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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現(xiàn)在做好你的任務(wù),不用想那么多,以后你會再見到我的,現(xiàn)在回去吧,你的”夫君“該結(jié)婚了?!?/br> 她倏地睜開眼,天已經(jīng)有些蒙蒙亮,在衣柜的最底層翻出自己當(dāng)初嫁過來時穿的衣服,艱難的套上,幸好民國時期的嫁衣和古代是一樣的,寬松式的,不算太緊,坐在梳妝臺前,拿起胭脂開始涂抹。 天已經(jīng)大亮,而夏悠揚此時也化好了裝,看著鏡子中明艷俏麗的人,嘴角扯開一個極小的弧度,還能有什么辦法? 夏悠揚老早就已經(jīng)坐在正堂的椅子上等著了,而門外則更是圍了許多人,其中夾雜著一小部分看好戲的婦女,丈夫迎娶側(cè)室,正室卻安然自若的坐在正堂里品茶,這氣量可不小,還是說這正室等會兒要給新過門的側(cè)室個下馬威。 正想著,鞭炮就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一會兒,從大門內(nèi)走進(jìn)來兩人,一男一女,那身段,那氣質(zhì),看起來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 夏悠揚正瞇著眼打量面前兩人時,旁邊的椅子上已經(jīng)有人落座了,扭頭,看到一張面目慈祥的老爺爺,夏悠揚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正疑惑這是誰時,那慈祥的老爺爺就先開口了:“這位姑娘,我是今天新娘子的父親,相必你就是那名不見經(jīng)傳的夏夫人吧。” 夏悠揚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扭頭,不理。 若傅一臉呆滯,臉上還是剛才那慈祥的笑,笑瞇瞇的眼睛里透著睿智的光,只不過此時看起來有些違和感,幸好夏悠揚沒有扭頭看他,不然她一定會被這若老爺子萌出一臉血。 若老爺見她這幅態(tài)度也不鬧,只是笑呵呵的轉(zhuǎn)看向新人這邊。 “一拜天地?!?/br> “二拜高堂?!?/br> “夫妻對拜?!?/br> “送入洞房?!?/br> 若雅被人牽進(jìn)房間里,心口就像有一頭小鹿在亂撞,臉頰通紅,呼吸不自覺的加重,她輕拍自己的胸口,告訴自己要放輕松,一聲關(guān)門聲,屋子里霎時間安靜了下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黑吧,聽娘親說等到晚上就可以了。若雅這邊耐心的等待。 夏悠揚這邊卻無比尷尬,顧隨向若傅敬了茶,叫了聲爹,之后就再也沒言語,一直站在夏悠揚身邊,夏悠揚不理會顧隨,端起一杯茶,輕吹幾下,喝了一小口,開口,雖是對著顧隨說的,但并不是說給他聽得:“若老爺,往后小雅就是我meimei,以后若夏家有困難還望多擔(dān)待。” 若傅聽她這話,還有點懵:“哪個夏家?” 夏悠揚放下茶杯:“夏林。” 若傅好長時間才回過神:“你也姓夏,這么說,你是夏家最小的小姐?”夏悠揚點頭,露出在婚禮上的第一個笑。 若傅臉上兩個大寫的懵比,小雅不是說顧隨的正室只是個平民嗎?怎么會牽扯到夏家?夏家里的夏林,雖年紀(jì)不大,但管理還是挺有一套的,畢竟夏家這么大的家產(chǎn)被這么一個小輩打理的井井有條,蒸蒸日上,就算再多幾個若家也不一定撼動夏家半分,若雅啊若雅,你可把你爹給坑慘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夏悠揚會突然提出讓他們?nèi)艏規(guī)兔Γ羌热贿@么說了也沒有拒絕的緣由,只能應(yīng)下來。 在一旁站著的顧隨聽到兩人的談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拉住夏悠揚的手腕,就把她半拉半扯的給拉了出去,停住腳步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悠揚,你讓我娶若雅是不是因為若家能幫夏家度過那個意外。”聲音里有一絲期待。可是夏悠揚就是不想讓他如意,甩開他的手,冷哼一聲說道:“你想多了,雖然有一部分這個理由,但并沒有你想的那么美好,你把我拉出來只是為了問這個嗎?如果是的話,那么我明確地告訴你,我讓你娶若雅完全是因為我不想每天看到你,因為,我會覺得很惡心?!?/br> 夏悠揚嫌惡的看了他一眼,繞過他走開。 如果顧隨此時能扭頭看一眼,他就會發(fā)現(xiàn)夏悠揚此刻的步伐格外輕快,一顛一顛的。 【你暴露了】林子宸好意提醒。 夏悠揚步子一頓,連忙走開,還在心里問:“看到了嗎?看到了嗎?” 【沒有】林子宸聲音染上了笑意。 夏悠揚松一口氣,嚇?biāo)浪?,但是聽他說她暴露了就有些惱意:“那你為什么說我暴露了,我會露餡的知道嗎,剛才差一點我就要停住腳步大喊你別看我。” 林子宸聽著她的絮叨,眉眼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雖然她看不到,但是這久違的嘮叨聲還是一如既往的動聽,只不過她一絮叨起來就沒完了,現(xiàn)在最好要有個話題。 【你從若雅那里坑來的鐲子是個好東西】 夏悠揚果然不再絮叨,但是那一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好嫌棄,林子宸聽著她不可思議的聲音想起了許多年前他們也是這種相處方式,只是那時候兩人都是對方最熟悉的人罷了。 “真的嗎?有什么用,其實它是個什么樹結(jié)的什么果子吧,吃了可以長生不老,再或者它是上古神器上的某個零件,威力特別大,能毀天滅地什么的bababa......”夏悠揚開啟了想象之旅。 林子宸扶額【停下你那無休止的幻想吧,無知的女人,你以為鐲子是唐僧rou嗎?還長生不老,你以為鐲子是東皇鐘嗎?還毀天滅地,只不過是個破空間,哪有你想的那么厲害?!?/br> 他忍不住吐槽了幾句,沒想到夏悠揚反應(yīng)那么大:“哇哇哇,你是林子宸嗎?你居然會跟我這么說話,這么神奇嗎?” 林子宸真的受不了夏悠揚這樣,對你好你還不領(lǐng)情了,干脆切斷了聯(lián)系,不再聽夏悠揚比比。 夏悠揚見自己說這么多他也沒再理自己,她還沒問要怎么打開這個空間呢,真是。 她回到自己房間,開始搗鼓那鐲子,中女主的空間啊契約啊都是要滴血的,但是她好舍不得自己的精血,小傷口很痛的,但是最后還是下狠心在自己手上扎了個小口子,硬擠出來一滴血,果然,奇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那滴血在滴到鐲子上的時候,被快速吸收掉,而鐲子上也開始出現(xiàn)一些奇怪的花紋,好像是哪種字體,但是她看不懂,那滴被吸收掉的血在那些花紋間游走著,最終歸于平靜,夏悠揚閉上眼睛試著感應(yīng)些什么,等了半晌,等來的除了靜默還是靜默。 難道是血太少了?夏悠揚想著就又在手上割開了個不大不小的口子,把滴血口對著那個鐲子,血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