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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魏嘉逸,“當然要是結(jié)了婚的,就不能再惦記了!” 魏嘉逸看到一個小孩子喊胡曼“mama”,已經(jīng)很驚異了。然而這個小孩子看他的目光,好像不怎么友好。 魏嘉逸為人陽光,又長得帥氣,看起來很有親和力,很討小孩子喜歡。 黎小雨是第一個對他不怎么友好的小朋友。 魏嘉逸微微蹙了蹙眉:“這個孩子是……” 黎小雨一本正經(jīng)地做自我介紹:“我是曼曼的兒子!” 胡曼揉揉他的頭,沒有否認。 魏嘉逸卻是有些訝異,因為他知道,胡曼是不能生孩子的。 他見到過胡曼的病例,就在陳明生那里,上面寫明了胡曼不育,是因為一種病毒,會抑制卵巢排卵。 這個孩子是哪里來的?看著已經(jīng)五六歲了,那這是胡曼還不到二十歲的時候生的孩子? 陳明生有胡曼的病例,說明黎成澤知道胡曼不能生育,那黎成澤會不會不要胡曼了? 畢竟,豪門,血脈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卷 正文 第406章 竟然懷了孩子 胡曼捏著黎小雨的臉,笑道:“你倒是挺替寧可心著想,還會給她做媒?” 黎小雨撇撇嘴,“失戀了之后拉著一張臉,我是不想讓她再sao擾你!再說了,我不止會做媒,還會擋桃花呢!” “是是是,你什么都會,多面手!” 胡曼捏了捏黎小雨的鼻子。 魏嘉逸被晾在一邊,他不知道怎么張口去問胡曼。 是問你跟誰生的孩子?他和胡曼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怎么能這么問? 但是不問,心里一直覺得有些壓抑。 場子熱鬧,大家聊得開心,起了融融。 突然,大門從外面被踹開,眾人都是一驚,轉(zhuǎn)頭看去,見到一個怒氣沖沖的男人進來,進門之后愣了一下,直接走向?qū)幙尚摹?/br> 黎小雨念了一句:“壞了!” 胡曼也覺得壞了,魏征怎么找到這兒了? 只見魏征憤怒不已,看到寧可心正拿著酒杯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的,他氣得不輕,上前就給了那個男人一拳。 寧可心一聲驚呼,她罵道:“你神經(jīng)病??!” “你跟我分手,就是到這兒來找這個小白臉兒的?”魏征氣得鼻子都快要歪掉了! 寧可心手里拿著一個高腳杯,她隨手往魏征臉上一潑,魏征被澆了一臉的紅酒。 他伸手把寧可心手里的酒杯奪了下來,摔到地上,玻璃碴子四濺。 魏征拉著寧可心就要走,寧可心掙扎著不放手。 胡曼干凈上前,想要去阻攔。 魏征看到胡曼,壓著怒火說道:“小嫂子,你也在?你就讓她來這種地方?” 胡曼奇道:“你們不是分手了么?” 魏征怒道:“我什么時候說分手了?” 寧可心怒氣縱橫,“魏征,別給臉不要臉,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咱們完了!你少纏著我!我現(xiàn)在找誰都跟你沒關(guān)系!” 魏征冷笑,嘴角微微顫抖著,“跟我沒關(guān)系?你肚子里有我的種,你敢說跟我沒關(guān)系?帶著我的種,你竟然有臉跟我說分手?” 胡曼大驚失色,她愣愣得看著寧可心,連黎小雨也張大了嘴巴。 寧可心怒極,她雙眸中帶著絲絲紅痕,她伸手給了魏征一巴掌,“你的種是不是有點多!跟著不同的女的勾三搭四,說吧,你陪著多少個女的去做流產(chǎn)了?怎么,魏少來找我,是讓我也去做流產(chǎn)的!” 魏征惱怒:“我什么時候說要讓你做流產(chǎn)了!你跟我走!” 說著,魏征拉住寧可心的胳膊,直接往外拖。寧可心撐著不走,魏征便一把將人扛起來。 寧可心大叫著,被魏征扛了出去。 胡曼趕緊追上去。 “魏征,魏征,你要去哪兒!”胡曼生怕魏征真的拖著寧可心去做流產(chǎn),畢竟她曾經(jīng)見到過魏征跟女人去醫(yī)院。 她心中更加驚訝的是,寧可心竟然懷了孩子!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怪不得今天寧可心這么收斂,只見醉態(tài),不見醉酒,她拿著一杯酒,壓根就沒有喝。 寧可心懷孕了,她竟然不知道! 魏征帶著寧可心出門,直接把寧可心塞到車上,鎖了車門。 “曼曼,救我!”寧可心拍著窗戶大喊。 魏征坐上車,直接開車就走。 胡曼嚇得不輕,生怕魏征會把寧可心怎么樣。 她正驚慌失措,魏嘉逸在旁邊問道:“需要追上去么?” 魏嘉逸點點頭,他把自己的車開過來,對胡曼說:“上車?!?/br> 胡曼想也沒想,趕緊鉆到車里,順便把黎小雨也拉上去。 她有些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本來這個時候該回家讓你睡覺了……” 黎小雨小手一揮,正色道:“沒事的,mama,小寧子是我罩著的人,魏叔叔不敢動她!咱們必須把她救下來!” 魏征帶著寧可心直接到了景仁醫(yī)院,他拉著寧可心就去婦產(chǎn)科,胡曼嚇壞了,看來魏征是要讓寧可心打掉孩子? 她跟上去,寧可心正跟魏征大吵大鬧。 “你什么意思?我說過,你的孩子我已經(jīng)打掉了,現(xiàn)在沒有了,什么都沒有,我跟你一刀兩斷!” 胡曼又是一驚,什么情況!剛知道寧可心懷孕還沒有一個小時,寧可心就說她已經(jīng)把孩子打掉了? 魏征卻是不依不饒,“寧可心,你把孩子打掉了?你蒙誰呢?敢不敢跟我進去檢查一下!” 寧可心一把甩開魏征的手,怒道:“我憑什么進去檢查?我已經(jīng)查過了不想查!” “怎么,不敢?你敢打掉,怎么這會兒不敢檢查了?”魏征臉上帶著諷刺的神色。 寧可心怒道:“我憑什么要檢查?你怎么不查?我貧血,抽一管子血,我心疼!你想查,自己查去!” 寧可心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魏征拉住她,死死的,不松手。 “你沒有打掉孩子,是不是?” 魏征的語氣帶著狠厲,又有種莫名其妙的希望。 寧可心猛然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