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 我義正嚴詞的告訴她:“請不要周一周二周三周四找我!OK?” 作為一個被生活奴役的民工,我嚴重憤慨不需要工作的作家,燕妮甩甩她那香噴噴的頭發(fā)對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這么容易生氣? Baby,你大姨媽要來了?” 又像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嗤嗤笑:“你也可以辭工,寫作,創(chuàng)作,搞不好就是一美女作家,哈哈?!?/br> 我鄙視她:“謝了,搞創(chuàng)作的都不是人類,這世上有你一個美女作家已經(jīng)夠了, 多一個我怕世界無法承受。而且我懷疑如果有一天我要是寫作,哪怕用身體寫作都得橫尸街頭?!?/br> 在燕妮的提醒下,我決定吃飯前先去下超市補給下我的生理用品,介于時間不長,下班停車場太擠的原因,她趴車在超市旁邊的路口等我,反正那里已經(jīng)停了一溜條的車子。 我常常疑惑南京城到底哪來的那么多的人,排隊付賬出來居然要了我半個小時,因為擁擠,前面一大媽買的萵筍差點戳到我眼睛上。 我拎著一包粉紅色用品,連奔帶跑,打開車門蹦上燕妮的車子,我邊把超市塑料袋扔后座位,邊打開車頂?shù)溺R子看眼睛,然后和燕妮八卦:“靠,蘇菲居然漲價了!” 我突然察覺到詭異的寂靜和空氣里若有似無的薄荷味,我這才覺察到什么時候燕妮的車子變得如此干凈了,一個飾品連紙巾盒都沒有,好象隨時拉出去就可以當樣車賣掉一樣的干凈。 我抬頭然后恨不得立即閉眼暈死過去,真是喪心病狂的緣分?。?/br> 我的謝姓芳鄰先生正一手支在車框上,一手搭在大腿上的不知是雜志還是什么文件上,總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正好整以暇的注視著上錯車的我,而我立即覺得即使當場自刎也不過如此了。 ☆、陸松行(下) 謝芳鄰依舊帥得驚天地泣鬼神,不同前幾次穿得正式,他只是牛仔褲配白色亞麻襯衣,襯衣開到第三??郏滦淙ι先ヂ冻鳆溠郎木珘研”?,似乎剛洗過澡頭發(fā)微濕,劉海有幾縷搭下來,我想這位謝先生當屬人才,穿西服可以拍西服廣告,拿咖啡可以拍星巴克廣告,穿襯衫可以拍襯衫廣告, 把白色亞麻襯衫穿成如此狷狂的當屬第一人。不知是他身上傳來的依舊新鮮的沐浴露味道還是這個密閉的空間,讓我突然覺得口干舌燥,大腦無法正常運轉(zhuǎn)。 我看著他微微蹙眉,眼里閃過一絲不耐,美人這一次蹙眉深深的刺傷了我的心,我就是用腳趾也猜到在他眼里我一定是個無節(jié)cao的跟蹤狂,先是假裝他女朋友再是跑到他公司現(xiàn)在居然跳上他車了。 光是這樣想想我就覺得我的一口心頭老血要噴出來了,我被誤會沒關系,關鍵是我活了二十八載也算是暗戀過諸如高中的校草,大學的社長之類的人物,但介于我的玻璃心我都是默默的戀個兩三天到兩三禮拜不等就作罷了的。 人生頭一遭我感覺到了六月飄雪的冤枉,雖然謝先生長得比我無數(shù)的暗戀對象都要帥上好幾個層次,但我不過就是覺得他帥而已,難道帥的人我都要下手嗎?我從小就覺得市中心新街口的孫中山銅像帥,他不至今還好好的在那嗎?雖然中間不在了幾年那絕對和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我被誤會沒關系,關鍵是我還沒來得及實質(zhì)性的做什么就被誤會了,實屬可恥! 美人冷艷高貴,我內(nèi)心卻很惶恐,哈先生說過:To be or not to be 我覺得可以理解成2B還是不2B,最終我選擇了不2B,雖然我很想抱著美人的大腿哭訴:“大人,我是冤枉的!”可是我還沒有TWO到這種程度,而且在如此冷颼颼冷颼颼的眼神下還能這么放肆的那真不是人類了,我得承認我人性未泯。 沉默是金,我干笑著挪動我的腚。突然車門被打開了,我回頭一看是一個男子拎著超市的袋子站在車門邊,我內(nèi)心哀嚎,果然帥哥都是群居動物,眼前的這個倒是和謝帥哥不是一個類型,同樣的高,同樣的長腿,只不過濃眉大眼,當他看到我的時候,眼睛里似乎閃過驚訝疑惑興味…… 我頓時覺得此人是個人才,居然能在短短的一秒鐘有如此豐富的表情,變臉大師也不及他,我燒紅著臉朝他揮手:“哈羅”覺得自己動作僵硬的像個招財貓,大眼帥哥開口:“Hello Miss,what I do for you”一口純真的美式,真是讓我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好好的說什么哈羅,“你好”不就好了,這好了碰上個香蕉人,難怪長得那么帥,原來是混血。 我想我是真的需要他的幫忙,有沒有法子立即,即刻從地球消失? 我朝謝先生即我的終極Boss解釋:“嘿嘿,我只是路過MARK一下,呵呵……” 挪啊挪挪下車,我從來沒有這般認為我的腚有千金重,默默想著回去應該練五十個深蹲, 一邊的大眼先生卻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繼他說出一口震驚我的流利美式英語后,他說了九個字讓我格外難忘,他說:“放心,偶們不是老拐子。” (注:老拐子是南京話,人販子意思) 我一向覺得南京話率直有可愛,非常的直接略微粗獷,我的周圍也一直充斥著只說南京話的可愛的南京人例如燕妮,例如門衛(wèi),例如……然而,眼前這位帥哥穿著牛仔褲藍色襯衫微卷的頭發(fā)濃眉大眼,怎么看都像剛從CSI或者吸血鬼日記哪部美劇里走出來的,然后他cao著一口流利的南京話對我說,他不是老拐子。 不是他穿越了,就是我穿越了,而我只想默默的,捂臉。 我聽到謝南枝的聲音:“小明?!钡统恋木媛?。 我咬牙,原來這才是小明,原來這才是萬惡的小明! 小明帥哥立即拉大車門,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從他身邊過,我留意到他的袋子里裝的是─青島啤酒。 雖然很想后會無期,可我還是邊快走邊扭了脖子和車里說了聲:“Ciao”,完成這個高難度動作之后,也不管對方的回應,我拔腿就跑。 第一次我在車水馬龍的街頭,穿著黑西裝黑西褲一路狂奔,我的身體在奔跑,我的內(nèi)心在飚淚,我知道從此以后我在謝董事長的眼里只有一個名稱──女瘋子,如果一定要加上個形容詞的話叫──又一個暗戀他的女瘋子。 曾經(jīng)有人和我說過一句話叫“我感到來自社會森森的惡意?!保也恍?,怪以前我年少無知,在這一天,在這一刻,我深深感覺到什么叫“來自這個世界的森森惡意”。 我筋疲力盡在街角的撥打燕妮的電話讓她來接我,見到她后聲淚俱下的訴說了我的悲慘遭遇,哪知道這廝居然笑到一副差點小便失禁的樣子告訴我:“我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