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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成澤沒有再強(qiáng)迫她,但是一直盯著她,臉色不好。 程景宇那邊輕嗤一聲,像是聽到了一個莫大的玩笑。 “良心?還有良心?看來在你心里面,我已經(jīng)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 胡曼對于程景宇這種陰陽怪氣,沒有動怒,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問出自己的問題:“程景宇,我就問你,你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么?” 程景宇笑了,笑得有幾分猖狂。 胡曼覺得很不對勁,程景宇這是瘋了? “有關(guān)么?怎么能無關(guān)?你我曾經(jīng)都是蔣氏的人,出事的小劉也是蔣氏的員工。他的父母,還是我去出面進(jìn)行的安撫,這算無關(guān)么?” 胡曼咬牙。 “我說的是今天這件事情。” “今天什么事情?” “你明知故問!” “我還真不知道具體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要不,你跟我說說,今天你和誰一塊兒去的?” 胡曼不說話,她看著黎成澤。 她隱隱覺得,程景宇好像是在套她的話一般,但是又不太確定。 屋里很安靜,盡管沒有開免提,程景宇的聲音,依舊從話筒中傳來,清晰可見。 黎成澤聽得到。 他亦是面色一凜。 他拿出一張紙,在上面隨手寫了幾個字,讓胡曼看了看,胡曼看了之后,眨了眨眼睛。 她冷靜了一下,對程景宇說:“程景宇,你別裝了,你要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要給我打電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以為趁著黎成澤現(xiàn)在昏迷,你就能為所欲為是不是?我告訴你,不可能!” 程景宇冷笑:“胡曼,你精明了?!?/br> 像是意有所指似的。 胡曼冷笑:“沒有你聰明!” 程星宇繼續(xù)試探:“你今天是和黎成澤一起出去的吧,黎成澤根本沒有出什么車禍,是不是?黎少玩得一手好把戲啊,把所有人都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程景宇,你要是心里還有一點(diǎn)兒懷著對別人的善意,就不會用這樣的話去說別人。騙人這種事情,難道不是你最拿手的么?” 程景宇不語。 他打這個電話,說這一番話,的確是在試探,試探黎成澤到底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胡曼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她沒有那個本事,所以程景宇試探她,很容易就試探出來了。 但是現(xiàn)在胡曼說話的語氣,好像很篤定一般,他有些摸不清楚,到底黎成澤是還在醫(yī)院插著氧氣管等4時,還是已經(jīng)在頭腦清醒地算計(jì)所有人了。 過了一會兒,程景宇這才說道:“如果黎成澤還躺著,那你就等著吧,反正這是黎家人的第一波,以后還有第二波,看你能不能扛得過去了。當(dāng)然,你也可以來找我,畢竟,我跟小劉的父母,很熟?!?/br> “找你?”胡曼忍不住想笑,程景宇是覺得她有多蠢,會去找他? 但是她又想了一下,沒有回絕,而是問道:“你有什么辦法?!?/br> 黎成澤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他一點(diǎn)兒也不想讓胡曼再跟程景宇繼續(xù)說下去了。 胡曼伸手撫上黎成澤的臉,身體靠在他的懷里,像是很依賴他的樣子。 胡曼的依賴,讓黎成澤有了幾分安全感。他擁著胡曼,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程景宇笑道:“我知道小劉的父親在哪兒?!?/br> 胡曼瞬間睜大了眼睛,她抬頭看黎成澤,黎成澤雙眸微微瞇著,過了幾秒鐘,對胡曼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她繼續(xù)問下去。 胡曼有些緊張了。 剛才跟程景宇對話,盡管是在騙他,但是沒有當(dāng)著人面兒,她還沒有那么緊張。 但是現(xiàn)在涉及到關(guān)鍵的地方,她有些緊張了。 黎成澤吻吻她的頭發(fā),以示安撫。 胡曼穩(wěn)住聲音,問道:“小劉的父親,在哪兒?” “明天來找我,我?guī)闳ヒ娝??!?/br> “你說清楚,否則,我是不會去找你的?!?/br> “那你隨便?!背叹坝钫f完,便把電話掛了。 胡曼眉頭緊鎖,抬頭看黎成澤。 黎成澤拉著臉說道:“不許去。” “可是他知道小劉父親在哪兒?!?/br> “張青山正在查,他就是在騙你你聽不出來?”黎成澤說完,覺得自己口氣有些嚴(yán)厲了,他揉揉胡曼的頭發(fā),說道:“你不是明天還跟姜蓉約好了么?” 胡曼想起來,之前她跟姜蓉見面,姜蓉說,要幫她拿到姜蕊那里存的證據(jù)。 黎成澤也不想讓胡曼見姜蓉,但是他現(xiàn)在覺得見姜蓉比見程景宇安全多了。 所以黎成澤那這個話去轉(zhuǎn)移胡曼的注意力。 “對了,你跟姜蓉都聊什么了?” 她跟姜蓉見面之后,回來還沒有跟黎成澤說明情況,因?yàn)槭虑榘l(fā)生得都太過突然。 她把姜蓉的話說了一遍。 趕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黎成澤總覺得這兩件事情會聯(lián)系到一起。 姜蓉,和黎家人,或者說,和某一個黎家人。 黎成澤不讓胡曼再多想。 他說:“明天姜蓉要是來,你讓她過來,你不要亂走。她給你什么東西,也不要往自己的手機(jī)或者什么地方亂放。你拿回來,讓我來處理?!?/br> 胡曼點(diǎn)點(diǎn)頭。 黎成澤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聲音里帶著歉意:“讓你擔(dān)驚受怕,是我的不對?!?/br> 胡曼搖頭:“黎成澤,很多事情我不清楚,不能幫你太多。不過我覺得夫妻本是一體,你要是愿意,其實(shí)很多事情可以交給我。當(dāng)然,我也沒有什么能耐,但是……” 黎成澤用手指堵住胡曼的唇:“沒有的事,曼曼,你很好,你的存在,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眷顧。真的,你很好,沒有人逼你更好……” 黎成澤的話,總讓胡曼覺得心中踏實(shí)。 她多年沒有歸屬感的心,落在了黎成澤身上。 現(xiàn)在兩人身上都背著一堆的事情,但是胡曼卻覺得異常踏實(shí)。 大概這就是安全感帶來的心安吧。 黎小雨坐在沙發(fā)上,拖著腮看著兩人,不住地打著哈欠。 已經(jīng)很晚了,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