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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成澤花花公子多年,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圖錢財圖利益,但是真心相待的,又是他喜歡的,可真的是少之又少。 這個女人,是用自己的真心,換了黎成澤的真心。 張老三說道:“小嫂子,你回去好好休息。這個案子我一定親自去抓?!?/br> 胡曼點點頭,笑瞇瞇的,“謝謝張三哥!” 胡曼轉(zhuǎn)身回去,張老三便拿出電話,撥了黎成澤的手機號。 黎成澤此時正跟慕翌風打高爾夫,接到了張老三的這個電話。 張老三聽到黎成澤聲音里的不正常,趕緊把情況說明:“中午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想要綁架小嫂子。不過你放心,人沒被帶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br> “沒事了?”黎成澤聲音沉沉,像是要極力確認什么。 “沒事了。” 黎成澤雙目猩紅,眼角欲裂,他咬著牙齒“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慕翌風全程看著黎成澤從剛才的平靜到現(xiàn)在幾近瘋狂,他忍不住問道:“阿澤,怎么了?” 黎成澤拿著手機的手放了下來,不停顫抖,他努力定了定神。 慕翌風沉聲說道:“阿澤,不要急,有什么事跟我說說,或許我能幫上忙?!?/br> 黎成澤沒有接慕翌風的話,他沉浸子啊自己的情緒里,拿著手機的手指都是顫抖的,撥通了胡曼的號碼。 過了好久,沒有人接。他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掏出另一個電話,那是他的私人號碼,胡曼手機上存的是這個號碼。 電話又響了很久,終于被接起來。 黎成澤脫口呼出胡曼的名字,“曼曼!” 對面之人“呃”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黎少,我是寧可心,曼曼去洗手間了?!?/br> 黎成澤收起情緒,沉聲問道:“出什么事了?” 寧可心聽到黎成澤這個聲音,才覺得正常,剛才那聲“曼曼”,帶著焦急與緊張,根本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黎成澤。 那種慌張的感覺,竟然讓她心里也跟著緊張起來。 寧可心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末了,又忍不住問道:“黎少,曼曼非常的擔心你,害怕這人是沖著你來的……” “讓她不用擔心,不是!” 黎成澤怕胡曼想多,直接否認了寧可心的說法。 而寧可心是害怕,黎成澤的仇家會連累到胡曼,如果是那樣的話,胡曼真的沒有必要再跟黎成澤好下去。 黎成澤的語氣很強硬,寧可心敢心里質(zhì)疑,卻不敢當面再問。 黎成澤再三跟寧可信確認,胡曼真的沒事,寧可心有些不耐煩了,想直接跟黎成澤大吼,有事的是我好么! 但是她知道,黎成澤這是關(guān)心胡曼,就沖這一點,她對黎成澤的認可度又增加一分。 黎成澤再三確認之后,問道:“她人呢,還沒回來?” 黎成澤聲音太過森寒,寧可心甚至在想,要不要把手上的吊瓶拿著,出去找胡曼,省得黎成澤那邊像瘋了一般。 這時,胡曼回來,給寧可心接了一壺水,放在桌上。 寧可心趕緊把手中的手機甩給胡曼,“趕緊,再不回來我就要出去找你去了?!?/br> 胡曼拿著電話,有些疑惑,她放在耳邊,“喂?” 聽到胡曼的聲音,黎成澤提起的心,這才稍稍放下一點。 他問道:“跟我說實話,有事沒事。” 胡曼聽著黎成澤的聲音,突然間,那種害怕、惶恐,甚至委屈,又涌了上來,她咬著嘴唇,沒有吭聲。 黎成澤聲音又變得急促:“曼曼,說話!” 胡曼“嗯”了一聲,聲音里帶著哭腔:“你知道了?我沒事的。” 黎成澤聽到胡曼聲音帶著鼻音,哽咽著,心里一陣陣揪著,疼得厲害。 他壓抑著情緒,對胡曼溫聲說道:“我馬上就回去,你不要怕。” 胡曼再也忍不住,在電話里抽了兩下鼻子,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嗯”了兩下。 黎成澤好一陣安撫,胡曼情緒穩(wěn)定了,這才掛掉電話。 黎成澤站起來,跟慕翌風點了一下頭,說道:“大哥,我有急事,先回A城了。不過我要借你的專機,現(xiàn)在來不及趕飛機了?!?/br> 慕翌風點了點頭,他朝身后的助理伸了伸手,“去安排?!?/br> 慕翌風看著黎成澤的背影,微微蹙眉,他回想著剛剛黎成澤打電話時說的話,嘴里默默念出一個名字,“曼曼?” 黎成澤沒有回酒店,而是直接去機場。 他必須趕快回去,必須趕快回到胡曼身邊,一秒鐘看不到她,他就心驚rou跳,不能平靜。 黎成澤坐在候機室里,登機之前,剛想給慕翌晨打電話,說他要提前回去,沒想到慕翌晨先打了過來。 “雖然我這時候說這個你會煩,但是阿澤,你又訂婚了。”慕翌晨的聲音里帶著幾分調(diào)侃,但這個消息卻很鄭重。 “什么意思?”黎成澤蹙眉,難道又是林疏影搞出的新名堂? “剛剛曝出的消息,這次是黎伯父親口承認的??礃幼樱阋匾惶薃城了?!?/br> 黎成澤瞇起眼睛,臉色陰沉的嚇人。他剛在C城查到一點眉目,胡曼就被綁架,他還未趕回A城,他父親站出來宣布他已經(jīng)訂婚。 如此,再說佟明月與那個寫匿名信之人沒有瓜葛,他是不信的。一直以來,他的猜測,全部得到證實。佟明月,林疏影,還有背后這個刀疤男,勾結(jié)在一起。而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通過C城外包公司鬧事,把他引開,目標是要綁架胡曼,還是通過綁架胡曼,想與他談判,提什么要求? 這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胡曼的存在,今天對胡曼下手,就是證明。 不管怎樣,他現(xiàn)在必須回A城,收拾這群人。 “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慕翌晨問道。 “我在機場。” “你已經(jīng)知道你訂婚這事了?” 黎成澤還未答話,助理匆忙跑過來,對他說:“黎少,不知道怎么回事,機場突然多了好多記著,好像知道您今天要回A城。” 黎成澤瞇起眼睛,眼中狠厲之色凝聚,他沒有搭理助理,而是對慕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