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4
把抓住,捏在手里,細細把玩。胡曼的手纖細柔軟,肌膚白嫩,很讓他愛不釋手。 他從指甲捏到手指的根部,一根一根,像是按摩一般,胡曼覺得手指酥麻,手上的神經連帶著整條手臂,甚至整個人,都感覺酥麻得不行。 實在是太過敏感!而黎成澤,又清楚地知道怎么撩她,胡曼忍不住身體顫動,只是手指被捏了幾下,竟然喉嚨里忍不住哼了兩聲。 聲音溢出,她自己都嚇了一跳,真是太沒出息了!竟然又被黎成澤撩了!她想要把手縮回來,卻被黎成澤握住。 黎成澤握著胡曼的左手,拇指撫上無名指,笑著說道:“給你的戒指你都戴上了,還不承認你喜歡我?” 胡曼面上大為窘迫。 她那會兒只是試著戴了一下而已,然后便接到了那一通電話,戒指沒有來得及取下,便匆匆出門了。 現(xiàn)在卻被黎成澤抓到了“把柄”,她低下頭,面上有些難為情。 好像日記被人偷看了一般,胡曼覺得心思被撞破了。 黎成澤卻是大為得意,他抬起胡曼的小臉,讓她看著自己,“明明喜歡我,為什么不承認?嗯?” 胡曼被逼得有些氣急敗壞,她雙頰通紅,死命咬著嘴唇,心口發(fā)虛。 “誰喜歡你了?少自作多情!” 胡曼掀著眼皮白了黎成澤一眼,黎成澤瞬間便孽火升騰。 他俊顏覆上,吻住胡曼的唇瓣,胡曼只是習慣性地輕輕推了一下,便沒有再反抗。 還反抗什么?反正也跑不了,他還這么能撩,要是還有女人能反抗黎成澤,她還真的是不信了。 兩人唇齒相接,親得綿綿密密。 直到黎成澤從剛開始的溫柔,漸漸用力,手也不老實起來,到處亂點火,胡曼又些承受不住,身體無力,呼吸也不暢,她嗚嗚哼嚀兩聲,似乎要表達不滿。 黎成澤松開她,兩人都大口喘息著。胡曼推開黎成澤,從他懷里挪開,小聲抱怨:“大白天的,你就不能冷靜點兒!” 黎成澤把她撈回來,聲音沉沉,“沒法兒冷靜!” 胡曼轉了轉眼珠,伸手便把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來,黎成澤瞬間便拉下了臉,“你做什么?” 胡曼拿著那枚戒指,舉到黎成澤面前,將它持平,正好讓黎成澤看到里面的那兩個詞語,ten years…… “十年是什么意思?”胡曼眨巴著眼睛,一臉探究。 黎成澤面色漸漸緩和,他從胡曼手上取下那枚戒指,重新要給她戴上。 胡曼握著拳頭,不讓他戴,“說清楚,這是不是你本來給你前女友準備的,現(xiàn)在又轉送給我了?” “哪有什么前女友,胡說八道!” 黎成澤掰著胡曼的手,將她的手指抻開,重新把戒指給她戴上。 胡曼鼓著嘴巴,心里暗道,不說實話。 黎成澤笑意深深,“怎么,不喜歡么?” 胡曼看著這枚戒指,她是喜歡的,尤其是上面十顆小的碎鉆,還有里面的刻字,總覺得黎成澤是用了心的。 “你都準備好了戒指,為什么還要帶我去挑?這個肯定不是給我的。” 十年。她和黎成澤認識連十個月都不到,哪來的十年? 越想越覺得心里不舒服,好像是別人用過的東西又給她一樣,但又覺得,以黎成澤的財力,根本沒必要拿一枚送別人的戒指轉送給她。 昨天都讓她隨便挑,盡管挑了。隨便拿一個,都是價值不菲的。黎成澤也不是小氣的人,為什么要給她這樣一枚戒指? 黎成澤確實是準備好了戒指,這枚戒指準備好了很久,他和胡曼重逢之后,便讓人定做了。 十年,說的是他從見到胡曼的第一天起,到現(xiàn)在,已有十年。 但是他拿到成品之后,又不打算用了,因為他覺得,過去那十年,并不值得記憶。 他和胡曼在過去的十年里,并沒有在一起,他把胡曼弄丟了,胡曼還曾經有幾年和別的男人在戀愛,他除了每晚夢到她時的煎熬,還有什么? 別的戀人刻上相識相戀的時間,銘記心中的美好,他呢?除了自己做做春夢,什么都沒有。 所以他早早地拿到戒指,卻一直沒有給胡曼戴上。 這枚戒指是被他拋棄的一個方案。 昨晚他帶著胡曼去購物中心,他以為那里都是世界一線奢侈品牌,總能有一款入了胡曼的眼,婚戒這種東西,要讓她自己挑,挑一個喜歡的。 但是沒想到逼得太急,搞砸了。 他昨晚上來的時候,看到胡曼抱著花束,就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臉上還帶著淚,瞬間便心疼得不行。 他恨自己,為什么要去逼她?明知道她慢熱又膽小,還要這樣逼她? 黎成澤活了三十三年,從來沒有委屈過自己,也很少會去反省自己,但是遇著胡曼,他無論表面上多張狂,心里總是在一步步地妥協(xié)。 他把胡曼抱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直到快到天亮,才離開。 離開的時候,看到桌上巨大的花束。黎成澤從懷中掏出那枚戒指,放在玫瑰花里。 胡曼要是把花扔了,這十年,他也就扔了吧。 但是胡曼沒有,她拿到了這枚戒指,并且主動戴到了手上。 黎成澤看到胡曼手上的戒指的時候,心中是狂喜的。 他突然又覺得,昨天雖然看似搞砸了,但是好像還是有結果的,現(xiàn)在胡曼的反應,不就是他逼出來的結果么? 一時間,黎成澤便情不自禁起來。 胡曼這會兒質問他,他也沒有過多的解釋。解釋那么多做什么?過去的事情有什么好說了,他和胡曼以后能夠在一起就夠了。 “就是給你的,少想些亂七八糟的?!?/br> 黎成澤一口咬定,就是給她的,但是胡曼心里總是有些斤斤計較。她咬了咬唇,接著問道:“你什么時候放在花里的?” “你猜?” “又偷偷進我家?!焙÷曕止局?。 黎成澤此刻已經平復了情緒,胡曼也好了很多,沒有再哭。 黎成澤這才問道:“你為什么要去醫(yī)院?” 胡曼抬頭,有些委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