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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透明隔層。雖然我并不在意。確定好浴袍所需以后,我在浴室各處找著避孕藥、以及一切安全措施…… 剛剛我在一樓看過也沒有。雖然是公寓,作為酒店類型,這個至少要有吧? 我翻遍了浴室的各處,沒有就是沒有。 我一邊洗澡一邊神游。 他越來越?jīng)]有風(fēng)度了。當(dāng)年至少,沒有讓我這么狼狽。 我在考慮一會向他提要求這件事究竟靠不靠譜。已經(jīng)是成年了,鬧出人命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我顯得有些垂頭喪氣,并不大清楚現(xiàn)在的避孕藥事后應(yīng)該在多少小時之內(nèi)。我漸漸有些想逃了。 情況有點不大妙。 ☆、106.第 106 章 看本章作者有話說, 看本章作者有話說。 朱蘭蘭丟了一支金釵。 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上學(xué)院來勢洶洶。朱蘭蘭硬說自己下午把金釵放在座位上, 回來的時候看到董曦月在自己座位周圍徘徊, 本來不放心上的,可東西卻不見了。 王月作證此時,煽風(fēng)點火硬要到董曦月房間搜上一搜。范雅芳假意調(diào)和, 慫恿柳姨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到下書院女子寢院。 柳姨本是不同意的,但看朱蘭蘭和王月二人說得肯定,雖然不是沒有懷疑過董曦月一個首富之女為什么會做這種事, 但就算是陷害, 她也認(rèn)為朱蘭蘭和王月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 對,她知道有可能董曦月被人算計了, 可她也愿意看董曦月被算計。一個名聲敗壞的人, 本身就破壞了學(xué)院的名聲, 更何況她一來, 就把上書院的一個學(xué)生趕走了, 讓上書院敗給下書院。 他們之所以是上書院, 本是就應(yīng)該強于下書院, 把他們狠狠的壓制在腳下才對。 柳姨裝著受蒙騙, 私自不經(jīng)周姨, 用鑰匙強開了下書院女子寢院的門。 此時, 一行上書院女子手舉火把, 來勢洶洶活, 像什么邪教的恐怖儀式一樣。 房門沒關(guān), 一下子就被朱蘭蘭推開。只見屋內(nèi),極其微弱的燭光下,董曦月坐在床上,靠著書案寫字。一身白色襲衣,黑色的長發(fā)傾瀉在肩旁,不染脂粉的臉上顯得幾分柔弱,細(xì)腕執(zhí)筆,墨色生香。 “看來,這堂堂明書防火防盜的本事也甚是低下,改天,我可能要請應(yīng)天府走一趟了?!?/br> 柳姨等人也有些意想不到。畢竟,這燭光太過微弱,除了書案上那點墨跡,恐怕什么也看不清了。隔著屏風(fēng),從外頭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里頭點著燭火。更沒想到里面的主人是清醒的。 朱蘭蘭受到范雅芳的眼神鼓勵,強行逼迫自己鎮(zhèn)定。“董曦月,你偷了我的金釵,今天,我一定要找到不可!” 王月立刻四處找尋,上學(xué)院的女子們也連忙搜尋起來。 董曦月一動不動,眼神直逼柳姨,柳姨也是個有‘分寸’的,畢竟,她受到學(xué)院學(xué)生的哭求;畢竟,房門不是她開的;畢竟,她沒有參與搜尋。 真正的BOSS,一向都是無形的。 董曦月淺淺一笑。到底是做任務(wù)的,不可能一直一帆風(fēng)順,遇見點阻礙,也是正常,這算是神仙給的考驗了。她照單全收。 “我不同意你們搜。這是我私人的地方。” 話音剛落,朱蘭蘭就急忙掀開了董曦月背后鼓起的床被,當(dāng)然,也什么東西、什么人都沒有。 王月也有些急,連房梁頂都沒有放過。 “鬧得這么大。”董曦月又看了看范雅芳,好似要把人看透一樣?!澳銚?dān)得起嗎?” “我只是陪同好友來看看丟失的金釵罷了。如果不是董小姐你偷的,直說便是。” 看搜得差不多了,范雅芳心里也很慌亂,這是她的退路。污蔑她人私通是大罪,但如果只是為了找金釵,幾乎也不用擔(dān)些罪名。 “哦,金釵不是我偷的。能停手了嗎?” “住手!” 柳姨訓(xùn)斥道。 眾人心有不甘的停手,朱蘭蘭和王月兩人都十分驚慌。 “董小姐,你放心,此事,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br> “不敢當(dāng),柳姨一向護短,讓柳姨來給我交代,恐怕也就罰幫手抄兩天書罷了?!?/br> “那董小姐想要如何?” 董曦月看看范雅芳,又看看朱蘭蘭。“放心,一不匯報,二不宣揚。不會就這件事找各位麻煩的。” 柳姨松了一口氣。“此事,就算我柳某人欠董小姐一份人情?!?/br> 柳姨揚手讓眾人出去,大家只覺得松了一大口氣。眼看朱蘭蘭等人就要走出房門,董曦月不急不慢的單手撐住額頭,露出一抹魅惑的淺笑。 “對了,朱小姐。” 朱蘭蘭突然停下腳步,柳姨也連忙回頭,眾人生怕董曦月反悔想要做些什么。 “其實,剛剛我沒在屋里,想著尚未門禁,就四處走了走,剛好看見有位生眼的男子在學(xué)院里走動,我已經(jīng)通知總監(jiān)察和學(xué)監(jiān)們了。” 柳姨驚訝地看向朱蘭蘭,她也沒想到原來是想污蔑董曦月藏人,這樣的話,未免太過歹毒了。 “是嗎?那真是太可怕了?!狈堆欧技皶r出聲。 “對啊!所以我就說,堂堂明書學(xué)院治安真的不行。不過不用謝我,我已經(jīng)通知應(yīng)天府,估計他們應(yīng)該也過來了。哦!對了,其實,我看那人影還是有點眼熟的,怎么著……都有點像是,朱小姐你的表哥……” “你在胡說什么!” 朱蘭蘭驚恐地出聲。 “別害怕朱小姐,難道我會說是你和你表哥私通,然后為了讓他逃跑故意來我這轉(zhuǎn)移視線嗎?我不會對不對,我這人假話連篇,一般不說實話的。” 董曦月用著半真半假的話迷惑著眾人。王月和范雅芳也十分驚恐。畢竟她們只看到了人影,如果那個人影和朱蘭蘭有關(guān)系…… “柳姨,你可千萬不要去搜朱小姐的房間。那里,可沒有什么私相授受的書信啊。” 柳姨臉色大變,連忙離開??此瓪鉀_沖的樣子,朱蘭蘭連忙跟上,就連范雅芳和王月也分外擔(dān)心。 “唉,那個誰,幫我把門帶上?。“?,真沒禮貌?!?/br> 董曦月無奈的起身,仔細(xì)栓好自己的房門。 外頭,已經(jīng)燈火通明,灰溜溜被抓的某表哥,直接被學(xué)監(jiān)押往應(yīng)天府。柳姨一看書院清譽受損,也沒顧著給朱蘭蘭留下名聲,直接闖入朱蘭蘭的房間,從其中搜出不少不堪入目的書信。 董曦月笑著掀開自己的床墊,拉開暗門,被迫聽了一場戲的蕭府世子蕭括,在董曦月的幫助下,好不容易的爬了出來。 “為什么你這床底下會有個暗門?” “錢多,書院請人翻修房間的時候,讓人偷挖了下?!倍卦聺M臉真誠的笑著,等蕭括剛出來,還沒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