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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床邊,彎腰看著她。 感受到鼻息處的男人氣息,胡曼仰起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黎成澤雙肘撐在她頭的兩側(cè),“再說說,知不知道我是誰?” 胡曼迷蒙的雙眼,被藥物折磨得已經(jīng)有些濕潤,她張著飽滿的唇,大口呼吸,卻說不出話,只能微微點頭。 黎成澤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壓抑著情緒,聲音暗啞低沉。 “想要?” 胡曼哼哼著。她很不舒服,身體越來越燙,四肢越來越無力,希望有人幫她,解除這種磨人的痛苦。 她情不自禁地抬起身子,去磨蹭黎成澤。 黎成澤咽了下口水,攥住胡曼摟在他脖子上的手,拉下來,放好。 胡曼卻像個八爪魚似的,又重新纏上去。 “這可是你招我的。既然有人幫忙,那咱們就把這夫妻名分,坐實了吧?!?/br> 說罷,黎成澤擒住胡曼濕潤的唇瓣,身體壓了上去。 第一卷 正文 第51章 乖一點 黎成澤的吻,來得瘋狂,胡曼有些承受不住,她抓住黎成澤胸前的襯衫,攥的很緊。 黎成澤坐直,一把撕開身上的襯衫,脫下扔在地上,扣子崩落了一地。 胡曼眼睛微睜,看著頭頂,水晶吊燈光芒耀眼,晃得人如夢似幻,一個身影漸漸遮住了炫目的燈光,黎成澤的俊臉出現(xiàn)在眼前。 胡曼忍不住攀了上去……但意識卻是有了幾分清明,嘴里呢喃著:“不要,不要……” 黎成澤……俯下身子……聲音極盡誘惑,“你不想……了么?” 黎成澤薄唇流連,聲音低沉暗啞,像是暗夜里勾魂攝魄的鬼魅,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和七年前一樣的話! 胡曼覺得難受,身體想要貼近這個男人,但是意識里,她不想這樣。 這種感覺她記憶深刻,七年前,她就是中了這樣的藥物,和一個男人纏綿一夜。 那個男人當(dāng)時也說了這么一句…… 胡曼覺得有些屈辱,恨自己,為什么如此沒有定力?為什么會如此放蕩?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黎成澤親吻著胡曼的臉頰…… 他支起身體,定定地看著胡曼。 胡曼哭得越來越慘,嘴里依舊喃喃著讓人心疼的話:“mama,救救我,mama……” 黎成澤深吸一口氣,翻身下床。 他撿起扔在地上的西裝外套,拿出手機,給助理向南打了一個電話。 “去叫個醫(yī)生過來。” 他轉(zhuǎn)身去了套房的客廳中,倒了一杯涼水,一飲而盡。接著,又重新倒了一杯,端進臥室之中。 胡曼身體燥熱得難受,不停地踢著被子,小手不停地扯著胸前的衣服。 黎成澤上前,把胡曼扶起來,柔聲說道:“喝口水,會舒服些?!?/br> 胡曼不喝,身體卻是不停地在他懷里蹭著,黎成澤苦笑:“真要命?!?/br> 向南速度很快,帶著醫(yī)生過來,進門就看到黎成澤猩紅的雙眼,和汗?jié)竦念~發(fā)。 看到是一個女醫(yī)生,黎成澤贊許地點了點頭。 他帶著醫(yī)生進入臥室,走到床邊,將胡曼扶起來,抬眼看著女醫(yī)生,示意了一下。 女醫(yī)生趕緊上來,給胡曼做了簡單的檢查。 “怎么樣?”黎成澤聲音沉沉。 “沒事,打一針就可以了?!?/br> 女醫(yī)生這么說著,心中卻是暗暗驚異。向助理到景仁醫(yī)院點名要一個女醫(yī)生,院長把她派來,千叮萬囑,黎少有什么吩咐,一定照辦。 景仁醫(yī)院是黎氏的產(chǎn)業(yè),黎少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人物。 沒想到的是,黎少花名在外,女人無數(shù),但眼前這個女人,明明已經(jīng)中藥,黎少卻忍著沒有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而是選擇打針解決。 女醫(yī)生不敢怠慢,趕緊從藥箱里拿出幾個玻璃藥瓶,敲碎了之后,用針管抽出里面的液體,針頭朝上,藥液噴出,壓出最頂端的空氣。 胡曼隱隱約約看到女醫(yī)生的動作,突然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不要不要,我不要!” 黎成澤狠狠蹙眉,胡曼這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箍著胡曼的身體,不讓她亂動。胡曼好像十分害怕,身體劇烈地抖動,不停地往后靠。 黎成澤在她背后擁住她,她退無可退,眼淚又掉了下來,一邊搖頭一邊哭喊:“姐,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了,不要!” 女醫(yī)生覺得尷尬,只是打針而已,這個姑娘怎么怕成這樣,恐怕在兒科都不多見吧! 黎成澤無奈,只得一手緊緊地箍著她,一手拉過她的一條胳膊,抬頭示意女醫(yī)生,“快點!” 胡曼細弱的胳膊在黎成澤手里攥著,她哭得幾乎上不來氣,胸膛劇烈起伏,嗓音幾近嘶啞。 女醫(yī)生剛一湊近,她又劇烈地扭動著身體,雙腿不停地往前蹬。 “你別過來!你走!你走!” 黎成澤眉頭緊蹙,他幾乎要箍不住胡曼。 女醫(yī)生也是怕得不行,這個女人不知道跟黎少是什么關(guān)系,她生怕打針出了什么問題,黎少會降罪于她,于是躊躇不前。 黎成澤把胡曼的身體掰過來,讓她面朝自己坐好,突然低頭,輕輕吻住了胡曼的唇。 胡曼剛開始還在掙扎,但黎成澤大手按在她的腦后,不讓她亂動,另一只手在她的腰背之處摩挲著,安撫著她的情緒。 黎成澤……讓胡曼的情緒徹底平復(fù)下來。 胡曼身體里的藥物未解,又被黎成澤這樣安撫著,身體漸漸放松,忍不住哼哼兩聲。 黎成澤知道她平靜了,便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不讓她亂動,手悄悄地拉起胡曼需要打針的那條的胳膊。 胡曼在黎成澤頸間亂蹭,黎成澤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孽火,瞬間又被胡曼撩了起來。 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在胡曼耳邊輕聲低語:“對,就這樣,乖一點。” 女醫(yī)生在旁邊站著,覺得尷尬極了。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匆膊皇牵豢匆膊皇?。 黎少此舉,真是太過突然,饒是她已經(jīng)結(jié)婚多年,并非沒什么見識的小姑娘,看到這樣的場面,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