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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都覺得心疼,她沒出息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包子:大王,看我,藏了一手吧,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桓夙:孤把你老娘刨出來給你看,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小包子驚恐臉逃之夭夭…… PS:沒出息的宓兒,你們喜歡嗎? 要是有出息了,后面就虐死了呢…… 其實喜歡還是喜歡,只是多了心結(jié),但是,解鈴還須系鈴人嘛。 ☆、第43章 相處 孟宓低下目光, 只見他的衣袍一角, 仍舊染在血水里, 她皺著眉替他拎了一截, “臟了?!?/br> 分明是喜歡他愛他, 偽裝什么呢,桓夙忽然將手繞到她的腿彎里, 將人橫著抱了起來,熟悉的男人體息,清冽又厚重,猛然灌入鼻腔里, 孟宓驚呼:“大王,你要干什么?” 孟宓被穩(wěn)當(dāng)?shù)胤旁诹怂麑嫹康陌尾酱采? 映著燭火, 他象牙一般白皙的臉,挺闊而堅毅,俊美迫人,孟宓在藺華身邊待久了, 對男人的美色本該習(xí)之為常, 可只有桓夙, 讓她臉熱心跳, 這樣的男人氣味,在藺華身上是沒有的。 她握緊了拳,內(nèi)心抗?fàn)幍煤軜O其艱辛,兩個小人兒已經(jīng)打起了仗。 桓夙抓住她的手放到頭頂, 唇落下來,“記得孤如何懲罰你的?” 她一時有些恍然,想不起來了。 見她目光茫然,桓夙眼底一澀,炙熱的唇瓣嚴(yán)絲合縫地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地攫取著她唇中芳香甜美的香津,怎么嘗都不夠,孤枕難眠時,想得他頭痛時,她一定不知道,說到底,他不過就是個色厲內(nèi)荏的懦夫罷了。 孟宓嘗到了一縷咸澀,沿著鼻梁滑下來的,但這淚水不是自己的,她一驚,要睜開眼來看他,卻被桓夙捂住了眼睛,“不許瞧?!?/br> 那嗓音啞得不像話,孟宓的心忽然想被絲線拽了一般揪痛。 其實易地而處,要是他“喪身火?!保膊恢雷约簳绾坞y過,那種痛,不經(jīng)歷的人不能體味。 桓夙炙熱如火的唇又封緘了下來,密密匝匝地撕扯了胸口里的某一處柔軟,他覆在孟宓眼上的手心很快感覺到一股濕熱,孟宓的視線被黑暗攻陷了,她看不見,只能伸手亂抓,抓到他的袖口,摸到一片血,腥味仿佛被咀嚼進去了,她偏了偏頭,躲過了他的進攻。 桓夙捂著她的眼角,也緩慢的松開,孟宓搖搖頭,將眼前的陰影甩掉,只見他微紅的眼瞼,沁著清澈的水,但臉上沒有絲毫痕跡,孟宓小聲地說:“我只是來投奔你的,你別這樣……” 這一次,她用什么說辭都好,只要能說服她自己留下就夠了。 分別四月,她比那時更瘦了,一掌可盈的腰肢,怎么都抱不夠,他想繼續(xù)吻她的櫻唇,反反復(fù)復(fù)地確認(rèn)她是自己的,可太突然了,他怕她承受不住。 她不能想象,他怎么過的這一百多個漫長的夜。 他怕嚇到她。 “累了么?”他側(cè)面翻過去,將里邊一床明黃色繡雙枝棲鳳及各色雀鳥的褥子拉了來,嚴(yán)實地蓋住了她玲瓏姣好的嬌軀,孟宓扭了一下,滾入了里邊。 桓夙將簾帳放了下來,他素來獨臥獨起,榻上只有一床被子,此時也不與她爭,從外邊將她抱住了,孟宓被裹成了糯米粽蜷曲在他懷里,桓夙摸了摸她的臉,孟宓趕緊閉上了雙眼,感受那張大掌在頭頂細(xì)密的摩挲。 “睡吧?!?/br> 孟宓淺淺地“嗯”了一聲,春夜畢竟是冷的,他宿在被子外邊也不知會不會冷??傊襄荡е@個問題,如何也睡不著,過了一個時辰,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她蓋著被子窩在他的懷里,淺眠了幾個時辰,夜里醒來了一次,探手一摸,只覺得他全身冰涼,孟宓嚇得趕緊推醒他,“大王——” 桓夙沒有睜開眼,只是握住她躁動的軟手,眉一蹙,“是夙兒?!?/br> 孟宓的手指一瞬間僵直了。 太后才喜歡喚他“夙兒”,而她到底算他的什么呢?她在他心里的分量,到底有多少?如果不是那么多,她何必留戀…… 桓夙等不到動靜了,睜開眼,只見孟宓黑如點漆的剪水雙眸,惶惑又哀傷地看著自己,他心口一緊,握著她的手將她拉入懷里,“不會再有人欺負(fù)你,睡吧……”他撫著她的脊背,輕輕地拍著,“不必再擔(dān)心了?!?/br> 他也不問她是如何離開的楚宮,是自愿還是被迫。孟宓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不問,只是被他撫著抱著哄著,忽然不想考慮那些事了。 一夜酣眠,孟宓醒來時,他人卻不在了,昨夜睡得安穩(wěn),她撐著手臂起身,拉開紅綃帳子,寢房之中一個人都沒有,直到她不經(jīng)意地弄了些動靜,才陸續(xù)走入幾名侍女。 這幾個侍女讓孟宓有些驚訝,比起楚宮的細(xì)腰美人,她們,雖說不上豐腴,但腰肢絕對沒有那種病弱變態(tài)的瘦了,領(lǐng)頭的宮女,姿色也一般,算是中人以上,服侍卻很貼心。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孟宓才由她們打扮好了,穿了身煙青色綴孔雀翎羽的穿絲繡軟錦,鬢邊斜倚翠鳳金步搖,耳中明月珰,腳下華履的繡面正是一只振翼的青鸞,這么華貴的裝扮,讓孟宓對菱花鏡底的人影有些陌生。 “王后,打扮好了。” 孟宓被嚇了一跳,咬了咬唇道:“雖然,我的確是孟宓,但天下皆知,楚侯的王后,只剩下一縷芳魂了……”用“芳魂”形容自己,孟宓自己都是一哆嗦,“對了,枳,去哪兒了?” 枳是自己帶來的人,孟宓擔(dān)憂他不習(xí)慣,更擔(dān)憂他不愿跟在桓夙身邊出去亂闖,他是隨著自己一道消失在藺華眼底下的,若是遇到藺華的耳目,怕是不能善了了。 侍女卻顰蹙娥眉,“王后夜宿旦起,問的第一人應(yīng)當(dāng)是大王?!?/br> 大抵這是規(guī)矩,孟宓不懂這些,原以為桓夙也不會讓她守這些瑣碎規(guī)矩的,她輕輕挑了挑眉尾,侍女便被身后的侍女輕輕扯了衣袖,幾人都再不敢說話。 直到早膳被捧上案幾,孟宓也沒等到枳的消息,她正打算用過了早膳去找人,不想桓夙卻在此時回來了。 他穿著一身玄青的勁裝,高頎俊美的身形完美無瑕地被烘托出來了,三分威嚴(yán),三分峻厲,墨繩束發(fā),既閑散又雍容,額頭淌著幾滴汗水,接了侍女的絲帛擦汗。 低頭,只見她乖乖地坐在案頭邊,要伸長了脖子去喝湯,但又怕鬢發(fā)松散下來,忙用手兜住了發(fā)絲,眼巴巴地將紅唇湊上去,碧玉的小碗留下了一抹胭脂色的口唇印兒,還是那么呆,為了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