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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著門框偷偷往里瞟了一眼,忐忑的想著,不會是遭了賊吧? 她不敢輕舉妄動,支棱著耳朵聽著里頭的動靜,等聽清楚聲響后,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她一把把門拍上,嘖嘖驚嘆,夜以繼日的辛苦勞作,柳瑞文體力可真是好?。?/br> 她既不能回家,害怕蘇媽擔(dān)心她這副英勇負(fù)傷的德行,又不想打擾那飽暖思yin欲的兩人,腆著臉去看激情戲,原先還能有事沒事找陸霖玩,但是一想到他絮絮叨叨跟個老媽子似的問個沒完,她就頭痛欲裂。 思來想去,她無比悲哀的發(fā)現(xiàn),這大好的時光里,她竟然只能去律所。 想著還有白笙安的插畫沒畫完,她一鼓作氣的沖到律所,斗志昂揚(yáng)的準(zhǔn)備創(chuàng)作,雖然她左手負(fù)傷,但是右手完好,可以隨心所欲的潑墨揮毫。 剛一進(jìn)辦公室,貝希文就忽然閃到了她面前,悠悠的問她:“你過來干什么?”聲音尖利,語帶不滿,蘇瑤被她幽靈一般的神出鬼沒嚇得倒退一步,自從上次她不懷好意的告知她白先生就是白笙安時,她就對這個陰氣沉沉的女人好感全無,這會兒也沒了耐性,面無表情的繞開她:“自然是來工作的?!?/br> 貝希文不依不饒的扯著她,蘇瑤被她的指甲抓的渾身發(fā)毛,皺眉閃避開:“貝希文,我們倆井水不犯河水,你是柳瑞文的助理,我是白笙安的助理,我自認(rèn)為沒有招惹過你?!?/br> “蘇瑤?!必愊N妮p輕喊她的名字,嘴角扯到一個格外詭異的角度,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她嘴角上揚(yáng),似乎帶了笑意,瞳仁卻是木然死寂的,一動不動,她一字一頓的說:“蘇瑤,你會后悔的?!?/br> 蘇瑤被她這樣詭異陰森的笑容弄的渾身發(fā)毛,不想和她多做糾纏,快步的進(jìn)了白笙安辦公室,利落的反鎖了門,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畫作上一次她已經(jīng)打好了框架,并且有了大致思路,所以這會兒畫起來格外的得心應(yīng)手,雖然左手不是很方便,但是基本無礙。 對于自己熱衷的事情,她總是全身心的投入,因此,不知不覺,就又畫到了天黑,等準(zhǔn)備收工時,她的半邊肩膀都有些僵硬了,她伸了伸懶腰,收拾了畫板和畫具,正準(zhǔn)備離開,剛走到門口,就發(fā)現(xiàn)她鎖上的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一條小縫,貝希文正瞪大眼睛從那條小縫里看著她,眼神陰森,目光詭異,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蘇瑤不知道她看了多久,只是在看到這一幕時,突然被驚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定了定神,語氣不悅道:“貝希文,你到底想干嘛!” 貝希文依舊抓著門框,尖利的指甲輕輕地在門板上刮著,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她不說話,就只是瞪大眼睛看她,蘇瑤握了握拳,用力拉開門,和她擦肩而過時,貝希文才低聲的再次說了那句:“蘇瑤,你會后悔的?!?/br> 蘇瑤不置可否,抬步出了辦公室,等下了樓走到大街上,才覺得自己身上那種毛毛的陰森感褪了一些,她不清楚貝希文對自己這種強(qiáng)烈的恨意從何而來,但是,這種恨意似乎是從她跟在白笙安身邊起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難不成源頭在白笙安? 白笙安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對他有肖想無可厚非,但是像貝希文這樣幾乎偏執(zhí)變態(tài)的卻并不多見,想起她一臉怨毒的說:“蘇瑤,你會后悔的。”她就覺得不寒而栗。 入了夜,雖然視線不再那么明朗,入眼的倒也都是華燈初上的喧囂,蘇瑤穿梭在如織的人流中,難得享受這靜謐的時光,她一個人走街串巷,偶然遇到一個做手工制品的小姑娘,粽子手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她發(fā)揮,她只能在邊上看著,那小姑娘手指翻飛的給她打了一個同心結(jié),細(xì)白的小手遞給她:“jiejie,你長的這么漂亮,一定有男朋友了吧?” 蘇瑤小心翼翼的接過來,左看右看,格外的喜歡:“真好看,有機(jī)會一定跟你學(xué)學(xué)。jiejie我沒男朋友?!?/br> 正說著,手機(jī)突然鈴聲大作,她把同心結(jié)放進(jìn)兜里,騰出手接電話,電話那頭略微嘈雜,但是好在聲音聽得還算清楚,白笙安徑直開口問她:“你現(xiàn)在在哪?” “我……在家啊。”蘇瑤一愣,下意識的撒謊。 白笙安不知道在那頭做什么,說話間隙輕聲的沖旁邊的人說,“都給我閉嘴,我聽不清,”再和她說話時,隱約帶了絲笑意的余韻。 蘇瑤自從認(rèn)識他以來,他給她的印象要么是冰冷陰郁的,要么就是冷傲孤高的,不茍言笑,永遠(yuǎn)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冷漠的不可一世,似乎不食人間煙火,但是今天,聽著他和其他人有說有笑的,她才恍然反應(yīng)過來,對于這個男人,她了解的太少,太少了。 “你剛從律所下來?”白笙安顯然不信,這次聽筒那邊沒了雜音,大約是他從那嘈雜的環(huán)境中脫身出來,蘇瑤偷偷躲在沒人的角落里,心中思忖,他怎么知道自己剛從律所出來? 似乎是能洞察到她這沉默的意味,白笙安輕笑道:“你那里的嘈雜聲挺重,隱約能聽見小商販叫賣的聲音,大概就是律所下來往西面的那條小吃街,再說,你昨天晚上都沒回家,這會兒肯定更不會回去,柳瑞文今天沒去律所,或許就和你那好閨蜜在一起,算來算去,你除了去律所,還能去哪?” 蘇瑤被他赤裸裸的拆穿,尷尬之余又頓覺無力,他總是一眼就能把她看穿,但是她和他相處了這么久,卻依舊覺得他無比的陌生,她從來沒有了解過他,他到底是文筆精湛的作家,還是頭腦聰明的心理顧問,亦或是西裝筆挺,邏輯縝密的律師?他喜歡拒人千里的高冷,還是說冷傲的表象只是為了掩飾他隨性不羈的秉性?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她始終無從得知。 她所認(rèn)識的他,僅僅是他想讓她看到的,和其他人看到的一樣,是他為了掩飾真實(shí)自己的虛假表象。 即便如此,她卻依舊喜歡他,這份感情來的縹緲卻沉重,讓她不知道下一步到底是柳暗花明,還是海市蜃樓。 她這邊兀自惆悵,白笙安卻已經(jīng)替她拿了主意:“既然沒什么事,過來陪陪我。我在長豐路這邊的會所,到了給我電話,我下去接你?!?/br> 長豐路就是因這個會所而聞名的,是個名副其實(shí)的銷金窟,檔次和服務(wù)堪稱一流,是業(yè)內(nèi)翹楚,會員費(fèi)也是極其漂亮,只要進(jìn)去,那各式各樣花樣繁多的收費(fèi)更是無底洞一般永遠(yuǎn)填不滿,因此,通常都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少有能長期駐扎的會員。 所以,能留下來的,是真正的非富即貴。蘇瑤愣了愣,不知道白笙安算是哪一類。 她打車到了會所門口,給白笙安打了電話,他嗓音微啞,透著慵懶,接起來只說了一句:“就來,等著我。”一如既往地言簡意賅,但是配合他曖昧的腔調(diào),卻聽得她面紅耳赤。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