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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程景宇不是一直在父親的辦公室里么?怎么會突然問起胡曼? 蔣清雅有幾分心虛,但是她又非良善之輩,那份心虛很快便被一慣的淡漠代替。 她微微沉下面龐,臉上的不高興拿捏得恰到好處。 “景宇,你是我的未婚夫,現(xiàn)在你卻問我另一個女人去哪兒了,你覺得合適嗎?” 蔣清雅說得漫不經(jīng)心,但又彰顯著自己蔣家大小姐的氣勢。 程景宇盯著蔣清雅的臉看了好久,他突然一抬手,擒住了蔣清雅的下巴,俊顏逼近。 蔣清雅被迫抬起臉,從來沒有人對她做過這種動作。這樣的一個動作,非常放肆,不熟的人之間,是極為無禮的行為。但是熟悉親昵之人,便更像是調(diào)情。 男人捏女人的下巴,做這樣的動作,慣常是一種信號,或許會有更親密的舉動,比如說親吻。 以蔣清雅和程景宇之間的關(guān)系,未婚夫妻,按說應(yīng)該是親昵的,帶著感情的。 但是程景宇從來沒有對蔣清雅有過親昵的舉動,即使要出席公開場合的時候,也是彬彬有禮的密切,帶著疏離的關(guān)照。 所以程景宇這樣曖昧的動作,并沒有讓蔣清雅心馳神往,她反而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根本不像戀人的未婚夫妻,在此刻,對峙了起來。 蔣清雅微微瞇起眼睛,程景宇抽了抽嘴角,瘦削的臉上,顴骨高聳,透著明顯的戾氣。 他沉聲說道:“你這張臉,精致好看,真是不錯?!?/br> 蔣清雅不知道程景宇到底何意,程景宇松開了她,人也退后一步,拉開了距離。 蔣清雅覺得很不舒服,她冷聲問道:“你什么意思?” “怎么,夸你都不行?”程景宇冷笑道。 蔣清雅看著程景宇的神色,知道他絕對不是夸人。 果然,程景宇接著說道:“好看的臉啊,就像假面一般。” 蔣清雅聞言瞬間便怒氣升騰。 程景宇好像不再怕得罪她一般,也不再想往常一樣,與她周旋。他直截了當,句句戳心。 “你帶著這張臉,不覺得累么?有時候,我就想知道,你脫了衣服之后,會不會好一些?但是我們在床上,好像依舊不和諧。你那張臉,是你的另一層遮蓋。我以前還有想過,探究一下,你臉下的樣子,但是現(xiàn)在,我根本不想知道了?!?/br> 程景宇的話,像是一把刀,直接刮子啊蔣清雅的臉皮上。她的怒氣難以再掩飾,眸光中帶著明顯的怒意和狠厲之色。 程景宇輕笑一聲,贊嘆道:“這會兒倒是有幾分真了。你可以去照照鏡子,你真正的長相,就是現(xiàn)在的模樣?!?/br> 程景宇說完,轉(zhuǎn)頭就走。 蔣清雅怒道:“你不是要找胡曼么?怎么不找了?” 程景宇冷哼一聲,并不回頭:“你以為你做的那點兒事兒,別人都不知道?” 蔣清雅心中驚了一下,想問,卻無法張口。 程景宇從蔣清雅的辦公室出來,直接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胡曼人在你那兒?”程景宇聲音淡淡。 對面的女人先是冷了一下,馬上,便帶著輕挑的笑意:“哎呦,請問您是誰啊?我沒有存您的號碼,不好意思哦!” 程星宇冷哼一聲,說道:“齊芳,別跟我玩花樣,你想做什么,盡管明說?!?/br> 齊芳,就是醉天堂的芳姐,道兒上的名人。 齊芳笑道:“不是我想做什么,是有人讓我做什么?!?/br> “是誰?讓你做什么了?”程景宇帶著怒氣問道。 “收了錢的事情,我總不能明說,這是規(guī)矩,你也懂的。在者,跟你說了,有什么好處?” 齊芳最后一句話帶著絲絲媚意,意思很明顯。 程景宇心中怒罵一聲“賤貨”,但是嘴上并沒有說出來,而是淡淡說道:“你想要什么好處?” “好處嘛,簡單。你到醉天堂來一趟,就知道了!” 程景宇抿著嘴唇,俊逸的面龐越發(fā)扭曲起來。 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賤! 程景宇沒有再猶豫,迅速到了醉天堂。 紙醉金迷的醉天堂,程景宇并不陌生,他一度在這里很久。他抬頭看著上面閃爍的霓虹,冷笑不止。 程景宇剛進去,大堂之中便有人認出他來,上來跟他打著招呼:“哎呀,景宇哥來了?真是稀客!你多久沒有來過這兒了?” 程景宇斜了斜眼睛,并不打算跟這人客套。他直接問道:“齊芳呢?” “哎呦呦,景宇哥一來就找芳姐?。》冀阒懒?,指不定樂成什么樣呢!”那人捂著嘴打趣道。 程景宇瞇起眼睛,臉色并不好看。 有人往里面通報,接著,便有一個年輕女人出來,笑瞇瞇地對程景宇說:“景宇哥來了?芳姐在里面等你?!?/br> 程景宇跟著那個女人進去,路途中有人見程景宇一身名牌西裝,價格不菲,從頭到腳看著皆是成功人士的打扮,便湊上來想要搭話。都被引路的女人給推開。 “這是芳姐的客人,你一邊兒玩去?!?/br> 程景宇聽這種話,越發(fā)覺得壓抑難耐。 女人領(lǐng)著程景宇到了一個卡座之中,便說:“芳姐,景宇哥來了!” 齊芳回頭,看到程景宇,面上帶著滿意的笑容。 “來啦!我還以為你不來呢!快坐!” 程景宇沉著臉,并沒有動,他直勾勾的看著齊芳。 已經(jīng)好幾年了,齊芳還是那個樣子,妖嬈多姿,別有風(fēng)情。 但是,再濃的妝容,都擋不住她衰老的態(tài)勢。 程景宇不動,坐在卡座上的魯七便過來,拍拍程景宇的肩膀,勾著他的脖子,直接把人摟過來,想要讓他坐下。 “干媽可是等你很久了,快來,好不容易聚一聚,咱們不醉不歸!” 程景宇伸手把魯七的胳膊拽下來,態(tài)度蠻橫。 齊芳本來帶著笑意的臉,沉了下來。 她剛要說話,卻聽程景宇淡淡說了一句:“在這里有什么意思?直接了當,開個房吧!” 齊芳沉下的臉又浮起笑意。 在一陣曖昧的起哄聲中,程景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