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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總要露露臉。你不去公司,公司人以為你跟著小姨子跑了!” 慕翌晨雖然是在調(diào)笑,但是他說得還是有道理的,從酒會之后,黎成澤就一直沒有露臉,只是中間去了一趟黎氏,大概就半天的時間,然后又是幾天不照面。 之前他受傷的消息一出,股價急轉(zhuǎn)而下。把慕翌晨急得不輕。 后來雖然他在黎氏轉(zhuǎn)那一圈,辟謠,但是謠言這個東西,就是只要存在,必然越滾越大。 更何況這又不是謠言,黎成澤是真受傷。 難免會人心不穩(wěn),局勢浮動,連股價也跟著忽高忽低。 黎成澤點點頭,說道:“明天,去公司開會?!?/br> “小嫂子那邊,你打算怎么辦?蔣氏……”慕翌晨問道。 現(xiàn)在黎成澤對蔣氏的態(tài)度不明朗,導(dǎo)致他們什么都不敢做了。 黎成澤狠狠說道:“蔣氏一定要拿下?!?/br> “你不怕小嫂子生氣了?”慕翌晨壓抑。 “沒事,這是應(yīng)該做的。”黎成澤目光沉沉。 蔣氏既然是胡曼的,就不能再讓那些人,鳩占鵲巢。 這邊,胡曼和寧可心到一邊說話,胡曼伸手點著寧可心的腦門,說道:“為什么不告訴我?跟我說清楚!” 寧可心笑得一臉討好,說道:“哎呀,你現(xiàn)在不是知道了么?我這不是怕打擾你和黎少的休假時光么?” 胡曼翻了翻眼睛。 “你怎么跟他在一起的?跟我說說,我不生氣,但是你的事,我必須知道。我可不能讓魏征把你騙了?!?/br> 寧可心咬著嘴唇,不知道怎么說。 胡曼晃了晃她,瞪著眼睛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兒,你倒是說??!” 寧可心面上泛起一層薄紅,但是臉上表情卻是故作若無其事。 “沒什么,就是,我把他睡了,他讓我負責(zé)?!?/br> “哈?”胡曼驚得不行,“什么情況?。 ?/br> “我發(fā)了個長篇文章,被罵得不行,一群rou絲直男癌圍攻我,說我女權(quán)婊。呵呵,我就是個女權(quán)主義者,怎樣?這群人仗著網(wǎng)絡(luò),沒人知道自己是誰,便在網(wǎng)上毫無顧忌地亂罵。我氣得不行。后來魏征轉(zhuǎn)發(fā)了我的長文,號召人挺我。魏征的小老婆雖然沒有黎少的多,但好歹也有不少。而且都是女性,大家都能有通感。雖然我的長文有不少粉絲轉(zhuǎn)發(fā)力挺,但是這種危難關(guān)頭,魏征為了我,跟那群直男癌大V對罵,我也是挺感動的?!?/br> 胡曼聽了寧可心的話,訝異道:“就因為感動,你就把他睡了!” 寧可心翻了個白眼,“哪能啊!幫我罵人的人多了,我還能各個都獻身答謝??!” 胡曼鼓鼓嘴巴,寧可心接著說道:“你不知道,我遇到更倒霉的事兒。” “什么?” “我被蔣清雅那個賤人算計了!”寧可心說著,咬牙切齒,面帶怒容。 胡曼大驚。 第一卷 正文 第273章 人生在世,就是圖一個痛快 “蔣清雅怎么你了?”胡曼知道蔣清雅不是什么好人,裝得端莊,實際心黑。 寧可心冷笑:“我那篇文一出來,蔣清雅是不滿意了,覺得我映射程景宇,專門找我出去,約我吃飯,說要我刪了文章,然后寫一篇洗白程景宇的?!?/br> “你寫得是什么?”胡曼隱隱猜出來寧可心寫的是什么了。 “就是程景宇強jian未遂的事,但是你放心,我沒有題名道姓。而且我的目的是引到人們?nèi)ビ懻搹妀ian和強jian犯,而非去挖誰是受害者。效果還不錯。你不要擔(dān)心,媒體為了炒新聞,無所不用其極,你們設(shè)計部的女的,都上了受害者名單,不止你一個。所以你身上的焦點,就少了很多?!?/br> 胡曼握住寧可心的手,“謝謝你,可心?!?/br> 寧可心拍拍她的手背,說道:“你不用謝我,我不止為你,我為了是咱們女人的地位和人權(quán)?!?/br> “那蔣清雅到底對你做什么了?” 寧可心繼續(xù)說:“蔣清雅約我出去,連吃都沒吃,我就喝了兩口水,我倆就差點兒吵起來。然后我就走了,但是蔣清雅那個賤人,卻讓人攔我,不讓我走。正好魏征路過那里,把我救下來。然后魏征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纏著我,還說要保護我。我也是心煩,就去喝了點兒酒?!?/br> 胡曼挑眉,“然后呢?你酒后亂性了?” “哪能!我酒品那么好,酒量能喝得過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胡曼撇嘴,酒量是好,酒品,呵呵呵。 寧可心喝酒喝多了,就喜歡抱著人亂親,她自己都說,初吻早就沒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喝酒給喝掉的。 所以,胡曼懷疑寧可心很大的可能,是酒后亂性。 寧可心的確那天都魏征動手動腳,但是她沒說,實在丟人。 她接著說道:“蔣清雅見魏征護著我,就找人黑魏征,魏征這人的黑料實在太多,我是沒辦法幫他洗白了。但是蔣清雅的黑料更多啊,我往外放她的料,她快要氣死了。然后趁我下班的時候截我走,還找人要拍我的裸照。魏征一直跟著我呢,怎么可能讓他們得逞!” 胡曼氣得不行,她對蔣清雅現(xiàn)在充滿了敵意。 寧可心嘆到:“不過失足少女被人灌了點兒藥物,就變成失足婦女了。” 胡曼狠狠擰眉,“你對他……” 寧可心鼓鼓嘴巴,“對啊,魏征長得也不錯,當(dāng)時也只有他了,再說了,我又沒有什么處女情結(jié),睡就睡了吧,忍著多難受,索性就把魏征睡了?!?/br> 胡曼沉著臉,沒有說話。 寧可心捏捏她臉頰上的rou,笑道:“怎么了,你嫌棄魏征?” 胡曼抬頭問道:“你是認真的么?” 寧可心聳肩:“有什么認真不認真呢?得過且過吧,過一天是一天,要是哪一天找到一個更加喜歡的人,那就跟他分手好了?!?/br> 看到寧可心的態(tài)度,胡曼倒是放心了不少,她不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對不起魏征,因為她不怎么信任魏征。 寧可心也是一樣:“再說了,他女人那么多,指不定哪天就厭倦了,或許就跟我主動分手了!” 胡曼點點頭。 寧可心笑著說道:“是不是想要吐槽我?太過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