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阿拉斯加犬面前也只能是被帶著跑的份。 也不知道在蘇柯南的小狗眼里,傅文熙是不是就代表著那天好吃的狗食。總之見到傅文熙后,它就一個勁的往傅文熙那里沖,連蘇愿都攔不住。這直接導致阻攔蘇柯南蘇愿被撞開到墻上。 “ Ve Sue!” “ Ve Sue!” 兩聲呵斥同時響起。如同天底下的所有家長一般,當孩子干了什么壞事要教育時,平時的什么愛稱昵稱全部都不見,只有呵斥出的大名。剛剛還尾巴搖個不停的蘇柯南頓時停到了原地,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一左一右站著的兩位家長。 傅文熙扔下包,快步走到靠墻抱著手肘的蘇愿跟前,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攏在身前。 “撞疼了吧!”他低頭皺眉,就要翻開蘇愿的衣袖查看她的胳膊。 蘇愿看上去有些難為情,她撇過頭,匆匆把胳膊從傅文熙手中抽出來。十月的天,夜晚氣溫已能感受到些冷氣。蘇愿身上寬松的家居服并不厚,且走廊里的溫度向來要更低一些。她又很瘦,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原本溫熱的體溫已經被走廊中的冷意退了又退。而傅文熙本就是個男人,體內陽火氣盛不說,打了一下午的網球后又一路騎行繞了城市一圈。他體溫高,蘇愿被他握著胳膊,只覺得他火熱的掌心要灼傷她了。 “柯南,回家!” 剛剛被呵斥的蘇柯南這會兒很是聽話,縱然它走過傅文熙身邊時還是留戀地蹭了蹭他的腿,但依舊跟著蘇愿走進家門。 “砰”地一聲,門被甩上。 只余一人一包靜靜地在走廊中相望,直到一聲電話鈴響打破這逼人的寂靜。 “Hey!Ve!It\\\\\\\'s me!”電話里是傅文熙當時在ETH讀本科時的那個家住米蘭的同學馬里奧。當年也就是他,傅文熙和蘇愿才能相識。 傅文熙提起被扔到走廊中的包,開門回家。簡短的交流了幾個工作上的問題之后,這個生性浪漫的意大利男人開始和傅文熙聊起了最近遇到的感情挫折。 “我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和我分手。我明明那么愛她!” “就憑你那個花蝴蝶的個性,街上遇到個雌性生物就想要送花,之后再嘴甜兩句夸夸對方有多美。人家女孩兒能忍你這么久你早該謝天謝地了,這會兒竟然還敢抱怨?”傅文熙一邊給他一回到家就撲倒他懷中的蝦餃撓下巴,一邊嗤笑道。 “哎!為什么我們就這么不幸,喜歡的女人都離我們而去!” “說你自己就夠了,別帶上‘們’,誰和你‘們’?!备滴奈醴藗€白眼。 “呦!”對面毫不客氣的笑開,“不和我‘們’?你喜歡的Wish不也離開了嗎!身邊還養(yǎng)了一只Wish的貓,別和我說你這近十年的空窗期是為科學獻身?!?/br> 被提起蘇愿的傅文熙一點都不給面子地按掉此時的通話。 被伺候的極為舒服的蝦餃把頭靠在傅文熙大腿上,翻了個身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傅文熙靠在沙發(fā)背上閉上眼睛,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開始浮現下午在球場時的場景。 蘇愿和那個男人一起來球場...... 蘇愿來球場打球,這是從前他從未做到的事情。之后那男人上前挑戰(zhàn)他,他沒有給那男人留任何情面。那男人輸了球下了場后呢?自己在用徐妍遞過來毛巾擦汗,蘇愿則與那男人有說有笑。她有沒有給那男人遞水?她有沒有給那男人遞毛巾?她有沒有給那男人擦汗? 不能想,不敢想,越想腦子越要爆炸。 他把蝦餃從自己腿上輕輕挪開,起身去廚房打開冰箱找啤酒。被冰鎮(zhèn)之后的啤酒沁人,有些滑膩的酒液順著喉嚨而下,麥芽的焦甜劃過,留下了微苦的回味。酒精下肚,方才有些猛進的喝法讓他嗓子騰起了些許的灼燒感。 蘇愿,蘇愿,蘇愿。 從前也有見過蘇愿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說說笑笑,可他卻從未有過如現在這般的大反應。明明近十年未見,明明近十年未想,為何就這幾天時間,當再見到她后自己的情緒會如此的不受控制? 仰脖一口喝完瓶中的酒,傅文熙抄起鑰匙和蝦餃,甩上門就往對門蘇愿那走。玩命似的死按門鈴,又把蝦餃舉起在貓眼處。房中剛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的蘇愿皺起眉,心中暗罵這么玩了傅文熙又在發(fā)什么瘋。 對著門上的貓眼一瞧,竟然只看到了蝦餃rou呼呼的小胖臉。隔著門她都能聽到蝦餃“喵喵喵”地在叫喚,想來定是傅文熙這混蛋沒抱好蝦餃讓它難受了。 “傅文熙你大晚上抽的什么——”蘇愿氣呼呼的邊罵邊開門,話未說完傅文熙便以蝦餃為先頭兵,順著那條細細的門縫擠進蘇愿的家,一進家門他就用腳踢上門,把蝦餃放到一邊,自己將蘇愿圈在門和自己的手臂之間。 “你干什么?!”被壁咚的蘇愿大驚失色,想推傅文熙卻推不動。稍稍一抬頭就聞到了熟悉的酒精味。 “你喝酒了?”她皺起眉頭問到。 “嗯?!备滴奈鮾裳壑敝倍⒅K愿。 “大晚上的你帶著安琪跑我家來撒野?” “嗯?!?/br> “和你好好問話呢你什么態(tài)度!”蘇愿怒道。她抬腿想踢傅文熙一腳,怎奈兩人貼的著實太近,剛動了動腿傅文熙便往前一壓,徹徹底底的將蘇愿禁錮在墻和自己之間。 “蘇愿,你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么?”傅文熙低聲問道。蘇愿剛洗完澡,柔順的秀發(fā)吹得半干,身上還冒著熱氣,散著浴液的香味。他貪戀地聞了聞胸前女人身上的茉莉香。 都說嗅覺的記憶比視覺的更長久。這茉莉香他從前也聞到過。如今再次出現,便像是一顆石子被投入記憶之海,一層層的漣漪蕩起了從前的回憶。 蘇愿好像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她看著傅文熙深邃的黑瞳和那認真到有些瘋狂的眼神,顫聲道:“沒有。我沒有和他在一起?!?/br> “那我呢?”他輕撫上她紅潤的臉頰,俯身輕聲在她耳邊問道。帶著酒氣的溫熱吞吐在她的耳根,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以柔軟的耳垂為原點,火熱開始蔓延。 “你喝酒了……”蘇愿雙手抵在傅文熙胸前,偏頭躲避他的氣息,不想這舉動缺正好如了傅文熙的意——他的鼻尖順著她線條優(yōu)美的頸部,一路從耳根劃到鎖骨。 剛洗完澡的蘇愿只著一件深藍色浴袍,交領三兩下被傅文熙撥拉得大敞。他聲似愉悅狀哼笑了幾聲:“沒錯,我是喝酒了?!彼兆√K愿抵在他胸前的柔荑,將它們拉至身后環(huán)著自己,接著抬頭輕啄蘇愿的雙眸。 “愿愿,那我呢?” 蘇愿雙眼朦朧。她抬頭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高一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