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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吃了,就算變成平胸都吃! 何佳又問我:“你生日快到了吧,今年不能再一起過了,派蘇尋陪你過吧。” 年年生日我們都一起過,只是這一年,都不在參與彼此生日,慢慢都會習(xí)慣。 我說:“沒有告訴他?!?/br> 何佳在那邊叫:“為什么???你不準(zhǔn)備告訴他嗎?” 我答:“沒有啊,感覺像特別在要禮物一樣,很尷尬。” 何佳說:“這有什么啊,要我老公不給我準(zhǔn)備生日禮物,就別回家了!” 真是拉仇恨的,我大聲告訴她:“那是你青梅竹馬的老公,他以前還半夜幫你出去買雞翅呢!可是我都這把年紀(jì)了,還在相親,我行嗎?上個禮拜,我想吃梅花糕,三塊五一個!我再希望有人送給我一塊,也不想麻煩,還不是自己坐車去。” 以前談戀愛要對方為自己做盡各種蠢事,現(xiàn)在別提生日,就是想讓他買個梅花糕都不提。 謝南枝從美國回來,告訴小明告訴蘇眉告訴我去拿手機,嗨,這都是什么事兒。 我想想人家?guī)臀夷敲炊啻?,就算我再沒臉沒皮也是要感謝一下的。 可是,我一沒謝南枝有錢,二他什么都不缺。我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報答,倒是想rou償來著,可是人家嫌棄不嫌棄還是個問題。 想了半天,我決定熬點粥給謝南枝。 總裁不是都要吃鵝肝配紅酒嗎?喜歡喝粥的,完全不符合邏輯??!但我覺得非常幸運,又可以省了一筆。 蘇眉在廚藝上給了我戰(zhàn)略性的建議。 我問她熬什么粥好?白粥,小米粥,皮蛋瘦rou? 她說:“你怎么能夠給總裁喝白粥,怎么也要有檔次點,海鮮粥!” 還好不是魚子醬粥! 為了表達(dá)我對邪念的懺悔,我非常虔誠的買了蟲草,烏雞,黑魚,干貝,蝦,龍蝦,海參……每放進(jìn)一件的時候,我都像下咒的女巫,祈禱能夠早日把我的邪念治好。 雙手捧著我的千金粥去了謝南枝家,站在門口,才發(fā)現(xiàn)手里捧著砂鍋,完全沒有手去按門鈴了,正想放下敲門,卻聽到里面有人在大聲說話,且,是一個女聲。 我“叮”一下腦袋一亮,把耳朵貼在門上。 女聲帶著疲憊:“你到底想怎樣才放過他?” 謝南枝一向淡漠的聲線,不高,但好像更加冷漠了:“犯過的罪要受到懲罰?!?/br> 女聲大起來:“我相信他說你爸爸的事情和他沒關(guān)系……” 謝南枝的聲音微微增高,打斷:“你相信他說沒關(guān)系,我說有關(guān)系呢?我說當(dāng)初是因為他,我們家才變成這樣呢?” 女聲帶著哭聲:“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爸,對不起你,當(dāng)時你才16歲,你爸出了事,你又在英國,我一個人,還有你國外的費用,我能怎么辦?我能怎么辦?” 半晌,謝南枝的聲音傳來:“認(rèn)賊作父,寧可去死。” 他說最后四個字,一字一頓,字字泣血,我心一抽。 女聲:“我當(dāng)時又完全失去你的消息,他陪我去歐洲找不到你,后來你把也出事了,我都是在峻昇那里知道你的事情,知道你自己去了美國,這么多年我一直很擔(dān)心你?!?/br> 我仔細(xì)聽,謝南枝沒有說話。 女聲的聲音大起來:“你過的好,媽就安心了。” 一下子門被打開,是謝南枝的mama,依然是衣著端莊的太太,但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卻全是眼淚。 她約是看到我雙手捧著鍋站在外面愣了愣。 我:“呵呵,阿姨好?!?/br> 她匆忙點點頭,就要出門。 卻又欲言又止的回頭,輕聲說:“是我對不起你,你要做什么我都不管了,我也老了,就你一個兒子,但求你過的開心。楚韻她一直在等你,我部知道你們間發(fā)生了什么,但你不在的時候她陪著我,就像我的半個女兒,你和她說清楚,不要耽誤人家。” “如果有女朋友帶來給我這個老太婆看看。” 說完還若有所指的瞄了我一眼。 我真是冤枉啊,阿姨你誤會了,我是很想去蹂躪你兒子但能不能成是另一回事。還有那什么暈?怎么回事? 謝南枝mama頓了頓又開口,聲音輕卻悲涼:“還有,小年,我經(jīng)常和她說起你,她很崇拜你。她也是你的meimei,如果有什么事,希望你能顧及到她一點。” 她就走了。 我捧著粥,明明室內(nèi)開了暖氣,卻陰風(fēng)陣陣比外面還冷,我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謝南枝背對著我靠窗戶站,手插在口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咳嗽了下。 他轉(zhuǎn)身,似是才發(fā)現(xiàn)我,開口:“進(jìn)來吧?!?/br> 我把粥放在大理石的料理他上,他走近,深灰色棉質(zhì)休閑褲加半高領(lǐng)黑毛衣,露出優(yōu)雅的頸線,圓潤的喉結(jié)。 這么個尤物,卻一臉冷峻,一副閑人莫近的冰山樣。 他轉(zhuǎn)身從臺子上遞給我手機盒,我要給他錢,卻發(fā)現(xiàn)好沒有誠意,忘了取現(xiàn)金。 我問:“你有支付寶嗎?” 托蘇尋這個老師的福,我覺得我最近還挺潮。 他坐在高腳椅上,長腿交疊,說:“沒有?!?/br> 我又問他:“那微信支付?銀行轉(zhuǎn)賬?” 他抬眉冷冷瞪我一眼,明顯心情不好,讓我不要撩他的眼神。 我冤枉的咕嚕:“這年頭給錢還不好?!?/br> 他聲音像冰錐:“你給了我也扔掉,信不信?就當(dāng)上次鞋子弄壞的賠禮?!?/br> 我既欣喜他記得我當(dāng)兇器砸他繼兄的鞋,又覺得這人真是一碼歸一碼的不相欠。 算了!土豪,五千一只鞋,何樂不為? 他拿了勺掀開砂鍋蓋,香味撲鼻。 他攪了攪粥,問我:“這是什么?” 我求表揚:“海鮮粥啊,里面我放了可多東西了,海參,烏雞,蟲草……” 他盛了一勺起來,晶瑩的米里帶著干貝,謝南枝挑眉:“你確定,不是七竅流血粥?” 我:“……”暴力傾向都是這么被逼出來的! “以后不用麻煩,白粥就好?!?/br> 毒舌之王這么說著卻輕啟薄唇送入嘴中,我聚精會神盯著他,只見他圓潤的喉結(jié)滑動,我也咽了咽口水。 謝南枝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嘴里吐出的話想讓我想把他滅了,就這身材這臉,這喝粥的一顰眉一舉動,我又舍不得啊,真想把他捆綁起來,蹂-躪千百遍啊,千百遍! 邪念啊邪念!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只有反復(fù)催眠自己,拋棄所有不堪的念頭,我就不懂,我這快二十八了怎么就像和尚開了葷,突然開了竅,對這么個貨產(chǎn)生了欲望及遐想,他到底是什么個妖精變的? 謝南枝粥吃得見底,放下勺子,對我說:“有空嗎?去跑步?!?/br> 我知道心情不好都要找事情發(f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