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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從工作人員到拍攝組好幾百人,只要到表演的時候,就是以演員這個中心輻射向全場,那一刻,就要學(xué)會觀察。就譬如舒盼和余施洛的那一場,攝影機要抓拍余施洛的動作,一定不會拍到腳,那么你可以通過巧妙的走位、攝影死角等問題來處理避讓的問題。 當(dāng)然,現(xiàn)在很多演員都不會去做溝通,要知道百八十人都在為你們這些演員服務(wù),將自己當(dāng)做一個控制蛛網(wǎng)的王,一定是能得到輻射性的好處。真正的演員是讓人心悅誠服的,假的大牌說不定連服裝組都會給你使絆。 舒盼雖然覺著這些經(jīng)驗,恐怕是于卿雙幾千場甚至上萬場演繹得來的,對于她而言,還需要揣摩,可的確讓她相當(dāng)受用。 演戲也是一門學(xué)問,于卿雙說得這些恐怕正是她自己的寶貴秘笈。 “你在發(fā)微博嗎?” 舒盼收了心神,湊過去好奇地詢問,徐珊也不躲避,大方給將內(nèi)容亮給她看。 “我在發(fā)今天的拍攝的圖片呢,你看這個是我做舞替的組圖。才發(fā)上去一會兒就幾千贊了。”舒盼掃了掃圖片,發(fā)現(xiàn)許珊其實很上鏡,面容清新,即使是穿著最普通的運動服都蓋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 “劇組有協(xié)議不讓透露拍攝進度吧?”舒盼好意提醒。 許珊大大咧咧地解釋,“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昨天有記者訪問劇組,余施洛為了制造和員工關(guān)系融洽的證明,所以就拉我合影發(fā)微博嘍。為了看起像真的,她經(jīng)紀(jì)人就讓我再發(fā)一些劇組合照的圖片出來,我就把這些偷偷放在后面啦?!?/br> 舒盼打趣她,“你倒不吃虧。” 兩人講話間,許珊微博點贊和評論的數(shù)量蹭蹭往上漲,有人夸她比余余施洛本人還好看,而不少聞風(fēng)而來的余余施洛粉絲卻在這條評論下撕了起來。 “這替身想紅想瘋了?這么借著我們家洛洛炒作” “怎么了,怎么了,人家的臉和身材就是比你家洛洛好看。” 這明顯是回復(fù)上一樓的。 “又是替身。這余施洛到底有幾個替身啊,我可沒見到人家云芳菲有幾個替身出現(xiàn)?!?/br> “講道理,仙女菲這么敬業(yè),肯定不用替身啊?!?/br> “嘖嘖,洗地不要太明顯。演員能敬業(yè)到不用替身,你以為云芳菲真是仙女,會□□術(shù)???!” “盡量親自上場,少用替身就是敬業(yè)。怎么沒見到仙女菲拿替身炒熱度的?” 這四樓的評論猶如一顆石子砸進了波瀾不驚的湖面,開始只是余施洛本人和替身之間的合照,卻牽扯除了余施洛和云芳菲之間的種種不和傳聞,斷斷續(xù)續(xù)吵了幾百樓,最后全部都集中在云芳菲從未出現(xiàn)的神秘替身身上。 評論數(shù)眼看瞬間也要過萬了。 許珊只翻了前面幾條,發(fā)現(xiàn)吵起來了,覺著一陣心煩,便沒再往看,只得把那條說自己比余施洛好看的評論給刪除了。 “真希望別再拿我和余施洛比了。”她輕輕嘆息,拉著舒盼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即使丑點也好。我只想因為真正的自己被別人表揚?!?/br> 第7章 中了頭彩 舒盼喜歡許珊看事情的這股通透勁兒,她捏了捏許珊的臉,“那可不行。再丑就不能看了?!?/br> 她入行不太久,但因是做的都是底層工作,看得人還多一些。 這圈的女孩通常有較大的野心和過得去的容貌,只怕野心大過實力,日日希望出鏡被人多贊美追捧的,多半注定煎熬痛苦。 許珊沒顧得上舒盼的小玩笑,她來了興致,趕緊攛掇舒盼,“快點快點,我加你微博吧。帶你一起從小透明變成大v哦?!?/br> 舒盼也拿出手機,通過搜索,找到許珊的微博后點擊了添加好友。 許珊對著舒盼的微博名大笑,“哈哈哈,這什么幼稚的鬼名字,盼盼熊貓樂園?!?/br> 舒盼撇撇嘴,“熊貓這么萌,你嫌棄什么?!?/br> 她以前最喜歡帶小幾歲的弟弟去動物園看熊貓,后來弟弟兼職去做了喂養(yǎng)熊貓的奶爸。她就更覺得和國寶有緣分了,一時心起,就把微博名字從實名改成了現(xiàn)在的熊貓樂園。 哪里幼稚了,她以前還就希望能買個專門養(yǎng)熊貓的動物園呢! 許珊笑得猛拍舒盼大腿,“誰嫌棄熊貓,我是嫌棄你。這么大個人了,哈哈哈哈,笑死了?!?/br> 舒盼猛戳了幾下許珊的頭像解氣,這才注意到她的名字是“妖孽,叫你一聲敢應(yīng)嗎”。 許珊霸氣地挑眉,“這名字不錯吧?!?/br> 舒盼壞笑,“我當(dāng)然敢應(yīng)啊,就是不敢讓你叫我媽?!?/br> 許珊反應(yīng)過來,伸手去擰舒盼的腰肢,“陳舒盼,你敢占我便宜?!?/br> 舒盼機敏地躲開,“有你這么好看的女兒,我很欣慰啊。” 兩個女孩嘻鬧做一團,路過的片場員工也不禁被這青春歡樂的笑聲所感染。 是啊,除了來片場討生活的不容易。她們兩個也不過是二十出頭一點兒的女孩子而已,哪有不笑不鬧的道理。 兩人就這么聊著八卦和日常等著劇組司機來接。 不知出于何種原因,整個劇組只定了四輛車:主演和導(dǎo)演們坐著同一輛,而不少群演和替身因為有群頭帶著都先行擠了上去,滿了兩輛。最后一輛給了先一批回去的片場員工。 剛才舒盼睡著的時候,許珊因害怕再遇上白天那個粗聲惡氣的宮女,所以打算再等下一波車。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三個小時。 就當(dāng)兩個女孩都要昏沉睡著的時候,車子終于來了,司機招呼他們上車。 舒盼發(fā)現(xiàn)整個片場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她和許珊,還有幾個零星的道具組員工和一個女場記。 幾人一同上車,這是開工一周來,唯一不用熬夜的兩天,想到一會兒就能睡在舒服的軟床上,舒盼心中暢快,感覺身上的疲勞都少了幾分。 司機大叔是個話嘮,他嘴巴閑不下來,有一搭沒一搭地想和車上的幾人聊天,可似乎沒什么人愿意接話。 “哎你們知道嗎?我這整天接人送人,全是事兒啊……”于是司機換了個方式開口。 但是說到劇組的八卦,所有人的精神頭都來了,眼瞧著所有人的目光又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司機終于仿若找到知音,情緒激昂得說開了。 許珊悄悄拉了舒盼起來,準(zhǔn)備在后排聽八卦。 不少古裝劇組的取景搭棚都在距離城市較遠的郊外。人流量少,連的車司機都不愿意開來做生意。來往多只能靠這四個司機接送,所以組里那些人物的復(fù)雜關(guān)系,只有每個片場的司機知道得最多。 司機忽然故作神秘道,“這幾天可不太平。有幾個男替身,仗著有群頭包庇,半夜躲在人家姑娘房子里。結(jié)果被人抓著了,直嚷著要報警。還是制片人給壓了下來,拿錢把鬧事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