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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忍不住道,“這么說二哥還是挺可憐的,娶了三個媳婦,就有兩個是因為老家伙死的,這還是親兒子呢,都這么坑?!?/br> “人家可沒把他當親兒子?!碧K文翔冷冷一笑,“這邊的不過是他養(yǎng)的外室,像他們這種人,不是最講究什么嫡系旁系之類的嗎?” “唉……蘇鐵軍這老家伙可真不是個東西,再怎么說二哥他們也是他的種?。 睆埿踊〒u頭嘆氣,開始覺得蘇建文也可憐了。 連任死了兩個媳婦,隊里都有說他命中克妻了,連帶著他的幾個孩子也在生產(chǎn)隊遭受排擠,再加上胡翠蓮進門后對他幾個孩子完全實行冷暴力,結(jié)果除了兩個雙胞胎外,其余的根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明顯是記恨那讓他們丟臉的張新蘭呢! 蘇茹一家子邊說邊走,感覺沒過多久就走到了二大隊。 他們一家子正好趕上午飯,方曉薇推著小舅舅站在臺階上曬太陽,五年過去,他們又有生了個兒子,至于方曉薇的病也早就被突破中級符醫(yī)的蘇茹給治好了。 現(xiàn)在兩家的關(guān)系十分親密,因為修煉的緣故,幾個舅舅們看上去年輕了不少,哪怕是安靜的坐著不吭聲,也能瞧得出這一家子的不平凡。 所幸的是監(jiān)視小舅舅的那些人在一年前就退走了,似乎也真的相信小舅舅是真的廢了,這才死了心離開。 “小舅舅!” 蘇茹也不知道為啥,特別喜歡跟小舅舅聊天。 雖然大舅舅跟二舅舅對她也很好,可是論心機手段是絕對不上小舅舅的。 “丫丫來了!”張建云看著他們一來,英俊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溫和的笑容,掏出紅包挨個給他們發(fā)了一個。 蘇茹捏著紅包的厚度,就知道今年小舅舅給她的又不少,前幾年最初的時候是十塊,隨著她的歲數(shù)增長,她今年拿到的應(yīng)該是一百四十塊錢。 對于普通農(nóng)家來說,這筆錢說的上是一筆巨款,可是對于張家來說,這倒沒多少。 畢竟張家背靠一座大山,跟虎涯嶺接近卻又沒虎涯嶺那么多兇物。 自從舅舅們修煉有成后經(jīng)常鉆進山林里去打獵,獵的獵物又賣給糧站,這些年可沒少賺錢。 當然了,她家也有這樣的收入來源,不過因為東鄉(xiāng)人多嘴雜,父親跟二哥并不常去,就算得了大東西,也只是拜托舅舅們幫著賣,要不然被東鄉(xiāng)那些人給瞧見了,沒準又要巴拉上來占便宜。 蘇茹對東鄉(xiāng)大部分鄉(xiāng)民的印象極差,自然也不樂意給他們好處。 “外婆外公,新年快樂~” “舅舅們新年快樂!” “舅媽們新年快樂~” “表哥表姐們新年快樂~” 挨個的拜完年,一大家子人才上桌吃飯。 張家能掙錢了,桌上的伙食自然也是極好的,再加上外婆親自cao刀,蘇茹每年最惦記的便是這頓團年飯,不吃到撐著了絕對不罷休。 一屋子人吃的肚皮溜圓才下了桌,外婆帶著舅媽們?nèi)ナ帐巴肟耆チ耍K茹一家子則是跟著幾個舅舅去了小舅舅的屋。 “怎么這么晚才過來?出啥事兒了嗎?” 張建軍第一個問道。 往年他們一家子可都是一大早就過來的,這次來的時候都中午了,若沒事兒他們可不信。 張杏花也沒瞞著,就把今早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張家的舅舅們也是知道他們前幾年跟蘇老頭的斗智斗勇,要不是蘇老頭跑的快,他們早就打上門算賬去了,現(xiàn)在得知那個胡翠蓮居然敢這么算計自己外甥女,他們幾個立馬就炸了! 張建云聽這話,卻是看向丫丫,淡笑著問道,“你在她身邊不會什么也沒做吧?” 蘇茹咧嘴一笑,立馬上道的夸小舅舅聰明,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一個監(jiān)視者,她自然會在胡翠蓮身上放一個監(jiān)視符文,只要她聯(lián)系上了蘇鐵軍那邊,她立馬就能知道。 “丫丫做的沒錯,這事兒始終拖著也不是個辦法,打草驚蛇也是個解決的途徑,總比一直讓那些人隱藏在暗處讓他們提心吊膽的好?!?/br> 張建云分析道。 “胡翠蓮如果真的聯(lián)系上了那些人,咱們就看看那些人監(jiān)視姐夫這么多年到底是個什么目的,只要摸清了他們的目的,咱們再跟蘇鐵軍他們算賬也不遲!” 張建云陰測測的笑道,“敢動我外甥女,不讓他們好好瞧瞧咱們的手段,還真以為咱們一家子是泥巴捏出來的呢!” 蘇茹嘿嘿直笑,“只要搞清楚了蘇鐵軍他們的大本營到底是在哪個地方,鄭爺爺也能幫咱們查出來,這么多年的賬咱們也該好好算算了?!?/br> 第296章 釣大魚 自從大年初一那天鬧出的那一堆事兒,蘇家又成了左鄰右舍聊天時的談資。 有說蘇茹做的太過分完全不像是個女娃娃的,也有嘲笑趙虎那小子連個小姑娘都打不過的。 當然,說的最多的還是胡翠蓮私下收錢想賣侄女的事兒。 人家親爹親媽都還活著呢,她這個做二伯母的就耐不住干出這種缺德事,比起以前的老太太跟蘇梅一樣的惡毒。 不過這話肯定沒法當著胡翠蓮的面兒說,本地人本就排外,這些年胡翠蓮好不容易跟東鄉(xiāng)的人打好的關(guān)系也頓時變得僵硬起來。 不管咋說這事兒都能透出她惡毒的心腸,人家自然也不愿意再跟她交好。 自然而然的,胡翠蓮就被孤立起來了。 沒人再愿意跟她一起干活,也沒人再跟她聊天,如同避蛇蝎一般,她還沒靠近的時候人家就連忙找借口跑了。 而在家里胡翠蓮的地位也是越發(fā)的低下,她再次讓蘇建文丟了臉面,這幾天下來可沒少挨揍。 臉上嘗嘗是鼻青眼腫的,幾天下來人都瘦了一圈,十分憔悴。 這日,胡翠蓮又挨了一次打,一個人躲在屋子里抹眼淚。 “該死的張杏花,都是你們這群不要臉的!”胡翠蓮一邊哭一邊開始寫信。 這些日子她每次想去蘇茹家道歉,都被那一家子的人給罵了出來,這讓她清晰的認識到,自己的身份是真的被那一家子給戳破了。 這種情況讓她有些手腳無措,不知道該咋辦才好。 胡翠蓮對這種事情完全沒經(jīng)驗,當初劉振鵬找上她的時候看中的便是她曾經(jīng)在小學里教過書認識字。 她拿了人家一根金條,這些年也沒少收到劉振鵬寄過來的好東西還有錢,別人都以為是她娘家人寄過來的,對她也多了幾分看重。 畢竟一個遠嫁的女人要是沒有娘家撐腰,在一個新地方不被欺負才怪。 這些東西既能幫她長臉又能幫她無形中提高在家里的地位,胡翠蓮自然忠心耿耿的幫著劉振鵬辦事兒。 上次她接到那邊的來信,讓她想辦法處理掉蘇茹那個小丫頭。 胡翠蓮不知道這個處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