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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副營長還是聽醫(yī)生的話吧,要不然傷口惡化可就麻煩了?!弊o士長無奈的說道,仿佛面對的是兩個不懂事的小娃娃。 蘇茹瞥了眼自家大哥,才道:“護士長,是哪間病房呀?待會兒我跟大哥一起過去?!?/br> “我扶著蘇副營長過去就行了,小同志你還是留這兒吧,我保證還給你一個安然無恙的大哥回來好嗎?”護士長笑吟吟的說道,倒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 蘇茹嘆了口氣,瞥了眼二哥,“那二哥你賠大哥去吧?!?/br> 反正也只是換個藥而已,有些事兒護士長不了解,她不放心也是正常的。 所以她倒是沒覺得護士長多管閑事,反而對她挺有好感的。 蘇文翔點頭,“行?!?/br> “可是劉醫(yī)生說了,讓蘇副營長一個人過去就行了,人多了反而會對無菌的病房造成污染?!弊o士長不放心的說道。 “哪有這么奇怪的事,放心吧,我不進去,就在外面看著大哥就行?!碧K文翔嘀咕了一句,后面才對護士長說道。 見著兄妹幾個態(tài)度堅決,護士長也不好再勸,便同意了。 蘇茹坐在大哥的病床上,看著病房其他的病重的戰(zhàn)士。 靠窗的那名戰(zhàn)士腿被炸彈的余波傷了,就連聽力也受到了影響,這會兒外面的人說話的聲音他都聽不見,但那張硬氣的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 哪怕他明知道,未來他不僅要離開喜歡的部隊與戰(zhàn)友,還要做一個瘸子,做一個聾子。 他聽不見聲音,所以在跟自己的家人說話時聲音很大,就跟吼似得,卻沒人嫌棄他的聲音聒噪。 瞧著他的妻子跟母親紅腫了一雙眼,卻還努力笑著跟那位戰(zhàn)士說話,蘇茹的心里十分酸澀。 符醫(yī)也是醫(yī)生,她卻從未想過要用自己的力量去醫(yī)治別的病人。 前世的經(jīng)歷讓她沒了曾經(jīng)的醫(yī)者仁心,或許是看多了讓人寒心的白眼狼,反而讓她忽略了,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居多。 等藥丸子可以正大光面給別人用的時候,像這位戰(zhàn)士這樣的人應該還能重新回到他心愛的部隊吧? 而像這位戰(zhàn)士一樣,因為保家衛(wèi)國卻犧牲了生命與健康的人實在太多了。 蘇茹正盯著他們發(fā)呆,卻聽到外面突然嘈雜起來。 隔壁床受傷的戰(zhàn)士是個愛湊熱鬧的,頓時伸長了脖子往外頭看,“咋了?這么大動靜,發(fā)生了啥事兒啦?!” 要不是他的家人按著他的身體,沒準他已經(jīng)要不顧傷勢跑出去看熱鬧去了。 蘇茹卻是耳尖的聽到了自家二哥憤怒的罵聲。 她心里一咯噔,連忙跳下床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順著聲音的來源,找了那個被人群圍著的病房。 “劉振鵬,我艸你媽!” 蘇茹從來沒有聽過二哥如此氣急敗壞的去罵一個人。 若非憤怒到極致,他一直都是眾人眼中的三好青年。 聽到劉振鵬的名字,蘇茹連忙推開人群極了進去,卻發(fā)現(xiàn)自家大哥臉色青黑,口吐白沫,一看就是要不行了! 顧不得多想,她立馬將早就準備在身邊的治愈符文塞入大哥口中,緊張的看著他的情況。 大哥在服用了治愈符文晶片后,果然氣色好了不少,臉上的死氣逐漸退卻,雖然仍處于昏迷之中,卻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 二哥發(fā)怒,卻是很可怕的。 劉振鵬被他一腳踹到墻上,直接臉墻都裂開了蛛網(wǎng)般的縫隙。 而這個人,更是吐著血,承受蘇文翔如同狂風暴雨的錘擊,他兇殘的樣子,一干看熱鬧的人根本不敢去勸架。 還是那黃護士長急吼吼的叫著,“別打了,要打死人了!真的要打死人了!” 不過憤怒到極致的蘇文翔可沒去聽她的叫喊,又是狠狠的踹了劉振鵬一腳。 “二哥。”蘇茹叫道:“大哥已經(jīng)沒事了?!?/br> “丫丫……”蘇文翔這才從憤怒中清醒過來,后怕的朝著蘇文飛看去,果然大哥的臉色好轉(zhuǎn)不少,想來是meimei來的及時,要不然可真就無力回天了。 “這個人是怎么回事兒?”蘇茹目光冰冷的看向被打的半死的劉振鵬,眼底絲毫不間故人時的欣喜。 劉振鵬整個人蜷縮在一團,聽到他們的對話不可思議的朝著蘇文飛看去,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來:“怎么,怎么可能?。俊?/br> 他給蘇文飛注射的分明是研究所弄出來的最新的毒藥,見血封喉,蘇文飛根本堅持不到救援才對,怎么可能沒事?! “怎么可能?”蘇茹嗤笑一聲,“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這老小子換了護士的藥,怕我們認出他一直都戴著口罩,結(jié)果給大哥注射了不知道什么東西,差點要了大哥的命!”蘇文飛陰著一張臉,看著劉振鵬的目光跟吃人似得。 說的話卻是讓周圍那些人滿臉震驚。 第325章 大禮【第二更】 “怎么可能?這小子是個醫(yī)生吧?為啥要害那名戰(zhàn)士?” “太可怕了,醫(yī)院的醫(yī)生居然給病人注入毒素嗎?誰還敢在這醫(yī)院看病呀!” “我看這名戰(zhàn)士不像是中毒呀,倒是像在睡覺,會不會是個誤會?” “誤會個球啊,剛才這戰(zhàn)士還一直口吐白沫呢,那臉色更是跟死人一個樣兒,要不是這小姑娘給那戰(zhàn)士喂了東西,只怕就真的沒命咯!” “是啊,我看著剛才那戰(zhàn)士的樣子都害怕!” …… 你一言我一語,眾人紛紛說起來。 有些不了解經(jīng)過的也跟著討論,看向在場醫(yī)生護士的眼神都變了。 黃護士長連忙給那些醫(yī)生護士們使眼色,讓他們先疏離病患,這才對蘇茹說道,“小同志,這事兒我們真不清楚,等公安來了再說行嗎?” 蘇茹冷著臉,“可以?!?/br> “那劉醫(yī)生……”黃護士遲疑的看著被打的半死的劉振鵬,雖然同情他,卻也不打算多管閑事。 畢竟她也是親眼目睹了劉振鵬給蘇文飛注入毒素的整個經(jīng)過。 這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就對了。 “讓他躺著吧,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br> 蘇茹冷聲道。 “咱們換個地方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秉S護士嘆了口氣。 蘇茹看著還是不肯散去的人群,冷著一張臉點頭。 于是黃護士安排了幾個男醫(yī)生,將受到重傷的劉振鵬給抬到單獨的一間屋子去了。 蘇茹也跟二哥扶著大哥到病床上。 給大哥探了探脈,蘇茹才放下心。 那毒素雖然見血封喉,可是對于修煉者來說本身就對毒物有著一定的抵抗力。 哪怕大哥身體內(nèi)的能量已經(jīng)受到不知名的阻澀,可修煉者的身體還在那兒呢,依舊抵抗了毒素幾分鐘。 若大哥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