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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孩子?” 呃……青青心虛一秒鐘。 當初也沒多想,覺得古代做嫡妻的,最要緊的就是不要有“庶長子”。青青當初想著曲畫性子太弱,別說庶長子,就是一個庶子都不能有,否則難免受磋磨,所以給她下了“一丈之夫”——和她圓過房的男人,其他沒影響,但絕對不可能再讓別的女人懷孩子。雖然很不科學——智能避孕什么的,但是系統(tǒng)君就是這么酷炫……哪知道曲畫竟然也沒懷上,明明青青每次看,她身體都很健康啊。也是自己太薄情,足足九年多的時間,jiejie沒懷孕,青青居然沒意識到出了問題。但現(xiàn)在知道問題所在,有系統(tǒng)各種神藥在手,就是沒李向學,想讓曲畫生個大胖小子,也不算個事兒。 至于,有沒有人要懷疑一下曲青青的肚子——佛曰,不可說啊不可說。 “娘,你也知道,圣上今年已經(jīng)……所以我其實有秘藥,對身體無害。今兒回去你就給jiejie送過去。唉,早知道這些……” 封蕪聽到這話臉色卻“刷”的一下白了,也顧不上曲畫的事,抓著青青的手急聲問道:“什么藥?哪兒來的?什么東西你也敢亂吃!我怎么說的?安心享受榮華富貴就是,誰讓你懷孩子?!不對,是不是嫡支那邊?怎么辦……”說著又強自忍耐住,抱著青青,聲音輕緩柔合下來,說道:“別怕別怕,可能是娘想多了。今兒回去娘立刻尋訪神醫(yī),一定讓他給看看,你一定會沒事的?!?/br> 青青吐槽封蕪的智商。 但是,心中甜甜的。 點開“迷惑——信任”狀態(tài),因為封蕪高達100的好感度,輕易就中招了,之后對于青青一番胡編亂扯的解釋,自然深信不疑。但還是問了許多事,又哭自己仙子一樣的女兒要受這些苦……等她再次想起曲畫的事,已經(jīng)是三刻鐘之后了。 岐山來問午膳的事,青青吩咐兩句,又說要親自下廚做兩個菜,讓他們準備著。好在小廚房的八個宮人是章和帝單獨撥下來的,并不算在青青的份例內(nèi),不然本來單獨一宮只六個宮人就太少了些,岐山他們恐怕更要忙不過來了。 這之后,封蕪才又說起曲畫的事,倒不怎么氣憤了。 “唉,現(xiàn)在沒那么簡單了。娘在想,要不要讓曲畫跟李向學和離,暫時還是不讓她懷孕的好。之前是你哥不在家,我們家不好說話,現(xiàn)在你升了三品,可以對宮外傳話,教訓一個同進士、老寡婦,不是輕而易舉的么?!?/br> 這下青青知道,怕是李向學做了什么大大得罪封蕪的事,肯定遠不止納妾這么簡單。日志功能是很強大,但是沒有提到、涉及青青就不會有記錄,到底有些什么事,還要之后再去調(diào)查。 “和離?jiejie的性子,恐怕是不樂意的吧?” “由得她呢!這么大好的形勢,她還能把日子過成這個樣子,曲家的臉都被丟盡了!你說說,雖然你父親是那個樣子,可怎么說他的妾還是自己的薪俸養(yǎng)吧?而且大大小小也是官身,還不是只一個妾充場面?這李向學倒好,中了個同進士,連個實缺都還沒補上,自和你jiejie成親以來,一兩銀子都沒掙過,好意思納兩個妾!那李老婆子,我懷疑她有巫術,否則怎么把你jiejie降得服服貼貼的?到現(xiàn)在了,還幫著那邊說話,真是,嫁出去的女兒……” 青青心里暗笑。 封蕪說話真是百無禁忌,換個人肯定被氣死,只自己覺得她可愛吧。反正已經(jīng)設了隔音符,青青并不阻攔,任由封蕪胡言亂語。 只是,個人的日子,還是個人選擇,青青最厭惡的,就是以任何名義干涉別人的生活。 “娘,jiejie看似軟綿柔弱,有時候卻又是烈性子,你可不要什么都自己做主?,F(xiàn)在我可以給家里撐腰,你試試降服李家,到底要jiejie自己覺得好才是好啊……” 封蕪皺了眉,喃喃兩句,終于還是點點頭。 之后封蕪再沒提到別人,只一心和青青說話,關心她這一年來的生活,說著說著又哭了好幾場。青青無奈,真是好在有系統(tǒng)金手指,否則被誰聽到這哭聲,麻煩就大了……青青畢竟城府深,最后還是將封蕪勸得歡喜起來,母女倆還一起下廚、商量寶寶的衣服鞋帽,溫馨而,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封蕪絕壁是被重生女虐的最佳人選啊…… 不論是親媽還是后媽,都是極品啊…… 但是,女主就是愛mama…… 第二十九章 無情人情迷 目送封蕪跟著女官遠去的背影,曲青青面色沉靜,難以揣度。永和宮中人人靜謐,不敢叨擾看起來心情變得不太好的主子。 其實,曲青青真的沒想什么。 她雖然在意封蕪,倒還真不至于因為和她地暫時分別而凄凄切切,曲青青只是在向系統(tǒng)查詢,那位李士子究竟做了些什么,惹得封蕪如此氣憤。細細看過他們的交集之處,青青不由得嘆了口氣,轉身回了殿內(nèi)。 要說,人也真沒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他和封蕪的矛盾其實是日積月累而來,納妾之事不過是導火索而已。至于封蕪為曲畫如此氣憤,更多的卻是因為覺得被下了面子,打了臉。若是青青還只是個婕妤,曲士廉遠在順陽,封蕪氣兩天也就過去了,現(xiàn)在覺得青青能幫自己掙得臉面,當然不肯放過李向學,對于曲畫,她或許有心疼,當恨鐵不成鋼之下,也有難以掩飾的忽視和不在意。 那李向學多次科舉不中,卻一直不肯尋個教書先生、代寫書信之類的活計——如果他祖上遺福,家產(chǎn)豐厚也就罷了,偏偏窮的叮當響,全靠李老婆子和曲畫熬更受夜地做女紅維持家計。封蕪一邊幫持,一邊忍不住每每刺上幾句——她那嘴,不注意起來,神仙都得氣下凡,何況心高氣傲的李向學?李老婆子聽聞兒子在曲家受了氣,一方面不肯放棄曲家豐厚地幫扶,另一方面,卻更下狠力磋磨曲畫,好好一個姿容上家人品上可人的美麗閨秀,生生被折磨得容顏憔悴,如此,李向學更看不上這個只有夜里見得上兩三個時辰的,沒有共同言語的妻子。青青在家那些年還好,畢竟曲士廉就在京城,他大小一個官身,又是名正言順的“大舅子”,完全壓得住李家,他們也只敢背地里讓曲畫連更曉夜地做活計,明面上還是尊重妻家的,封蕪也就占著上風,每每說得李向學和李老婆子抬不起頭。 那時候青青多在莊子上,每次封蕪來探望總是說不完的關心話,哪里會提到多少曲畫的事?不過三言兩語說幾句曲畫不爭氣,娘家給撐腰都硬氣不起來之類,轉頭就拋開了,青青也就以為曲畫過得還可以,這也是她自己的性子導致的結果,看她健康度還是不錯的,也就沒太在意。若是早想到曲畫一直沒有孩子的問題,早早給她下藥,有了孩子,曲畫至少能稍微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