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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句:“不回!” “那你去哪兒?” “你別管!” 黎英馳拉住黎成澤,“你聽我一句勸,現(xiàn)在爺爺是縱著你,但你要是太過分,爺爺就算不會對你怎么樣,但是對你那個小女友,可就不一定了。” 黎成澤突然轉(zhuǎn)身,神情暴戾,眸中的寒光,像是要結(jié)成層層寒冰。 “你們要是敢動她一下,我就跟黎家斷絕關(guān)系,再也不回黎家!” “你!” 黎英馳被黎成澤大逆不道的話給氣到,他還未來得及再說什么,黎成澤便打開車門,猛踩油門,疾馳而去。 黎英馳忍不住嘆氣,他回到別苑,黎老爺子問道:“走了?” “嗯,走了。” “有時間去查一查,他那個小女友,是什么身份?!?/br> 黎英馳心里驚了一下,趕忙替黎成澤打掩護。 “阿澤拒婚,不一定是因為那個小丫頭,阿澤的女朋友多,恐怕是不想讓婚姻給拴住,怕不自由?!?/br> 黎老爺子搖了搖頭,“我剛才問他,是不是因為那個小丫頭,他想都不想,直接說不是。” 黎英馳不明白。 “他越說不是,越說明就是。他這是想護著那個丫頭,怕我找她麻煩?!?/br> “或許真的不是呢?” “不會,”他抬眼看著黎英馳,面色鄭重,“你去查一查,就知道了?!?/br> 黎英馳心中感慨,到底姜是老的辣,爺爺果真明察秋毫。 “阿馳,若是查到了,不許瞞我,知道了么?” 黎老爺子聲音里透著威嚴(yán),除了黎成澤之外,家里沒有人不怕他的。 黎英馳只得應(yīng)下。 黎成澤開著車子,一路疾馳。他在中途的時候給胡曼打了一個電話,但是胡曼沒有接,黎成澤非常憤怒。 他開車到了醫(yī)院,寧可心住院,胡曼肯定是在醫(yī)院陪護,不會去別的地方。 但是剛到胡曼公寓的樓下,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輛車停在那里,車前站著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他認(rèn)識,是他最不想在這里看到的一個人。 程景宇。 程景宇打了個電話,說了很久,黎成澤沒有上前,而是把車子停在遠(yuǎn)處,要遙望著。 只見程景宇掛了電話,不多時,胡曼便從樓道里出來。程景宇拉開副駕駛的位置,胡曼沒有拒絕,坐了進去。 黎成澤看著胡曼坐進程景宇的車子,雙拳緊握。他拿起電話,撥通了胡曼的號碼。 程景宇開著車,與黎成澤的車子擦肩而過,并沒有注意到停在這里的車上,坐的是黎成澤。 黎成澤清晰地看到,胡曼從包里拿出電話,看了一眼屏幕,便給掛斷了。黎成澤手里的電話聽筒里,同時傳出陣陣忙音。 他無比憤怒,緊握著手機,像是要捏碎似的。 只一晚上沒有看住她,她就重新回到程景宇身邊,胡曼,你可真行! 黎成澤啟動車子,在程景宇的車后,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 程景宇載著胡曼,到了一家咖啡廳,黎成澤的車子停在外面,正好從窗口看到兩個人坐下,談笑風(fēng)生。 黎成澤眸光猩紅,他盯著兩個人,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原來她又跟程景宇在一起了! 第一卷 正文 第173章 我不跟著他,也不會跟著你 程景宇問胡曼:“喝什么?” “隨便?!?/br> 程景宇便合上單子,沒有看,直接說:“一杯卡布奇諾,一杯美式。” “我記得你喜歡卡布奇諾上面的奶泡?!背叹坝钚χf道。 他心情很好,胡曼已經(jīng)不愿意跟他有接觸了,在公司見到他都是躲著走,更不要說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坐下,喝杯咖啡。 盡管胡曼答應(yīng)跟他出來,是有目的的。 胡曼沒有回應(yīng)他,她不想跟程景宇閑聊舊情,而是直接問出心里的問題。 “你電話里說的,是什么意思?” “你就這么關(guān)心他?”程景宇的臉色漸冷,一雙陰鷙的眼睛盯著胡曼。 “程景宇,是你說的,要告訴我的?!焙币暢叹坝?,并不退縮,“黎成澤的仇家,到底是誰?” “他的仇家太多,你想問哪一個?”程景宇乜斜著眼睛,神色譏諷。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別在這里廢話??尚倪€在家里等,我不想在這里跟你浪費時間?!?/br> 胡曼作勢要走,程景宇按住她的手。 “你差點被人綁架,就是黎成澤的仇家所為?!?/br> “市局的警察說了,那個人是拐賣婦女的慣犯,與黎成澤沒有關(guān)系。” 胡曼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心里很虛,她本來就覺得那人不是普通的人販子,現(xiàn)在程景宇說了,她心中又開始不確定了。 “呵,你說的是張青山?那個副局長?他是黎成澤的好兄弟,一個圈子混的,怎么可能說實話!” “為什么不能?他騙我,有什么意義?” 胡曼不解的地方就在這里,按說她是受害者,她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而且張老三跟黎成澤的關(guān)系那么好,更不會對她隱瞞才對。 程景宇眼角眉梢閃著譏諷,“他若是告訴你,那個人是沖著黎成澤的,你還敢跟著黎成澤么?” 胡曼秀眉微微蹙起,她沒想到這個原因。因為她選擇和黎成澤在一起或者是分開,唯一考慮的,是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沒有想過其他原因。 顯然,男人的想法沒有那么單純,他們考慮的因素很多。 胡曼沒有回答,她微微低著頭,有些發(fā)怔。 程景宇有些生氣,他放出這樣一個消息,胡曼居然還有留戀,真是不知死活。 他一把抓住胡曼的手腕,低聲喝道:“胡曼,你不要執(zhí)迷不悟。難道你還想跟著他,以身犯險?” 胡曼揮開程景宇的手臂,沉聲說道:“憑什么你說是就是?你的證據(jù)呢?”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知道黎成澤的仇家是誰?!?/br> 胡曼睜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程景宇。 程景宇看著胡曼的臉,沒有錯過她沒一寸的表情,她在好奇,她想知道黎成澤的仇家。還在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