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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不出來毛病了。 她走神了。 用季笑白的話講——她正在用垂涎的目光盯著他的肌rou,看的目不轉(zhuǎn)睛的。 季笑白一笑,這才終于將向暖陽的思緒扯了回來。 向暖陽略有尷尬的掩唇輕咳了兩聲,傾身拿了消毒水消毒棉專注的幫他清理傷口。 “季總,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你把稱呼改改,什么事兒都好商量?!?/br> “……”向暖陽靜了半響,這才說道:“季笑白,我知道這次的招標(biāo)是你在里面動了手腳,才能讓品軒最終拿下了招標(biāo)。我很感謝你能給我們這次機會,但是我還是希望,我們在以后的工作接觸中能不摻雜個人感情。” 不摻雜個人感情。 看起來挺正常的要求,換以前就是有人跟他講個什么情面他怕是都不會允許,但現(xiàn)在不同。 “其實不瞞你說,有的時候吧,我自己的行為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了?!奔拘Π渍f的煞有介事,那模樣夾著幾分苦惱,“而且大部分時候,我說的比想的快,做的比說的快,往往事兒都已經(jīng)做完說完了,才去回味這件事兒我之前都是怎么做的。所以能不能在工作中不摻雜個人感情,我還真不能確定?!?/br> 向暖陽被他一番言辭說的一陣無語,手中拿著沾了酒精的棉棒,往他傷口上用力一摁,疼的季笑白一個激靈,嗷嗷直叫。 向暖陽問:“疼不疼?” 季笑白答:“疼……” 向暖陽說:“活該!” 季笑白默:“……” 季笑白心底卻染上一抹笑。 這樣多好,這樣才是一個女孩子該有的模樣。 —— 暫時解決了向偉那邊的事情,季笑白可沒將成景那兒忘了。 那男人以前做的事兒他多少也調(diào)查了一番,覺得這樣表里不一的男人,讓他如此安穩(wěn)的活著,未免也太便宜了他點兒。 適時給成景制造點兒小風(fēng)浪,就當(dāng)給他生活制造點兒調(diào)劑了。 娛樂圈兒的事情他不了解,但沒人比蘇辰清楚。 他想也沒想的給蘇辰打了個電話過去。 蘇辰很快接了電話,那邊有些嘈雜,季笑白聽他說了句“等會兒”,幾十秒后,終于安靜。 “有事兒?”蘇辰的嗓音低沉中夾雜著一抹清涼,猶如大提琴的低吟淺唱。 季笑白砸了咂嘴,回道:“想你了唄!” “再見?!碧K辰說完之后,作勢就要掛斷電話。 “哎哎哎?別介?。 奔拘Π赘K辰鬧騰超不過三句話,每每都會被他幾句話治的死死的,“你哪兒呢?” “一個飯局,推不了,索性也沒事兒干,就來了?!?/br> 這種飯局后的娛樂活動,蘇辰其實向來都是不參加的,可礙不住他經(jīng)紀(jì)人再三的求他,哪怕不耐也只能暫時忍一忍。 “娛樂圈兒還有你推不了的飯局?奇了!誰???說出來讓我膜拜一下唄!” 季笑白的口氣中,有著很明顯的幸災(zāi)樂禍。 蘇辰靜了半響,這才說道:“季笑白?!?/br> 季笑白說:“嗯?” 蘇辰說:“你智障么?” 季笑白:“……” “說了多少次,智障是病,你得治?!碧K辰清清淡淡且毫不留情的抨擊他,隨后說道:“有屁趕緊放,少墨跡。” 聊閑話無果,季笑白只能開始說正事兒。 “認(rèn)不認(rèn)識成景?” “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他?” “……”季笑白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汗顏了一陣,又說道:“那個什么鬼一線男明星成景,雖然我覺得他跟你比起來差太多了,但貌似……” “你廢話真多,說重點。” “哦,就是我看他不順眼,想治他。”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似乎是在思索辦法。 過了半響,張口說道:“你想治他不該去找他?給我打個電話就能治了?” “陸裕晗!” 蘇辰聽季笑白即將炸毛,輕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需要我?guī)褪裁疵??你說?!?/br> “我想怎么搞事情,你不清楚?” “你說的這個成景,我隱約有點兒印象,等明天我問問曹軒,有辦法了我再聯(lián)系你。” “得嘞!” 蘇辰這人季笑白也清楚,雖說成景的名氣也不小,但到底比不上蘇辰,更何況這人對蘇辰來說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即便真的見過幾次八成他也記不住。 那個怕麻煩又脾氣怪異的男人,成景那樣的人,決計入不了他的眼。 但蘇辰應(yīng)了他,就說明這事兒他能幫上忙。 “成景……呵……你要能從我這兒討了好,算你丫能耐!” 夜幕低垂,窗外燈火琉璃,華光萬丈。 —— 華宇集團(tuán)。 向暖陽九點之前準(zhǔn)時抵達(dá),這個項目兜轉(zhuǎn)來去,還是讓她成了負(fù)責(zé)人。 項目簽合同這種事兒,向來都不用經(jīng)季笑白的手,由項目部負(fù)責(zé)就可以了。但這次卻是季笑白親自簽約,說什么要對這個項目重視起來。 但這個中的緣由,眾人心照不宣。 這也無疑擺明了兩個人曖昧的關(guān)系。 相較于季笑白絲毫不避嫌的良好心態(tài),向暖陽則沒有想象中的坦然。 與季笑白相對而坐,向暖陽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 “你別告訴我,你這個最高決策人,連這么個小項目都得親自負(fù)責(zé)?!?/br> “我這是對你負(fù)責(zé)?!奔拘Π自诤贤先齼上潞炏伦约旱拿郑S后推給向暖陽,“換了別人,可得不了我這優(yōu)待?!?/br> 收了季笑白向她拋來的媚眼兒,向暖陽沒什么情緒波動的將淡然的目光移到合同上,也在右側(cè)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種殊榮……” 向暖陽撇了撇嘴,后面的話沒再說下去。 但季笑白也知道,她八成又在嫌棄。 在公司發(fā)生的那些同事在背后議論她的事兒,向暖陽沒跟季笑白說。畢竟嘴長別人身上,說了也改變不了什么。 所以季笑白對有人在背后嚼向暖陽舌根兒的事兒,半點兒不知情。 簽完合同,向暖陽也沒有再留下來的道理,跟季笑白說了聲合作愉快,站起來就要離開。 卻被成想,剛要轉(zhuǎn)身,就被季笑白拉住了手腕。 她掙了掙,沒掙開。 沒惱,卻也有點兒不大高興。 “有話你就講,能不動手動腳么?”她低頭瞥了一眼他的手,皺眉道。 季笑白沒如預(yù)料中的將她松開,反倒又湊近了她一些,瞇眼一笑,“我怕你跑了?!?/br> 向暖陽微惱,在他湊過來的同時,身子自然而然的往后仰了仰,“這你公司!季笑白你做事都不注意影響的么?” 他理所當(dāng)然的答道:“我辦公室沒人敢隨意進(jìn)來,沒我允許,他們不敢……” 不敢后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