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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將將軍給她送了過來,這一走的一個月,又是誰在照顧它? 向暖陽不禁又搖了搖頭,怎么現(xiàn)在動不動就想起季笑白來?她真是被季笑白三個字給洗腦了! 將要走過一個路口,向暖陽差點兒被突然沖出來的一輛車給撞到,嚇得她連連后退了兩步。 待看清車上走下來的人后,向暖陽的臉色瞬間一沉,轉(zhuǎn)身就走。 隔三差五的就要來她面前膈應(yīng)她,真的是煩不勝煩! 第37章 成景手中捧著一束玫瑰花,朝向暖陽跑了過去。 “陽陽!”成景片刻之后追上向暖陽, 氣喘吁吁的說道:“你見了我為什么要跑?” 那語氣略有受傷, 聽到向暖陽耳中, 只覺得可笑。 她見了他不跑, 難不成還要就這么看著他來膈應(yīng)她? “成景,你如果閑的話,可以去找?guī)闫渌氖虑樽?,真的犯不著在我這兒浪費時間?!?/br> “陽陽我錯了!我那天不該用那樣的話來說你,我已經(jīng)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了, 那天的話說完,我就已經(jīng)后悔了,我思來想去也覺得沒有臉來見你……” “沒有臉你還來?你是有多不要臉?” 成景被向暖陽的話噎的一愣, 沒成想向暖陽講話竟然如此不留情面。以前她講話還多少會有些委婉, 如今句句能噎的人講不出話來。 “那天我是真的看到了你與季總在一起,我以為你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其實我后來冷靜下來想了想, 你肯定不會是那樣的女人,你跟他在一起一定是因為什么原因,我不介意, 我真的一點兒都不介意!” “成景?!毕蚺柪湫σ宦?, 甚至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覺得他這一番長篇大論說的好無厘頭, 跟她甚至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不是……我覺得你戲是不是有點兒太多了?其實我明確跟你說了吧,我還真就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 我喜歡季笑白,我跟季笑白兩個人句有那種關(guān)系。” 成景目瞪口呆,手中的花差點兒掉地上。 向暖陽無視他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更何況,我跟誰一起,你介不介意,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拜托你成先生擺正你自己的立場,別說的好像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似的?!?/br> 向暖陽每次都不遺余力的拒絕成景,把話說的清楚明白,可成景卻都像是以為她是故意說出這些話來傷害他,其實她心里不是這么想的一樣。 但向暖陽也不是那種口不對心的女人,除了拒絕季笑白的時候,任何時候她都沒說過假話。 對成景,是真的厭惡。 “陽陽……” “成景,我覺得你跟你那個青梅竹馬就挺般配的,她也喜歡你,你也不討厭她,主要是你媽喜歡她,你們兩個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毕蚺枦Q定最后做一回好人,語重心長的勸說道:“你對我,怎么說呢,其實應(yīng)該早就不是愛了,只是你那種即便不喜歡也不允許別人得了的心理在作祟,放過你自己也放過我,別到最后把我們兩個人都弄的很難堪?!?/br> “不是的陽陽!我只喜歡過你一個人,這么多年都是,就喜歡你一個人!” “喜歡不是靠嘴說說而已,錯了就是錯了,破鏡難圓,即便強行拼湊在一起也會有裂痕,我沒辦法原諒過去發(fā)生的事情,永遠也不可能會原諒?!?/br> 向暖陽發(fā)現(xiàn),再對成景講話的時候,那以往每次提起都會讓她禁不住怒吼的事情,如今也能非常平靜的面對了。 是真的放下了才會這樣的吧?又或者,她心里或許已經(jīng)有了另外一個人的存在,成景做過的事兒,她即便介意卻也不在意了吧? 成景見她半點兒不在乎,心頭怒意突然升起。 他是一個做什么事兒都會成功的人,這些年也一直都太過順風(fēng)順水。在娛樂圈這樣的地方,誰看著他都會用個尊稱,說所有女人都喜歡他或許有些夸張了,但絕大多數(shù)的女人乃至女明星都對他趨之若鶩。 他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可得不到向暖陽,讓他的心里極度不平衡!她以前愛他愛的死去活來,怎么可能現(xiàn)在連一點兒位置都沒有留給他? 成景扯住將要離去的向暖陽,將她往后一拽,在向暖陽毫無防備之時,俯身重重的吻了上去。 玫瑰花落在腳邊,仿佛已經(jīng)被人遺忘。 向暖陽只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渾身一僵,隨后便是洶涌而來的惡心。 屈膝向前一頂,向暖陽想也沒想的直接頂?shù)剿?*。 成景吃痛,這才放開了向暖陽。 向暖陽脫離了成景的桎梏,退到一邊,只覺得胃中一陣翻滾,她用力的擦了擦嘴唇,只擦得嘴唇紅腫,可那股子惡心依然沒有消減。 “成景!別太過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成景苦笑,呢喃道:“現(xiàn)在就連親吻,都不行了么?” 向暖陽本來想罵句傻逼,又被她生生的忍了回去。跟成景這樣的人計較,拉低了她的格調(diào)。 這一趟出門也沒能出的去,向暖陽索性直接回了家。 坐在沙發(fā)上,怎么都覺得渾身不舒服,想著成景,那股子反胃的感覺又升騰而起,向暖陽連忙沖到了浴室,將早晨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隨后連洗了好幾遍臉,直到洗的臉都好像褪了一層皮,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她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看著那張被她搓腫的唇,突然想起那天季笑白舔在上面時的感覺。 向暖陽將手放在唇上,眉頭微蹙。 奇怪,那天季笑白舔到她的唇,她只覺得詫異、羞憤,卻半點兒沒有這種惡心到想吐的感覺,甚至直到現(xiàn)在她還能依稀想起那種溫?zé)岬挠|感。 季笑白,季笑白…… 向暖陽將和著水的手往鏡子上重重一拍,連忙閉上了眼睛。 不許想!不許想!怎么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季笑白!季笑白給她灌了迷魂湯了么? ?。┧懒?! 向暖陽躺在床上,房頂上是季笑白。 翻個身,側(cè)墻邊是季笑白。 拿被子蒙住腦袋,漆黑的一片中,是季笑白。 向暖陽將被子重重的甩到一邊,坐起來怒道:“向暖陽,你神經(jīng)病啊!” 下午時分,向暖陽突然接到了郝欣的電話。 郝欣的口氣異常急切,向暖陽一接電話,她便連忙問道:“陽兒!你跟成景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繘]怎么回事啊。”向暖陽被問的一臉懵,也沒認為成景今天來找她的事情有什么不對,“今天早晨他又莫名其妙的來找我了,他這種神經(jīng)病的行為又不是做了一次兩次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 “你怎么自己不注意,真讓成景親你了!”郝欣一跺腳,急道:“你自己上網(wǎng)看看!我天!成景這是瘋了么?”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