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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領(lǐng)口大開,根本無法出門。她咬著嘴唇,狠狠地瞪了黎成澤一眼。 黎成澤只覺得這一眼,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銷魂得很。 胡曼在黎成澤衣柜里找了好久,找不到一條女式的褲子,全是裙子。 黎成澤喜歡看胡曼穿裙子,胡曼身材瘦削,裙擺搖曳時,更能撩起他的心,所以當(dāng)時讓Michelle購置衣服的時候,清一色的,全是裙子。這大概是黎成澤私心的趣味。 胡曼無奈,只得選了一條相對比較保守的長裙換上。 她看著破了口的衣服,嘆了口氣。 不能穿了。 她忍不住咬唇,心中不滿。隨手用一個紙袋裝起來,等會兒離開的時候拿走扔掉。 黎成澤對她,要說好的時候,那是極好。但是狠的時候,她又極怕。她現(xiàn)在對黎成澤的感情,恐怕自己都說不清楚。 到底是喜歡多一點?還是害怕多一點?她想了一會兒,有注意到,這里面竟然少了一個選項,那就是,討厭。 好像就算很怕黎成澤,但是卻沒有很討厭他。哪怕之前因為誤解他而生氣,也只是生氣,難過,卻不是討厭。 胡曼小聲嘀咕,“明明討厭死了?!?/br> 黎成澤做好飯,進來叫胡曼出去吃,卻看到胡曼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一件破裙子,直盯著看,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 黎成澤覺得好笑,不就是一件裙子么?他可以給她再買,有什么可惜的? 他過去揉揉胡曼的頭發(fā),胡曼沒有注意到有人,驚了一下。黎成澤溫聲說道:“吃飯了。” 胡曼點點頭,起身,跟著他到了餐廳。 黎成澤煮了面,胡曼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黎成澤卻是不吃,面條全部陀在一起。他只是盯著胡曼看,胡曼覺得壓力很大。 “你怎么不吃?”她小聲問道。 “我不餓?!?/br> 胡曼聞言,忍不住生氣,不餓還非要留她吃飯?現(xiàn)在這算什么,她吃,他看?這還讓人怎么吃? 胡曼放下筷子,鼓著嘴巴說道:“我吃飽了?!?/br> “你剛吃幾口?”黎成澤皺眉。 “我真的飽了?!焙曇粜⌒?,但態(tài)度執(zhí)拗。 黎成澤卻拿起筷子,夾起面條,說道:“那你陪我吃完?!?/br> 胡曼無奈,只得陪著黎成澤吃完一碗面,她又多多少少吃了幾口。 黎成澤這才滿意,起身,拿過車鑰匙,送胡曼回去。 到了她們小區(qū),胡曼要上樓的時候,黎成澤伸手拉了她一下,胡曼偏過頭,頓了一下,但是沒有看他。 黎成澤嘆了口氣,松開手,說:“你上去吧?!?/br> 胡曼輕輕“嗯”了一聲,快速進了電梯。黎成澤看著胡曼的背影,眼中明明滅滅,情緒深深。 胡曼剛進家門,就被寧可心拉住質(zhì)問。 “你怎么才回?我差點兒都要報警了!打你電話你不接,打到琴姨那里,她說你去約會了!什么情況,你跟誰去約會了?” “抱歉抱歉,我沒聽到。” 胡曼今天晚上被黎成澤鉗制著,就算聽到了也沒辦法接電話。寧可心盯著胡曼看了幾眼,突然撩開她的頭發(fā),歪頭湊近她脖子。 “你干什么?”胡曼驚了一下,身體向后躲去。 寧可心卻是砸吧著嘴,搖頭晃腦地說道:“真去約會了?這么快就走到這一步,你也夠迅猛的啊!” 胡曼打開寧可心的手,知道她是看到脖子上,被黎成澤弄上去的痕跡。她咬咬牙,心中暗暗嘆到,黎成澤真是個禽獸!下嘴那么狠,她這樣還怎么出門見人? “到底怎么回事兒?。俊?/br> 寧可心當(dāng)然不會相信,胡曼會跟不怎么熟悉的人,這么快走到這一步。胡曼認識的人,寧可心都門兒清,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沒有哪個男的跟胡曼關(guān)系都能這么近了,除了一個黎成澤。 胡曼擺擺手,沒好氣地將鞋子蹬掉,屈膝坐在沙發(fā)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她又在胡說八道!” 胡曼終于是知道胡湘琴的意圖了。 胡湘琴之前念叨過很久,找對象,最好找踏實的,至于職業(yè),最好是醫(yī)生,或者帶編制的公務(wù)員之類。反正不能找生意人,也不能找豪門,只能是普通家庭背景的老實孩子。 估計是看到魏嘉逸年輕陽光,又是醫(yī)院大夫,職業(yè)穩(wěn)當(dāng),所以又起了心思。怪不得那會兒非要推著她去跟魏嘉逸吃飯呢! 她跟魏嘉逸怎么可能?她媽真是異想天開! 寧可心也坐下,用肩膀碰了胡曼一下,繼續(xù)刨根究底,“到底什么情況嘛,跟我說說?” 胡曼知道寧可心想問什么。雖然她今天一定要回來,就是存著要跟寧可心一起消化一下剛知道的信息,但是這會兒,又不知道怎么說。 胡曼抓過一個靠枕,放在膝蓋上,低頭將臉悶在里面好一會兒,才抬頭,下巴磕在上面,鼓著嘴巴,眉頭微蹙。 “怎么了,怎么這幅糾結(jié)的表情?”寧可心更加好奇了。 “黎成澤,有一個兒子?!焙曇粜⌒〉?,帶著些小情緒。 “啊?”寧可心驚到了,“到底什么情況?” 她粉了黎成澤那么久,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黎成澤還有個兒子?關(guān)鍵是她還是做八卦的,八卦界多少內(nèi)幕沒有她不知道的?,F(xiàn)在竟然連自家男神的八卦都不知道! 胡曼抿抿唇,把事情從頭到尾跟寧可心說了一遍。 從上次吃飯時候,去洗手間偷聽了黎成澤的微信,到今天,跟黎成澤鬧了一番之后,黎成澤給他兒子打的那個電話。此刻沒有再隱瞞,全都告訴了寧可心。 寧可心聽完,倒在沙發(fā)上,哈哈大笑起來。 “你是說,你這一段時間跟他鬧別扭,都是因為他這個兒子?而你,以為他這個兒子,是他在外面養(yǎng)的女人?哈哈哈哈!” 寧可心笑得在沙發(fā)上捂著肚子來回翻騰,沒有一點兒儀態(tài),差點兒滾下去。 胡曼有些不滿,“你笑什么!” “你要笑死我了,跟一個小屁孩兒爭風(fēng)吃醋,胡曼,你可真行!”寧可心擦了擦眼睛,竟然都笑出淚來了。 “別笑了!”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