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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什么手,因為新來的一個軟綿綿的小姑娘總是樂此不疲的跟在他屁股后面給他火上澆油,讓他火冒三丈到無暇顧及其他。 聽說S市舉辦畫展,蘇瑤想起自己最近被一堆晦氣事纏身,都沒有好好畫畫了,就想著去看看畫展,換換心情,騰空一下腦袋,她現(xiàn)在還是陸霖的員工,所以走之前得和老板打招呼。 她進了陸霖的辦公室,他正吹胡子瞪眼的訓那個新來的小姑娘,姑娘名字和人一樣,嬌軟可愛,她坐在沙發(fā)里,小小的一團,大眼睛淚光閃閃的看著陸霖,我見猶憐,但是這個神經(jīng)比光纜還粗的傻子指著人家的鼻子不留情面的罵:“你丫腦子是不是有泡啊!我去見客戶,你跟著有屁用啊!老子忙的四腳朝天了,你盡跟著添亂,你是我的rou尾巴啊寸步不離的!我上輩子刨你家祖墳了是不是?但凡要點臉面的,早就扛不住了,你的臉皮金剛鉆做得,怎么槍子都打不透呢!” 蘇瑤實在聽不下去,過去踹了他一腳:“人家姑娘才多大,你單口相聲啊說個沒完!” 陸霖蔫蔫的閉了嘴,蘇瑤才開始說正事:“我準備去S市看畫展,得走個一周左右,跟你打聲招呼?!?/br> “還回來嗎?”陸霖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格外的溫順,小心翼翼的。 “廢話,我不回來難不成四海為家?。 ?/br> “那就好,你走吧!我就當你出差了,差旅費全部報銷!”陸霖樂了,嘴角上揚,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 陸霖被一通電話叫走,蘇瑤看著沙發(fā)上捂著臉小聲哭的姑娘,那聲音甜膩柔軟的跟拔絲的糖似的,她手足無措,只好輕聲安慰她:“你別在意,他就是那個死德性,但是他心眼不壞,你不要放在心上。” 希西抬頭看她,表情跟只小動物似的,軟軟的說:“我喜歡他,我不計較的。” “不計較你哭什么???” “眼淚能排毒嘛?!?/br> “……” 蘇瑤如愿以償?shù)娜チ薙省,找了家以二次元為主題的酒店下榻,美美的休息了一晚上后,第二天,她扎了馬尾,穿著T恤,短褲,蹬一雙帆布鞋就去看展了。 聽說舉辦這次畫展的是一個頗有威望的圈外人,原本蘇瑤是不報任何希望的,但是看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主辦人雖然是圈外的,眼光卻比圈內(nèi)人都專業(yè)獨到,每一幅畫都是難得的佳品,很多真跡難尋的佳作都在其中,并且,每一副都是讓她喜歡到心尖子都顫抖的作品。 怎么會有如此直擊她心靈的畫展呢? 整整一天她都泡在畫展里沒出來,直到暮色四合,畫展工作人員趕人了,她才饑腸轆轆的離開。 回了酒店,她叫了晚餐,正準備開吃,就聽見有人敲門,很規(guī)律的三聲,她以為是客房服務,打開門之后,嘴里的海鮮炒飯差點把她噎死。 “怎么樣,最近玩的還開心嗎?”白笙安一只腳踩著門框,阻止她關門,整個人懶懶的靠在墻上,手里夾著一直沒點著的煙,眼神慵懶朦朧,看不出什么情緒。 他瘦了很多,臉頰的輪廓越發(fā)的深邃分明,身形更是松竹般的削瘦,身上穿著一襲黑衣,襯著整個人長身玉立,俊逸硬朗。 蘇瑤艱難的把那口飯咽下去,嘴角動了半天才哼出一句話:“你來……干嘛?” “除了干你,還能干嘛!”白笙安點燃了煙,沒有夾在指間,而是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捏著,這姿勢看著分外嫻熟,透著點漫不經(jīng)心的性感。 他捏著煙進了蘇瑤的房間,自顧自的躺進沙發(fā)里,伸手扯了領帶,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來,用捏著煙的那只手沖她勾了勾:“過來!” 蘇瑤覺得今天的白笙安很反常,處處散發(fā)著雄性荷爾蒙,只屬于成熟男人的性感肆無忌憚的外露,她愣著不動,白笙安把煙掐了,微揚著嘴角,露出一側(cè)的虎牙,笑容曖昧不清:“怎么,怕我吃了你?” “……”蘇瑤依舊沒動,雙手捏著衣擺,有些不知所措。 見她消極抵抗,白笙安徑直起身,一陣風似的向她走來,趁著身上的勁,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捏起她的下巴,狂風暴雨般的深吻。 “你倒是輕松自在,逃到這算什么?你他媽有本事逃到外太空啊!”白笙安眼里漸漸騰起兩簇火焰,分不清是因為情動還是因為憤怒,他卷著蘇瑤的唇舌瘋狂的吮吻,帶著怒不可遏的野蠻,疾風驟雨般的劈頭蓋臉而下。 “我沒有……”蘇瑤哼哼唧唧的開口,白笙安的手從她的衣擺里竄上來,攏著她的胸口,手勁越來越大,她疼得直哼哼,他咬著她的耳朵低喃:“你就是逃到外太空,我也得坐火箭把你追回來!” 再然后,他理所應當?shù)陌阉龎涸诖采?,蘇瑤的理智已經(jīng)被席卷的支離破碎,只感覺自己就是案板上的rou,由著他拆吞入腹,她像是被人扔進了油鍋里煎烤,弓著身子想掙脫,他狠狠地把她壓制下來,在她耳邊低沉的吼道:“說!說你喜歡我,永遠不會離開我,我就饒了你!” 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他也沒饒她,把她折磨的哭都哭不出來,在暈厥的那一刻,她似乎聽見他粗喘著在她耳邊說了什么,但是沒等她聽清,她就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第二天醒來,蘇瑤覺得自己就跟一堆樂高似的,被人拆吧拆吧重新組裝了一氣,渾身上下沒一處得勁的,她在心里默默地問候了白笙安他祖宗,剛要起身,他的電話就來了,她稀里糊涂的和他滾了床單,但是他們之間的關系依舊不清不楚,她不想接,但是他一直打。 被逼無奈,她只能接起來,白笙安一如既往的強勢,說了句:“換好衣服到畫廊來?!本蜑t灑的掛了電話。 蘇瑤不明所以,但下意識的不敢忤逆他,乖乖地洗澡穿衣服,支棱著兩條酸麻的腿,晃晃悠悠的去了畫廊。 到了地方,她隱隱覺得反常,畫廊門口鋪了一條長長的紅毯,兩邊站滿了吃瓜群眾,跟看猴子似的看著她支棱著腿從紅毯上穿行而過,個個不懷好意的笑。 走到紅毯盡頭,白笙安緩步從里頭走出來,他穿的西裝革履,比平時更好看了幾分,眉眼溫潤,沒了平時的冷冽,透著一絲暖陽般的和煦,她茫然四顧,白笙安上前牽了她的手,忽然毫無征兆的單膝下跪。 “蘇瑤,你愿意嫁給我嗎?”白笙安打開戒指盒,碩大的鉆戒晃的她失神。 趁著她失神的空檔,白笙安已經(jīng)自顧自的把戒指戴在了她手上,之后款款起身,用盡了畢生的深情向她表白:“以后這個畫廊就是你的,里頭的所有作品都是我買來送你的,就連我,也是你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只能嫁給我?!?/br> 蘇瑤腦子是混沌的,但是眼角刷刷的落淚,白笙安盯著她的唇,溫柔的吻上來,終于說出那句欠她良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