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5
起棕發(fā)褐眼的先生,男孩那雙紫羅蘭般的眼睛更加讓人記憶深刻。 除了名字,男孩不開口說半句話,他的孤僻超出朔雪的想象。 不過這還不是朔雪最不能接受的,她最不能接受的是左藍用自己的鮮血作畫,而且每一幅畫都是同一個人。 先生將他所有的畫都沒收,并且多次警告過他不許再畫,但是左藍依舊繼續(xù)他的創(chuàng)造。 先生知道后十分生氣,那是朔雪第一次見他生氣,沒有歇斯底里的咆哮,沒有怒發(fā)沖冠的神情,甚至她在他臉上捕捉不到一絲表情。 然而左藍不斷抽搐的身體和被抽出的一半靈魂告訴她:先生很生氣。 自此,左藍果然老實了很多,他也開始和她一樣懼怕先生。 但奇怪的是,先生開始頻繁帶著左藍出去,漸漸的她發(fā)現(xiàn)左藍開始慢慢學(xué)會與人交流,說得話從一兩個字變成了一個完整的句子,再到現(xiàn)在毫無障礙的表達自己,朔雪覺得先生一定是在計劃著什么。 果然,先生把他們帶來真藝畫廊,一個充滿了罪惡氣息的地方。他們的人手越來越多,小到門衛(wèi)大到先生身邊的人,他們中的很多人都與先生有一樣的能力——予魂師 最后,先生在真藝這一塊插上了自己的旗幟——一個黑底白字的S 朔雪知道,予魂師共興會成立了。 不知不覺他們收獲的源能球越來越多,同時她看見聚集在真藝的魂魄也越來越多,不知道先生用了什么方法讓這些魂魄離不開真藝。 朔雪的好奇心越來越重,但是先生就是不許踏出真藝半步。 因為朔雪需要守好真藝,闖入真藝的人都會被她盜走靈魂記憶死去,沒有商量的余地。 第二四六章:我想見見你們先生 左藍的變化深深的勾起了朔雪的好奇心,幾番掙扎之后,一天晚上她悄悄的潛入到了他的記憶里。 先生警告過她,她不能潛入到共興會里任何一個人的記憶里,但這次朔雪只是想看看左藍的記憶,不會讓左藍喪命的。 但實際上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左藍記憶的枷鎖。 左藍灰暗血腥童年記憶讓親身體會的朔雪如墜冰窟,她絕望的擠不出一絲力氣逃離左藍的記憶。 她被禁錮了! 她悲哀絕望的一遍遍經(jīng)歷左藍可怕的童年,一遍又一遍,像掉入一個輪回,永世不得超生。 直到先生回來,用他的力量生生的把她從左藍的記憶里拔了出來。 她受到了嚴厲的懲罰——抽魂 共興會慣用的刑法,將人的靈魂來回抽取,這種疼痛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一切恢復(fù)平靜后,她更加害怕先生,但同時也更加相信他,依賴他,她將共興會當成真正的家,對待左藍也愈發(fā)的耐心,想起他的童年,朔雪更加的憐惜他。 只是闖入真藝的人越來越多,最后都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冰涼尸體,朔雪望了望真藝上空盤旋的魂魄,似乎在問:你們將何去何從。 ………… 白子喻告辭后冉琛陷入沉思,但加布這貨根本不在意周圍嚴肅的氣氛,兩只前爪子往坐著的冉琛肩膀上一塔,下巴往她腦頂一擱就開始“哼哼唧唧”的叫喚。 冉琛一巴掌給它抽了下去,然后它又搭了上來,冉琛再給抽了下去,來回幾次后,冉琛便認命了。 頂著一個狗頭冉琛面不改色的問道:“你們覺得白子喻的話有幾成可信度。” 梅皓眼里藏著笑意:“八成?!?/br> 堯雨:“十成?!?/br> 白子喻告訴他們,想要安然無恙的進入真藝必須在真藝門口的那面旗子下殺掉一個人,這是新人尋找S的唯一途徑。 冉琛好奇堯雨的回答,直接忽略梅皓:“為什么?” “殺掉一個人,讓這個人的魂魄失去rou體變得容易捕捉,算是一種表明身份的訊息,這樣的做法放在予魂師身上很正常?!辈蝗辉趺粗缹Ψ绞钦\心來找予魂師的,還是來圍剿的? 經(jīng)過幾次談話,梅皓已經(jīng)知道肯特先生的多重身份——設(shè)計師,予魂師,冉琛的哥哥,神秘的S 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冉琛再次陷入沉思,除了殺人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她總不能真找個無辜群眾宰了吧?她還沒有冷血的視生命為草芥,但也不能直接闖,了解的越多她越是覺得予魂師深不可測,她可不想在那有個什么三長兩短。 那應(yīng)該怎么辦? 要不買幾個死囚?不行,本質(zhì)上和濫殺沒區(qū)別。 動物的魂魄白子喻又說不行,那這一步她該怎么走? 冉琛略微煩躁,剛想抓抓頭,又想起來頭頂有個狗頭,于是手就放在了脖子上,瑰刺冰涼的觸感讓她平靜了一些。 等等,瑰刺! 她猛然想起什么:“堯雨你的意思是魂魄傳達的是一個訊息是嗎?” 堯雨點點頭。 冉琛忽然笑起來:“那就好辦了?!?/br> 她將瑰刺喚出來,一把通體潔白的匕首出現(xiàn)在她手心,梅皓盯著瑰刺眼珠都轉(zhuǎn)不動了。 堯雨看見瑰刺忽然明白了冉琛的主意,還真是……也只有她想得到。 “梅老板,你說過肯特先生的作品都是有靈魂的?!?/br> 是的,瑰刺寄托了冉琛一半的靈魂,只要在真藝門口的那面旗子下放出瑰刺就能達到一個傳遞訊息的作用。 這樣他們無需殺死一個人就能平安進入真藝。 梅皓把目光從瑰刺身上離開,眉角帶著了然的笑意:“那么,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就現(xiàn)在?!?/br> ………… 三人一狗驅(qū)車很快就到達了真藝門口,說是門口,其實離畫廊起碼還有八百米的距離,周圍都是荒蕪的林地,別說人影了,冉琛連根雜草都沒看見。 但堯雨卻低沉著嗓音告訴她:“這里有許多魂魄,就在我們頭頂上?!彼D了頓又皺眉道:“但他們好像被困在這里了?!?/br> 梅皓幾乎是下意識的想種棵樹壓壓驚,這里好邪門,感覺接下來他們要經(jīng)歷一次鬼屋探險。 大門十分簡陋,就是平板木頭搭起來的,什么字和標識也沒有,只在一邊插了根旗子,旗子上是一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