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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必須得親自到場監(jiān)督?!?/br> 開工不過一個禮拜而已,徐喻銘導(dǎo)演已經(jīng)因為種種不滿意和大陸的兩個武指大戰(zhàn)了幾百回合!這在別的劇組簡直無法想象。 陸辰良薄薄的嘴唇輕抿向上,半自嘲半威脅地反問,“哦?會比我還難搞?” 易南瞬間無言以對,自己的這個老板還真的是……認知清晰!易南趕緊迅速轉(zhuǎn)移話題,“徐導(dǎo)就在前面。我剛過來找你的時候,余施洛和芳菲的替身正在b組對戲呢?,F(xiàn)在徐導(dǎo)估計正好有空?!?/br> 整個片場鬧哄哄的,陸辰良沒聽清易南的話,兀自朝著攝像機前走去。 陸辰良在來片場的路上正好剛翻過正在拍的這場戲的大概內(nèi)容。 這場戲其實算是余施洛的主場,講得正是女一身受重傷,彌留之際回想起在昔日教坊與姐妹撫琴歌舞的殘影,女三余施洛在其中有一場水袖舞蹈的展現(xiàn)。 只不過現(xiàn)在在場上的兩個人,都是替身。云芳菲用的是替身,余施洛也是。 攝像鏡頭里,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兒,她身著素色極地錦緞長裙,一頭漆黑長發(fā)及腰,長袖舞動之間宛若流云,偶有正臉在鏡頭中驚鴻一現(xiàn),見這女孩兒嬌艷如杏花的容顏,一對鳳目靈動流轉(zhuǎn)之間,饒是風(fēng)情無限。 徐喻銘發(fā)現(xiàn)走近的陸辰良正緊盯畫面,不覺好笑,伸手擂他一拳,用不甚流利的普通話問,“怎么,余施洛小姐的替身是不是比真人還上鏡點?” “余施洛的替身?” “你看的,難道不是正在跳舞的那個?” 徐喻銘順著陸辰良的目光移過去,發(fā)現(xiàn)他在欣賞的,竟是那靈巧飛舞的素裙女孩身邊,那個胸前攜有一支斷箭的女孩。她白色囚衣上滿身血污,一雙芊芊玉足被道具鐐銬鎖住,鎖鏈凌亂地纏繞了一地。 原來他們?nèi)胙鄣木尤徊皇峭粋€人! 徐喻銘有點驚訝,“你已經(jīng)練到……一眼能看出自家藝人替身的功力了嗎?” 陸辰良這次眉皺得更緊,“居然是云芳菲的替身?” 他哪里有什么認出她文替的能力,何況本尊的樣子,他都快記不清了。 二人對話間,鏡頭里兩位替身已經(jīng)按照流程走位完成了兩次對戲。 徐喻銘對舞替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微微點頭表示可以通過。至于一旁沒什么表現(xiàn)機會的云芳菲替身,他只覺得妝容還算到位,至少上鏡也無露陷,沒做什么評價就匆匆放過。 兩個文替女孩兒一聽?wèi)蚍莸眠^,恭敬彎腰感謝導(dǎo)演,互相攙扶著準備到角落休息。 不知從哪兒走來一個場務(wù)裝扮的男人招呼那囚衣女孩兒,“舒盼,你動作快點卸妝。茶水組還等著你去忙?!?/br> “好!” 清脆的應(yīng)答聲稚氣未脫,似是怕男場務(wù)認不出自己,聲音的主人胡亂抹了抹臉上夸張的妝容,又伸手回應(yīng)招呼。 陸辰良向聲音來源處找去,原來正是那囚衣少女,女孩的臉蛋只得巴掌大小,鵝蛋臉型,妝容雖是一塌糊涂,但難掩一雙明眸似寒星閃爍,亮得叫人移不開目光。 徐喻銘轉(zhuǎn)而多看了幾眼鏡頭里狼狽不堪的舒盼。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姑娘光裸在地的一雙靈巧小腳好看的緊。 陸辰良回神過來,正好對上徐喻銘深以為意的目光,他被看得有點不自在,“怎么?” 徐喻銘壞笑幾聲,卻沒做任何一句解釋。 他和陸辰良都不是會在片場之內(nèi)亂找女人的性格。但看戲?qū)彂?,又難免會帶著雄性特有的審美情趣。 陸辰良忽然想起另外一個問題,沒有理會徐喻銘那突然燃燒起來的八卦之魂,“你有空在b組檢查替身對戲,a組那里是男主演的戲份。那女主演呢?去哪里了?” 徐喻銘聽到這話,臉上還掛著淺淺笑意,眼神卻已經(jīng)截然不同。 他緩了幾秒,試圖從有限的國語詞匯里面,找一些客氣平和的來回答陸辰良,于是他真誠而遺憾地道,“云小姐啊,她被我“請”去睡覺了?!?/br> 舒盼抱著道具腳銬,小跑著拐到角落,也不顧身邊經(jīng)過的群演是男是女,幾下脫了囚衣戲服,便打開化妝箱開始卸妝。 一旁那個素色長裙的女孩見她動作伶俐迅速,不由地嘖嘖稱奇,“我什么時候要是有你這速度搶劇組的盒飯就好了?!?/br> 舒盼往臉上擦洗厚厚的脂粉,她和這個舞替的女孩并不很熟絡(luò)。據(jù)她粗略估計,這個古裝劇至少分了四組拍攝,各類排列組合應(yīng)該都有,今天難得和余施洛的替身分到一起兩次,于是便混了個臉熟。 素衣女孩見舒盼沒有回話,也不氣惱。她靠近舒盼坐了幾步,嘻嘻笑著去看舒盼的真容,只見她皮膚白皙粉嫩,一張小臉感凈得似乎沒有一個斑點,那雙細長柳眉尤為引人注目,似被水墨細細描畫過一般。 “哇,你長得和云芳菲真的好像啊?!彼挥勺灾鞯陌l(fā)出一聲贊美,但又覺得自己的感嘆有些失禮,畢竟人家又不是故意照著云芳菲長的。 舒盼卻絲毫不介意,她有幾個角度的確和云芳菲幾乎一樣,這也導(dǎo)致她在做云芳菲替身這條演藝道路上應(yīng)該是最為順利,她討巧的回了句,“你也很像余施洛啊?!?/br> 素衣女孩捧著臉蛋,一派清純無辜的神情,“哎,其實我倒希望不像啊?!?/br> 兩人對話之間,舒盼已經(jīng)卸妝完畢,她火速戴上口罩,以便一會兒在茶水組打雜。 此時,幾個游客打扮的人扎堆過來圍了過來,其中一對學(xué)生模樣的情侶走近素衣女孩身邊,女孩激動而熱烈地上前。 “能和我們合個影嗎?” 素衣女孩受寵若驚,單手指著自己,“我?你們要和我合影嗎?” 情侶女點點頭,“我們來a市旅游,知道這里在拍戲,休息時間跟著群演混進來,想要張照片作紀念?!?/br> 素衣女孩用央求的目光看向舒盼,舒盼眉間微蹙,她很想告訴這位余施洛的替身,眼前這兩人想要的很可能不是和她合照,但想想?yún)s不知道該怎么側(cè)面提醒,于是默然接過了小情侶的快照相機。 三人合照完畢,情侶女又發(fā)話請求道,“能請你簽上名字嗎?” 素衣女孩接過簽字筆在照片背后簽上了名字,只見那情侶女孩訝然道,“你不是余施洛嗎?” 情侶男似是早有預(yù)料,嘲諷又寵溺地細語道,“我都說了不是。” “我看著像啊?!?/br> “余施洛怎會隨意坐到角落休息?” “我就說是替身演員而已,你這么稀罕來要照片簽名?” “我以為是她嘛?!?/br> “這名字我又不認識,誰要個不認識的簽名啊……” 兩人耳語了一陣,最后無比尷尬地僵持在原地。舒盼見素衣女孩早已憋紅了一張臉,淚似已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舒盼心下一聲嘆息,這種場面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