬個獎謝謝你做出的貢獻?!?/br> “……就算沒有鱷魚,那叢林巨蟒呢?” 郁夏這時候多了句嘴,說又不是進了災難片現(xiàn)場,一般所說的巨蟒也就三五米:“像緬甸蟒蛇也不帶毒,捕獵靠絞殺,落單被纏上很不妙,人多不用太擔心,原始森林里還是帶毒的更危險。”比起巨蟒這種容易發(fā)現(xiàn)的目標,毒花毒蟲更容易讓人栽跟頭,這一路騎野牛過來真是幫了大忙了,要是自己走,會危險很多。 這么想著,郁夏又拍了拍野牛寶寶,這半天真辛苦它們了。 藍隊還算容易找到一處扎營的地方,保鏢團隊看了都覺得不錯,已經(jīng)進化為大百科全書的喬越還偷偷想教郁夏搭建營地的正確方式,帳篷朝向結構,用火問題還有安全防護等等。幾大段說下來又感覺好像沒什么用,他這邊有保鏢就不說了,至于節(jié)目組那邊,誰都可能出事,老婆總歸沒可能…… 到這會兒,工作人員已經(jīng)跟拍了整整半天,他們也是很累的,導演安排暫時停下來休息幾分鐘,待會兒繼續(xù)下一個流程。 郁夏就到旁邊去和喬越聊了幾句。 喬寶寶可委屈,說他特地跟過來除了拖后腿就沒有其他意義,老婆是攝相機鏡頭捕捉的重點,她的一舉一動都是收視保證,能單獨說話的時間太少了。 郁夏微仰起頭看他,說被拍到其實也沒什么關系,原片拿回去要修要剪,等節(jié)目出來的時候你都看不出兩邊跟著龐大的團隊,就好像真的是寥寥數(shù)人冒著生命危險在穿越雨林。 “說是這么說,我不想耽誤你拍攝進程,也不想聽他們說你搞特殊,”都醋城汪洋大海了還在為她考慮,怎么就能那么可愛呢?郁夏踮起腳尖,伸手攬住喬越的后頸,抱了抱他。她還想親一下,就發(fā)現(xiàn)從旁邊樹上探出個綠油油的小腦袋,正好奇的看著自己。意識到自己暴露了,它扭動身體攀上樹頂,在離地頗高樹枝上激射而出,扭動身體在空中滑翔。 “蛇!蛇!蛇!” “臥槽是飛蛇!” 不管是在休息的在喝水的齊刷刷抬頭,果然看見有條蛇在空中滑翔,它跨越幾十米的距離從一棵樹射向另一棵樹,在幾棵樹之間轉了一圈,最后啪嘰降落在郁小夏的身邊…… 破案了破案了,這是大自然的飛行員在裝逼! 喬越跟著看了一眼,就道破了這種蛇的身份。 “是天堂樹蛇?!?/br> 郁夏聞聲朝他看去,眼中有好奇,喬越就從大腦里提取出相關信息,給她介紹了一下:“這是生活在南亞東南亞低地熱帶雨林里的天堂樹蛇,空氣動力學大師,滑翔是它們的逃命技能……”不過就剛才那一段,是在秀cao作博出位吧,效果挺好,它滑翔一圈就把小jiejie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郁夏接觸過一些寵物蛇,大的小的都有,看天堂樹蛇瞅著自己,她試著蹲下來,慢慢伸出左臂。她和蛇之間保持著一段安全距離,耐心等了一會兒,那蛇就緩緩游蕩起來,順著郁夏伸出來的手,輕輕纏上她手臂。 “夏夏你小心一點,這個蛇毒性雖然不強,它還是有毒的?!?/br> 雖然沒聽懂喬越在嘰里呱啦說什么,蛇寶寶還是很不友好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可惜喬越不能入鏡,否則這里可以打上字幕:我去你的!用你瞎比比? 都不用導演打信號,剛還在休息的攝制組工作人員就行動起來,他們還給郁夏打手勢,讓她慢慢的把蛇帶過來,帶回鏡頭里面來。又在心里嘆息,可惜沒拍到天堂樹蛇在空中滑翔的英姿,這種蛇因為逃命的本事一流,數(shù)量還挺大的,不過有幸能親眼一見的人還是不多。 “剛才有人拍到了嗎?有沒有人拍到?” “我我我!我想多拍點看后面有沒有能用的花絮,就沒停,剛才應該捕捉到了,就是不知道拍攝效果……” 還管什么效果,能拍到就不錯了。 導演準備再來幾個特寫鏡頭,這會兒他心里還是有點激動外帶緊張的,沒多會兒就麻木了。那蛇暫時性的在郁夏手臂上安了家,搭帳篷的時候沒挪窩,架柴火堆的時候沒挪窩,隊友們湊一起分配工作了,它還是沒挪窩。 聽說這蛇有毒,其他幾個躲得老遠,舒小弟鼓起勇氣站在郁夏身邊,還是離天堂樹蛇近的那邊。他在心里念各種咒,余光瞥見那條綠油油的蛇在小夏姐身上擰成麻花,還偏著頭打量他們。 郁夏好笑的說,野牛的攻擊性比天堂樹蛇強多了,每年讓野牛懟死的不知道多少…… “說是這么說,可那是牛這是蛇??!” 舒小弟還在念叨,說牛多踏實多勤快,任勞任怨的,那是勞動力。至于蛇,那就是冷酷無情不知感恩的代表,還有個典故叫農(nóng)夫與蛇。 那行吧,郁夏帶著一身綠的蛇寶寶讓開一步,問他們怎么分配工作,誰去撿柴誰去打水誰去尋覓食材? 摸著胸口說句良心話,要單獨行動五個兄弟誰心里都虛:“我們有六個人,兩兩一組怎么樣?也不定死說誰專門負責哪塊兒,反正撿著枯枝就把枯枝帶回來,遇上食材也是一樣,去河邊可能遇上過去飲水的野生動物,會比較危險,得慎重選人……還有一個問題,沒有郁夏在的話,誰也沒法單獨驅使野牛,這回我們得靠自己?!?/br> 郁夏最先表態(tài):“我們帶出來的工具里面有桶子,我這就去尋覓水源,別的你們看著分配?” 幾位男嘉賓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他們決定分成三波,作為健身狂魔柴閣單獨一波,其余兩兩一波,朝著三個方向去碰碰運氣。 營地這邊暫時只剩下保鏢和工作人員。 郁夏肩負著帶水回來的重任,她不僅拿了一小捆繩索,還帶了四個桶,沒忘記牽上野牛。營地附近不遠處就有片河灘,將桶卸下來放在腳邊,郁夏拍拍牛背讓它去喝水,提著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