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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魏征開車,跟著前面慕翌晨的車,直到警察局里面。 魏征開車過去之后,慕翌晨看到他們,皺緊了眉頭。 “你們來做什么?” 魏征笑道:“你們總不帶我,我就自己來了?” 慕翌晨剛要說什么,一輛黑色的低調的車,開了進來,車門打開,黎成澤從車上下來。 寧可心愣住,看來黎少真的不是跟他們一起在會所,那他去了哪兒? 他看到寧可心,愣了一下,說道:“你讓胡曼自己在家?” 寧可心微怔,點了點頭。 “回家去!”黎成澤厲聲呵斥。 寧可心覺得莫名其妙的。 張老三出來接眾人,正好看到黎成澤訓斥寧可心,他跟寧可心說道:“寧小姐,現(xiàn)在綁匪沒有抓到,依舊很猖狂,所以并不安全。你還是回家吧?!?/br> 寧可心認識張老三,綁架案之后就是他跟著忙前忙后的。 寧可心擰眉,問道:“那你們什么時候能抓到人?曼曼應該是誤會你們了,現(xiàn)在快難受死了?!?/br> 張老三愣到:“她誤會什么?” 慕翌晨攤手:“她以為是阿澤派人綁架她的?!?/br> 黎成澤揮揮手,對魏征說道:“你送她回去?!?/br> 魏征撇撇嘴,不情不愿。寧可心也不愿意,但是覺得她在這里也礙事,便跟著魏征離開了。 余下眾人進去屋中,黎成澤跟張老三進了審訊室,看到里面坐著佟明月的那個情夫,滿眼通紅地坐在那里。 警局不會用酷刑,但是會沒完沒了地審訊,周圍用燈照著,屋里一直亮得跟白天似的,以此來折磨人的意志。 這個人是修四德的手下,也是幫派出身,有幾分硬氣。 張老三輪番找人,連著審他,終于吐出些話來。 黎成澤進去,看到警員做的記錄,很仔細地看了一遍。 他把記錄扔在一邊,說道:“你嘴還挺硬?!?/br> 佟明月的情夫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們該怎么辦怎么辦,我也是替人辦事兒的。你們找正主兒去,抓我有什么用?我犯什么法了?就是搞個破鞋,我一沒有搶劫,二沒有綁架,三沒有殺人,你們抓我,憑什么?” 黎成澤冷笑一聲,說道:“你抹的倒是干凈?!?/br> 佟明月的情夫根本不怕黎成澤,也不怕他們的審訊。 他只要不說,他們拿不到罪證,自然會把他放了。 他是修四德專門在A城安的人,身份很干凈,就是個開飯店的。 做什么事情,都是讓別人去做,根本不會親自動手。 但是他要是說了,恐怕修四德會殺了他。 那個刀疤男是修四德直屬的人,他管不了,也不敢管,因為,更不敢將他供出來。 黎成澤給張老三遞了一個眼色,張老三讓做記錄的警員出去,并且關上的審訊室的大門。 那人冷笑一聲,說道:“怎么,要動私刑?” 黎成澤薄唇微勾,說道:“就你,還不至于讓我出手?!?/br> 慕翌晨拿出平板電腦,放在桌上,播放一段視頻。 上面是一個男青年,正在吃早點,吃完早點之后,拿著公文包去上班,進的是黎氏的大樓。 然后便是這個男青年工作時候的樣子。 男人一改剛才平淡無波的樣子,怒視黎成澤。 黎成澤說道:“你嘴巴緊,但是你忘了,佟明月的嘴巴可是不夠緊。她被人當金絲雀養(yǎng)了多年,膽小得很,所以,你以為你的這個兒子不會被人知道?” “黎成澤!”男人怒視他。 黎成澤給慕翌晨遞了一個眼色,慕翌晨打開一個加密的直播頁面,正好是他兒子下班回家的樣子,看樣子是剛加班回家,正在往出租屋走。 男人猩紅的雙眼看著屏幕。 黎成澤如鬼魅一般,趴在他的耳邊,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只有你們幫派會殺人?而我就不會?” 男人猛然身體緊繃,眼眶像是要睜裂似的。 黎成澤突然伸手,將桌子上的平板合上。 男人嚇了一跳,說道:“你要做什么?” 黎成澤笑著邪氣之至,“你覺得我要做什么?” 男人說道:“你敢動他,我就跟你拼命!” 黎成澤抱起雙臂,靠坐在審訊桌前,冷笑:“你現(xiàn)在,跟我拼命?我告訴你,我想動他,輕而易舉。要一個人的命容易,要毀了一個人,可比要人命更有意思。你說他在黎氏做得好好的,突然成了商業(yè)間諜,怎么樣?又或者他學歷造假,做出的報表造假,貪污公司的公款?” 男人瞬間便頹唐下去。 黎成澤知道,自己拿捏對了。 他知道佟明月情夫的兒子在黎氏工作之后,本來以為這個年輕人會是一個商業(yè)間諜。沒想到他讓人查過之后,發(fā)現(xiàn)他工作非常努力,認真,沒有出過什么錯,反而很上進。 進黎氏的關系戶不少,多是圖利的,要么,就是混日子。 這個人是佟明月想辦法塞進去的,沒想到竟然這樣干凈。 黎成澤覺得不可思議。 他想來想去,覺得佟明月的這個情夫,應該把這個兒子,是按照一般人培養(yǎng)的。 他們那種混幫派的人,有一種人很奇怪,自己混幫派,卻不希望自己的后代也這樣,于是便把孩子按照普通人的模式養(yǎng),讓他們好好上學,正常工作。 黎成澤想來想去,覺得應該是這樣。 這樣的孩子,不屬于幫派,但是卻成了他父親的弱點。 黎成澤用這段視頻試了一下,果然,試了出來。佟明月的情夫身上的弱點,應該就是這個兒子。 想來也是可笑,兒子養(yǎng)得跟清水白蓮似的,就算現(xiàn)在讓他跟著自己父親混,恐怕他也不愿意。 所以黎成澤可以隨意拿捏。 男人低聲說了一個地址,面色頹然,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但愿修四德那邊不知道這個兒子,不會報復到他身上。 黎成澤像一個看透人心的鬼,他淡淡說道:“我現(xiàn)在過去,如果找到了人,你兒子可以一直待在黎氏,只要好好做,我不會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