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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夠了?。 ?/br> 胡曼打掉黎成澤的手,他這純粹就是沒事兒找事兒嘛! 黎成澤側(cè)過身體,挑眉看著胡曼。 “那,我在這里等著你下班,怎么樣?” “你到底想怎樣??!” 胡曼快要受不了了,犯病也要有個限度??! 黎成澤則重新拉住胡曼的手,一臉認(rèn)真。 “我是在追求你?!彼曇舻统?,帶著磁性,極為惑人。 “那也不用這樣……追吧!” 胡曼猛然聽到這句話,心里顫了一下。 明明只是在陳述的一句話,怎么聽起來像情話一樣?再說了,別人追求的時候至少送送花吃吃飯,怎么他偏偏要這么奇怪? “那你說怎么追?你提出來,我照辦!” 胡曼聽了,忍不住撇嘴。 剛還想說他會迷惑人心呢,這是什么態(tài)度嘛,哪有讓女方提出來自己需要怎么被追的? 黎成澤真是白長一張好皮相,連個追女孩兒的套路都并不會。腦袋這樣生銹,他是怎么掙到那么多錢的! 而且他腦子出了什么問題,怎么突然莫名其妙地說要追她?兩人又不是剛剛認(rèn)識,他這瘋發(fā)得簡直沒有原因。 “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胡曼瞪著眼睛質(zhì)問黎成澤。 黎成澤一本正經(jīng):“我說了我要追你,你怎么不信?” “你為什么要追我?” “因為你到現(xiàn)在都不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所以我要追你。想好了么,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黎成澤薄唇微勾,雙眸凝視著胡曼,一臉的志在必得。 胡曼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不是很霸道么,不是要圈養(yǎng)她么?怎么突然想要放下身段追求她了! 她才不要答應(yīng),她要讓黎成澤知道,她胡曼是沒有那么好追的! “我要去上班了,不跟你說了。你趕緊走吧!”胡曼撅著嘴,取下安全帶,就要下車。 黎成澤一把將她撈過來,似笑非笑地說道:“那好,你讓我親一下,我就放你走?!?/br> “不行……唔!” 胡曼的嘴很快被黎成澤堵上,她情不自禁地抓住黎成澤前胸的襯衫。 黎成澤覺得很不過癮,他半個身子起來,壓了過去。胡曼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黎成澤知道她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在親密時候,熟門熟路地磨她,真是磨得她一點力氣都沒有。 兩人密密地接吻,過了好久,胡曼覺得再不結(jié)束的話,真的就要暈過去了,黎成澤這才放開她。 “真要命!” 黎成澤趴在胡曼的頸部,大口喘息著。胡曼也胸腔上下起伏,喘息不止,想讓自己呼吸順暢,并且冷靜下來。 黎成澤抬頭,盯著胡曼,嘴里說著:“真想把你帶走,不讓你上這個班了?!?/br> 胡曼眼見黎成澤的臉上極為認(rèn)真,嚇了一跳,她趕緊拒絕有點魔怔了的黎成澤。 “不行不行,黎成澤,我們有協(xié)議,你不能強(qiáng)迫我!” 黎成澤卻瞇起眼睛,看不出臉上的喜樂。 “你還記得協(xié)議?” 胡曼咬唇,點了點頭。 當(dāng)然記得了,她自己定的,能不記得么?就是這個協(xié)議,讓她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跳了進(jìn)去,從此再也逃脫不了黎成澤的魔掌。 “那你還記不記得,你自己寫過什么?”黎成澤的手撫上胡曼的臉,挑眉問道。 “嗯?”胡曼眨眨眼,不明就里。 條條款款有點兒多,他說的是哪一句? 黎成澤見胡曼迷糊,便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不能隨便出軌?!?/br> “我沒出軌?!焙洁熘?。 黎成澤捏了捏胡曼的臉頰,沉聲說道:“我只是提醒你,你記得就好。晚上我來接你,不許再上別的男人的車。聽清楚了么?” 胡曼沒吭聲,心里卻是直撇嘴。 前面說得挺好聽,什么追她,好像給她了多大的選擇權(quán)似的?,F(xiàn)在又這么霸道,這哪里是追求?哪個男人是這樣追女人的? 黎成澤見胡曼沒有回應(yīng),心中不滿,他低頭,作勢又要親她,胡曼嚇得趕緊捂上嘴。 搞什么!再被他親一次,今天這個班就不用上了! “聽清楚了?!焙嬷欤÷曊f著。 “手拿下來,聽不清?!?/br> 胡曼將手放下來,小聲說著:“聽清楚了?!?/br> 黎成澤微微一笑,臉上的表情似是滿意。他突然低頭,親了胡曼一下,像蜻蜓點水那般,淺淺碰觸。 “真乖,下去吧?!?/br> 胡曼擺脫了黎成澤的禁錮,趕緊下車,倉皇而逃。 黎成澤從口袋里掏出鑰匙,看了一眼,jian詐一笑,重新將鑰匙裝了回去。 胡曼匆匆忙忙趕到辦公室,卡著最后的時間點打了卡,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 明明起得那么早,卻差點兒遲到,這都怪黎成澤! 胡曼放下包包,剛坐好,小文便湊了過來。 “曼姐,你的嘴,怎么了?” 胡曼趕緊拿出包里的小鏡子,照了照。 嘴唇有些紅腫,上面的唇膏已經(jīng)花成一片,任誰一看,就知道是激情過后的樣子。 胡曼的羞恥心瞬間爆了,她滿臉通紅地咬著貝齒。自己居然頂著這樣的一張嘴,直接進(jìn)了辦公室,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 小文擠眉弄眼地說:“哎呀,曼姐,有情況啊!” “有什么情況?來的路上在車?yán)锍粤嗽顼?,蹭的!?/br> 她不待小文再說什么,抽出一張卸妝濕巾擦了擦,迅速跑進(jìn)了洗手間。 胡曼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嘴洗了,唇膏是洗干凈了,可是嘴唇上還是有些腫。 胡曼一邊在心里暗罵黎成澤,一邊用手接了涼水,擦著嘴唇,希望能稍微消去一些。 涼水沖在胡曼的手心,她突然覺得小腹一陣陣墜脹,發(fā)痛。她趕緊跑進(jìn)衛(wèi)生間里。 不出意外,是某位親戚造訪了。 她嘆了口氣,給小文打了個電話,讓她送衛(wèi)生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