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搪塞。 “你怎么就不看著點(diǎn)兒!”胡湘琴說著,想點(diǎn)胡曼的腦門,但是又心疼,不敢點(diǎn)。 胡曼趕緊問道:“媽,你怎么來了?” “哼,我怎么來了,你不想我來還是怎的?”胡湘琴說話帶著刺兒,眼角眉梢全是冷意,“還是你怕我來了,發(fā)現(xiàn)什么?” 胡曼一臉迷茫,“我有什么好怕的啊,我又什么事兒都不瞞著您?” 她陪著笑,眼神卻往寧可心那里瞟去,寧可心蹙著眉頭,一臉著急得朝她搖頭。 “不承認(rèn)是吧!”胡湘琴冷笑,突然高喝一聲,“那這是什么?” 她將攥在手里的東西,使勁摔在桌子上。 胡曼看了一眼,便嚇住了。 那是她的結(jié)婚證! 她明明放在包里的呀,為了和黎成澤能隨時(shí)離婚,她時(shí)刻隨身攜帶。 怎么會在胡湘琴的手上? 胡湘琴一把揪住胡曼的耳朵,“哎呦,疼疼疼!”胡曼疼得直叫喚。 寧可心本來是要躲的,胡阿姨的怒火,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但看到好姐妹受難,還是過去拉住胡湘琴的手。 “琴姨,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嘛?!?/br> 胡湘琴松了胡曼的耳朵,大哭起來。 “我這造得什么孽喲,女兒不聽話,非要跟小白臉跑。好不容易跟那個(gè)小白臉分了,結(jié)果倒好,居然偷偷摸摸地結(jié)婚了。哎呦,我可怎么跟我死去的老姐妹交代呦!我不活了!” 胡湘琴說著就往墻上撞去,二人趕忙拉住她。 求“死”不成,袁湘琴又去廚房拿菜刀。三人又是一番搶奪。 在胡湘琴撞墻、割脈、跳樓、上吊,甚至一頭扎進(jìn)浴缸里淹死,都未遂后,寧可心精疲力竭的說:“琴姨,差不多得了,做戲不用做全套,留幾樣下回再用?!?/br> “你個(gè)死丫頭,你真想我死啊。”胡湘琴作勢要擰寧可心的耳朵。 胡曼拉住她,喘著氣說:“媽,您真不用這樣,這婚我馬上就離!” 胡湘琴聽了,更加憤怒了。 “結(jié)婚你不吭聲就算了,這剛結(jié)了幾天啊,你又想離婚?你就這么把婚姻當(dāng)兒戲?” 胡湘琴作勢又要開打,突然門鈴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個(gè)低沉清澈的男音。 “曼曼,開門?!?/br> 胡曼嚇得連都白了,她大喊一聲:“不在!”隨即便覺得自己簡直蠢得無可救藥。 胡湘琴和寧可心也一臉看弱智的眼光看著她。 胡曼覺得自己的智商已經(jīng)沒辦法拯救了。 她咧著嘴,扯出一個(gè)笑臉。 寧可心實(shí)在不忍心,勸道:“曼曼,別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 胡湘琴斂起情緒,冷聲問胡曼:“那男的是誰?” “沒誰……”此情此景,胡曼依舊不死心,覺得還可以挽救一下。 寧可心覺得胡曼這種,明知要死,還偏要不得好死的行徑,已經(jīng)超乎她的想象。她放棄再勸胡湘琴,要?dú)⒁?,她都不會再插手了?/br> 黎成澤敲了門,半天沒有人開,他明明聽到了胡曼的聲音,心中無奈。 胡曼總躲他,這不是個(gè)事兒啊。 他放軟了語氣,好聲懇求:“老婆,你先開門,我哪里做錯(cuò)了,你跟我明說?!?/br> 這聲“老婆”一出,胡曼徹底在胡湘琴面前沒了脾氣。 她本來還擋在門口,生怕胡湘琴開門。現(xiàn)在垂下手臂,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地站在那里,等候發(fā)落。 胡湘琴看都不看她一眼,對寧可心一甩頭,“可心,去開門!” 寧可心高呼一聲“喳”,便顛顛兒地跑過去,把門打開。 胡湘琴女士理了理頭發(fā),整了整衣領(lǐng),將碎花襯衣拉得板正,昂首挺胸地坐在沙發(fā)中間。 黎成澤一進(jìn)門,沒看到胡曼,先看到正襟危坐的胡湘琴。 他調(diào)查過胡曼,自然知道這就是胡湘琴,但是他依舊裝作不認(rèn)識的樣子,打了招呼。 “阿姨好!” 他看到胡曼抵著頭站在旁邊,自然而然地?fù)ё『募绨?,問道:“曼曼,這位是……” 胡曼一把甩開黎成澤的胳膊,快步走到胡湘琴身后,站定,不說一句話。 寧可心也不敢多說什么,也走過去,站在胡湘琴身邊。 這一左一右地站著,胡湘琴更像個(gè)太后老佛爺了。 黎成澤心里覺得好笑。 其實(shí)他早就有主動去找胡湘琴攤牌的想法,這樣能逼著胡曼盡快跟他在一起,但是又怕胡曼生氣,更加抵觸。后來又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胡曼已經(jīng)愿意跟他在一起,黎成澤便沒有再多此一舉。 沒想到今天直接見到胡湘琴。 “曼曼,不介紹一下?”胡湘琴乜斜著眼,上下打量著黎成澤。 黎成澤長了一張好皮相,身材高大,體型勻稱??∶赖哪槻恢姑曰笮」媚铮材芪髬尠⒁?。 更別提這會兒一臉帶笑的黎成澤,一張臉溫文爾雅,任誰看了都心動。 胡湘琴心里已經(jīng)在點(diǎn)頭了。這個(gè)女婿,長得還不賴。 胡曼咽了口唾沫,艱難地張嘴,給胡湘琴做介紹:“媽,這是黎成澤。” 聽到胡曼叫媽,黎成澤面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很快便笑意更濃。 他連忙走到胡湘琴身邊,跟著喊了一聲:“媽。” 這聲“媽”叫得胡曼一個(gè)肝兒顫。 這么輕易就脫口而出了,要不要這么隨便??! “我跟曼曼剛結(jié)婚,就出差了,封閉學(xué)習(xí)兩個(gè)月,沒來得及去見您,這是我的不對。不過您千萬別氣,曼曼也是想著這兩天我回來就跟您說。” 黎成澤溫言細(xì)語,三兩句話,也不解釋什么,卻讓胡湘琴心里舒服得很。 “恩恩,曼曼跟我說了,你工作忙?!焙媲傩Φ靡荒槾认?。 胡曼瞪大眼睛,驚到。她什么時(shí)候說過這種話! 黎成澤看著胡曼的表情,覺得他老婆真是可愛極了。 他笑了一下,對胡湘琴說:“工作忙也不該不去看媽,這是我的錯(cuò),無論如何,您不要責(zé)怪曼曼?!?/br> 胡湘琴跟黎成澤聊得開心,寧可心笑得雞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