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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方面的困難,比如你家養(yǎng)的寵物總鬧騰,它不聽話,你就把它帶到我這里來,我可以和它溝通,開導它安慰它,我是專門做這個的。我們這行談不上硬件軟件,主要還是老天爺賞飯吃?!?/br> 喬越:…… 難怪! 難怪貓貓狗狗總在和他搶老婆! 原來問題出在這里。 知道真相以后喬越反而沒得到安慰,他有點慌,想到萬一回頭又穿了,去個超現(xiàn)實的修仙世界,那妖修不得上趕著做三兒變著法想綠他? 本來感覺能和老婆一起,咋穿都行,現(xiàn)在他收回這話,修仙不行,絕對不行。 兩人從小吃店出去,也沒什么目的,就隨便轉轉。結果才走了沒幾步,就遇上熟人,幾個敗家子領著女朋友出來買買買。說女朋友還是抬舉她們,就是海市富二富三代群體里最玩得開的幾個,帶著最近打得火熱的女伴出來散錢來了。 他們一行有七八個人,郁夏和其中一個正好有個眼神交接,她沒認出這伙,看見跟沒看見似的,就要錯身過去,被那頭給叫住了。 “哎,等等!” “你就是最近跟彭竟成打得火熱的那個?郁小姐是吧?” 郁夏停住腳步,轉身朝說話的人看去,她不接腔,對方還笑了,往前走一步說:“前兩個月見過一面,郁小姐忘了?我何彥?!?/br> 喬越最厭煩別人用打量物品的眼神看他女朋友,而這幾個全踩了他的雷,他還沒搞出事情,結果人家先調侃起他了。就有個頭戴棒球帽的圍著他轉了半圈:“看著眼生,這位是……” 誰也沒想到,棒球帽小哥說完反倒讓同行的何彥截了話:“問別人是誰之前你不會介紹介紹自己?沒看出人郁小姐不認識你?” “何哥說的是,郁小姐能記住的也就是彭竟成這種豪門榮光青年才俊,哪記得我們這種敗家子?就是不知道他姓彭的是看上你的人還是看上你家錢了!” 棒球帽小哥又挨懟了,懟他的還是何彥。 “讓你客客氣氣做個自我介紹廢話這么多?郁小姐是給你奚落的?”說著他還替這沒眼力勁兒的配了個不是,“郁小姐你別跟他計較,他嘴欠?!?/br> 郁夏忍耐了半天,終于第一次開口:“何先生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們先走一步,不打擾各位?!?/br> 這么冷淡,這么不給面子,邊上幾個都吹起口哨來。 別看何彥這會兒笑瞇瞇的,還挺講理,他這人心情好的時候賊好說話,可你難說她好心情能維持多久,經常是剛還在笑,轉身就給你開了瓢。海市這邊,何彥是誰也不敢招惹,因為他腦子有坑,他有病。這何家要說財力可能比萬鴻財團略差一點,他家背景深,在哪條道上都有人,所以說哪怕何彥再怎么荒唐,圈子里誰見了他都要給幾分臉面。像郁夏這種反應,就可以蓋章是不給臉了。 哥幾個吹口哨就是等著看好戲,沒想到啊,何彥沒發(fā)瘋,郁夏走出去一步之后反而主動停下來,將兄弟幾個打量貨品的眼神學了個十成十,給他們上上下下看過一遍。 “建議你們沒事少出來轉悠,多上醫(yī)院看看,情況還沒嚴重到不可救藥,別放棄治療。” 棒球帽小哥把帽子都扔了:“妞挺沖啊,有膽量!敢罵哥幾個!” 郁夏又看了他一眼,說:“好心提醒你腎虛,怎么罵你了?我看除了何先生你們幾個都去看看的好,該吃藥就吃藥,別等拖壞了抱憾終身?!?/br> 喬越剛才就在琢磨怎么回報他們,他嘴笨,吵嘴不行,干架也不行,不然就送這幾個走上彭不成的老路,讓他們好生開心開心。正想著,就聽到這話,記起老婆上輩子是學醫(yī)的,接著嘴角就上揚起來。 他老婆真是個有醫(yī)德的好大夫,面對這幾個還在好心勸解,說:“建議你們少熬夜,少吃點冰的涼的,最重要是減少為愛鼓掌的次數(shù),多的就不說了,你上醫(yī)院去掛個號,聽醫(yī)生告訴你。” 郁夏走之前還看了何彥一眼:“既然是兄弟,何先生別只顧著自己的身體健康,也該監(jiān)督和幫助大家把腎補起來?!?/br> 郁夏牽著喬越走了,等他倆走進旁邊一家商場,石化的棒球帽小哥才回過神來,他反手指著自己:“那妞說啥?她說我腎虧?” 兄弟幾個第一次讓個娘們氣得咬牙切齒,還說彭竟成能看上她?果然是在算計錢! “該感謝她媽給她生成個女的,我不打女人?!?/br> “這筆賬就記在姓彭的頭上,要不是他,咱會攔下這妞?” 哥們說完何彥點了點頭。 “何哥你也覺得我這話有道理?” “你有個屁道理!我說會!我會攔著!老子提起彭竟成就是想搭個訕而已。” “……啥意思?” “意思就是郁萬平這女兒挺漂亮的,多溫柔,多體貼,多善良,反正對老子胃口,誰也別碰她?!?/br> 兄弟幾個懵了,拆開來每一句都聽得懂,合一起怎么就不明白呢?“就她還溫柔?體貼?善良?何哥你又想挖彭竟成墻角?” 何彥剛才還笑得燦爛,聽到這話猛一下就把臉拉了下來。 剛才完全沉浸在溫柔善良里面,這會兒才想起還有姓彭的這回事,艸! 這筆賬回頭再和他計較,何彥丟了張卡給幾個女伴拿去刷,接著帶頭往步行街口去,看兄弟幾個傻愣著還說呢:“站這兒干嘛?走啊?!?/br> “不是?怎么往回走?上哪兒去???” “帶你們上醫(yī)院啊,沒聽見說腎虛?” 何彥就記得郁夏說何先生別只顧著自己的健康,也要監(jiān)督和幫助兄弟們……他把這話記在心里了,當真把哥幾個坑進醫(yī)院。本來,除了姓何的誰都沒當真,就覺得郁夏是變著法罵他們,檢查的結果堪稱慘烈。 拿到結果之后,他還把醫(yī)生的叮囑逐個記了下來,再然后將不幸腎虛的兄弟幾個送回家,還提醒他們別不信邪,回去照辦。 將兄弟幾個全送回去以后,他吹著口哨回了家,心情別提多美。回去才想起今兒搭了個訕,結果連電話號碼都沒要到,何彥轉身找上她媽。 “媽你認不認識楊紅梅?” 他媽在擺弄插花,一邊調整一邊回說:“見過幾次,怎么了?” “想讓你找個借口請她到我們家來玩玩。” “我啊,和那群暴發(fā)戶沒什么共同語言,玩不到一起。” 何彥往旁邊沙發(fā)上一坐,他雙手抱著頭,一雙腿直接撂在茶幾上。他媽正想讓他把腳放下去,坐也有個坐相,就聽見何彥說:“我看上郁小姐了,想娶回家來給你做兒媳婦?!?/br> 他媽手一抖把花枝都折斷了,她也顧不得心疼,放下手里這個活就坐到兒子身邊去。 “你看上的人還少了?你交過多少女朋友?這回又是怎么回事?” 何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