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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命的代價。 她就想見他一面,對他說對不住,對他告別。因為她已經(jīng)累得撐不住了。 夙兒,我還能這么喚你么? 作者有話要說: 嗯,救宓兒的人是誰? 告訴我你們的答案! PS:不要沉默,我保證,真的有很甜很甜的糖。 ☆、第56章 溫存 孟宓渾渾噩噩地睡了一晚, 恢復(fù)身體的知覺時, 睜開了眼睛, 漆黑灌入眼底, 橫流得滿眼眶都是, 她下意識要捉住什么,虛空里什么也沒有, 恐懼毒草一樣瘋長,直到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被她握入掌心。 仿佛抓到了世上最牢靠的依賴,她用力地合攏手指,掌心的溫?zé)崾祜米屗?xì)細(xì)地顫抖。 “我冷……” 她被圈入了他的懷里, 掌心下的肌膚,隔了薄薄的一層絲綢衫子, 心跳平穩(wěn)而有力, 不疾不徐的搏動,讓她滾出了淚珠,很快手指觸碰過來,替她擦拭淚水, 孟宓謹(jǐn)慎而小心, 緩慢地說:“是你, 我知道是你?!?/br> 手指頓了頓, 她飛快地抓住了他。 這種熟悉的,略帶一絲糙糲的手掌,他中指的繭生在哪一處她都一清二楚。 孟宓聽不到回音,她只能整個人依偎過去, “你答復(fù)我一聲,我聽不到了,你寫在我的背上?!?/br> 十多年前,她還是小小的一只,腰細(xì)得一掌便可捉住,軟軟地趴在孟安的懷里,在他后背畫字,“阿爹,你猜,這是什么?” 孟安總能猜得準(zhǔn),她喜歡與孟老爹玩這樣簡單的游戲,只要是她識得的,她也總能猜得出來。 他猶豫了一瞬,孟宓感到這只手指游走過她的脊背,泛起一**的癢,他畫得不輕不重,極緩慢極緩慢地,在告訴她:你中毒了,我要去采草藥,你一個人小心一些,一個時辰之后,我便回來。 一聽他要走,孟宓說什么也不讓,抱住他的腰大嚷:“ 別走!” 她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但她知道這樣的音量恐怕嚇到了對方,他又畫了一個字:乖。 一定是他。 孟宓忍不住抽噎起來,“別走……別走……” 她一直重復(fù)這兩個字,喃喃自語的,也不知道他聽到?jīng)]有,但許久之后,他忽然彎腰下來,將她謹(jǐn)慎而溫柔地?fù)ё×?,孟宓輕聲問:“我現(xiàn)在的模樣,是不是很可怕?” 他沒有寫字。 這個世間對她而言,沒有生動斑斕的色彩,也沒有悅耳動聽的聲音,孟宓畏怯地攥緊了他的衣襟,“你不要怕,也不要丟下我?!?/br> 仿佛有輕輕的嘆息,隨著氣流拍在臉頰上,脊背酥酥麻麻的,卻是他又寫了起來:不會丟下你,乖,這里很安全。 他終究是走了。孟宓抱著膝,陷入一團(tuán)深暗陰冷的黑霧里,有冰涼的水珠落下來,也許山壁在滴著水,打在臉頰上卻是瑟瑟的疼痛感,孟宓忽然一陣痙攣,抱著膝側(cè)倒在水洼里,臉頰砸入了泥水里,飛濺的狼藉將她整個吞沒…… 一、二、三…… 她數(shù)了一刻,兩刻,不停地數(shù),漫長地數(shù)著,直至她被他搶著抱起來,要擦她臉上的泥,她才賭氣似的撇過頭,“說的一個時辰了,你遲了三刻!” 頭卻被人不由抵抗地掰了過去,他低頭吻了下來,熟悉的薄唇,緊緊地壓著她,貼著她,攫奪著她的每一寸為他綿延下去的呼吸,藥草被他的舌推了過來,孟宓的味覺失靈,但她猜得到,也仿佛能嗅到藥草纏綿的清香,必定是他唇中的味道,孟宓忽然張開了嘴,用力地咬了回去。 這是桓夙,是他,他在,她朝思暮想的人在。 一道道芳甜的水汁涌入咽喉,孟宓用力咽了下去,他才終于松開她,孟宓偏過頭將草藥吐在地上,她不用看也不用聽,便知道自己眼下有多狼狽。 她摸摸索索地去解自己的衣裳,出來時同殷殷換了上袍,這件衣裳是那個婆子的對襟長衫,她抽開了腰帶,脫了一半被他抓住了手,孟宓咬咬唇,“我冷……” 他抱了過來。 很快,他伸手替她將外邊浸濕了的衣袍剝了。 他將干草鋪到一片干燥的地方,將她謹(jǐn)慎地放下來,當(dāng)他再度走開,觸覺再度消失時,孟宓又驚恐得打顫,直至溫暖的火似乎燃了起來,她覺察到一絲暖意,身旁是篝火,身下是干草,孟宓難以言喻此時復(fù)雜的心緒,直到他伸出來一只手,孟宓忽然竭盡全力地?fù)碜×怂H吻他,尋找他的喉結(jié),用力地珍惜地去吻…… 這樣的荒唐是第一次,可她只愿他在她的身體里,永遠(yuǎn)不離開。 很快,他反客為主地?fù)碛辛酥鲃訖?quán),一夜放蕩。 她醒過來時,身畔已經(jīng)沒有了人,如同云棲宮數(shù)十個熹微的晨間,他總是留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宿在空曠輝煌的金屋之中,她只想醒來時,藏身在他寬厚的懷抱之中…… 但很快她便來不及想這些了,云棲宮的日日夜夜都有侍女服侍,會沐浴凈身,他公務(wù)又重,不會下太狠的手,第二日孟宓還算是神清氣爽,但這晚他要得又狠又急,孟宓沒有任何善后事宜,腿稍稍一動,但覺一股殘留的溫?zé)嵝煨炻恿讼聛怼?/br> 她忍不住臉頰如火。 孟宓從干草上爬了起來,沿著青石磚和泥路摸索過去,抹了一掌篝火燃盡的灰燼,幸得已經(jīng)不燙手了,孟宓小心翼翼地讓開,沿著一旁擺著的一列石塊往前挪,她想出山洞,即使看不到外邊的世界。 淡淡的亮光撒了過來,將昏暗抹去了一絲,她雖然看不見,但感覺得到,孟宓張開手臂要擁抱山間的林風(fēng),卻被一個倉猝的擁抱奪去了這個念頭,男人好像很激動,在她身邊吼,孟宓的手摸到她的喉結(jié),動了動,卻聽不見絲毫的聲音,他在她的背后寫:前面是山坡。 孟宓歉然道:“我看不見?!?/br> 他的身體僵了僵,孟宓搖了搖他的手臂,輕聲道:“嚇到你了么?” 他沒有說話。 “尋常的草藥沒有用,治不了我。”孟宓依偎到他的胸口,他們的身高差得正好,她嬌嬌小小的,靠過來時,頭也只夠聽到他的心跳,感覺到他的身體似乎因為她這話而繃緊,她卻笑著拿生死大事安慰他,“能這樣見你,我就很心滿意足了,真的。” 他抬起手指,在她的背上寫:告訴我,什么能治。 孟宓知道他不能放棄,卻半晌沒有聲音。 他的心跳緩慢地沉了下去,后背傳來他寫字的觸感:你死。 簡短的兩個字,讓她的心提了起來,怦怦然跳動,緊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