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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給悟出來的。衛(wèi)守昊上腳壓制,吉惠一躲, 正好衛(wèi)守昊就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正想宣告勝利, 吉惠握著拳頭,就打到了衛(wèi)守昊的肚子上。 “靠!”衛(wèi)守昊捂著肚子, 直接躺倒在了吉惠身側(cè),人都蜷縮到了一起。顧不得那些個斯文儒雅, 衛(wèi)守昊手握成拳,一下又一下的捶著地。懊惱和悲憤齊飛。“衛(wèi)三!你不厚道!” 因為剛剛的動作, 吉惠的馬尾有些散亂,她眨巴眼睛,這才回神, 坐起身去看自己相公, 吉惠努力讓自己顯得更無辜可憐些。 “昊哥哥,你嚇到我,我才動手的?!?/br> 吉惠這只白兔, 看上去是挺無害, 奈何是一只功夫白兔, 關鍵時刻總能把狼打趴下。以前的吉惠,沒敢對衛(wèi)守昊動手,畢竟衛(wèi)守昊身子孱弱,在吉惠的眼里,那是一推就倒。 這四年可好了。她相公身強力壯,偶爾交鋒,她一害怕就沒收住手。 “衛(wèi)三?!毙l(wèi)守昊忍著痛,坐起身,還坐不直身子,人還靠著兩手撐著,還得緩一緩?!澳阒雷约哼^分么?讓親的是誰?” “我?!奔轁M臉無辜的指著自己。 “讓摸的是誰?” “我?!奔莞訜o辜的眨眼睛。 “往爺身上靠,往爺身上依的又是誰!” “還是我?” “別用那些不確定的語氣,就是你!衛(wèi)三,你不能仗著爺喜歡你,你就各種撩撥爺啊。你喜歡爺么?” “額……” “你看,你這樣很混賬的知道嗎!”雖然是早就知道的答案,聽到也還是會失落的。 這四年來,衛(wèi)守昊覺得,吉惠就像是那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紈绔。嘴里說著天底下你最美、你最討爺歡心、爺最喜歡你,回頭把人領回家,撒手就說,其實就是想找你來一起逗逗鳥,看看花,發(fā)展一下純潔的友誼。 你有本事撩撥,拜托負責一下可以嗎? 每次把他的火引起來就動手,他得在她身上憋死。 吉惠知道衛(wèi)守昊沒生氣,不知道為什么,自從知道昊哥哥喜歡她以后,她就總能猜出他是不是真生氣了。 “昊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反正你喜歡我,要不你忍一下唄?” “你、你……”衛(wèi)守昊指著吉惠,手抖得跟七八十的老翁似得。 “我給你揉一下?” 吉惠挪動身子就要往衛(wèi)守昊肚子湊,衛(wèi)守昊頓時什么疼都沒有了,一個翻身當即退離她老遠。 “爺不需要,爺自己有手。”為了證實話里的真實性,衛(wèi)守昊還真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斑厓喝ィ ?/br> 吉惠看沒自己什么事了。就拿書案上的紙笑瞇瞇的指著衛(wèi)守昊看?!瓣桓绺纾氵€是覺得我做得對的,是吧!” 衛(wèi)守昊跟著認真起來,臉上又是那清寡孤冷的模樣?!皠賱t對,敗則蠢。衛(wèi)三,你這一仗要是敗了,回頭跟著批你的將士,能把主營帳都擠破了!” “可我贏了啊。而且我知道,我會贏的。呼傳哈雖然厲害,但武功不敵我,我一招激將把他給整暈了,他性格向來托穩(wěn),只要看到我竟敢進軍,肯定懷疑會有埋伏。只要他敢跑,我就敢追。只要我追,他就必死!” 吉惠也跟著嚴肅,話里滿滿的肯定,面上的那股肅殺氣更盛。到底是當過衛(wèi)家軍三帥的人,氣勢絲毫不輸男兒。 “那你回來呢?你就算斬下他的頭顱,你就能活?” “戰(zhàn)場本來就是以命搏命的地方,戰(zhàn)場戰(zhàn)死的士兵千千萬,我又算得了什么?” 吉惠這輩子的覺悟,都用在打仗上了。衛(wèi)守昊是真的心塞,他坐直起身,撥了撥吉惠散開的馬尾。他當初的決定是對的,不應該讓她到這來。 “衛(wèi)三,你這一仗,也算功滿了吧?要調(diào)爺爺那去了?” “??!這么快!”吉惠瞪大著眼睛,自己都沒注意到這點。 這和上輩子不一樣,上輩子兩年混戰(zhàn),掙點軍功可比現(xiàn)在容易多了。不過兩年,她就能擔任一軍統(tǒng)帥。而現(xiàn)在,過去的四年,基本和平無戰(zhàn),她覺得自己成天光遛馬玩了,合著軍功什么的也沒注意。 這就滿了? 就能升官了? 好簡單哦。 “昊哥哥,你說,我是不是很快就能給爺爺當副將了?” “你倒是想得美。”衛(wèi)守昊醋著?!耙吡?,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看見爺,你也蠻高興的?!?/br> “可是,能看見爺爺啊!好久沒看見爺爺了,昊哥哥你不想么?” 看來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衛(wèi)守昊及時放棄。“你剛剛說爺落你面子,你不好帶兵?” 吉惠就怕衛(wèi)守昊給自己下套。“其實也沒有,我的那些兵昊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可好說話了……” “回頭爺親自給你在他們面前道個歉?!?/br> “昊哥哥……” 衛(wèi)守昊瞪了吉惠一眼,復又繼續(xù)執(zhí)筆沾墨?!盃斠膊皇悄前悴恢p重的,錯了是錯了。你過來!” “哎!”吉惠連忙湊過去。 衛(wèi)守昊將筆遞給吉惠。“你來寫?!?/br> “咦?為什么?” “你有自己的判斷,你來寫這一段?!?/br> “嘿嘿,好嘞!”吉惠高興的點頭,往衛(wèi)守昊身邊擠,執(zhí)筆寫字,吉惠很是敷衍。她半趴在書案上,神色姿態(tài)都輕松得不行。她的模樣,就好像這并不是什么需要上呈給帥將們看的什么重要文件,只是她閑來得趣的涂鴉一般。 衛(wèi)守昊撐著書案上,抵著腦袋,就這么歪頭看她。 長大了。 變漂亮了。 衛(wèi)守昊的有色眼睛從吉惠的側(cè)臉鄉(xiāng)下,沿著脖頸下來,在鎖骨處流連不去,最后停在胸部上打轉(zhuǎn)。 要不怎么說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實,此時的吉惠,不過是披頭散發(fā)的一個瘋丫頭而已,身上還穿著半點美感都沒有灰色外衣,一點女兒家的羸弱溫婉都沒有。 再晚一點,就是上輩子他娶她的時候了。 這輩子可得怎么辦啊。 衛(wèi)守昊思而至此,惆悵萬分?!靶l(wèi)三?!?/br> “嗯?” “你啥時候才能喜歡上爺啊?” 吉惠還執(zhí)著筆,歪頭去看她相公。 衛(wèi)守昊逆光而坐,微微側(cè)首,下巴微揚,只是一個撐頭的動作,也滿是從容。他五官若刀裁,身如玉樹,銳利的眉間總是縈繞著一股薄涼的寒氣,那雙她最喜歡的眼睛,永遠閃亮得如同夜空中的繁星,觸不可及的深邃美麗。 哪怕只是身穿最簡單的褻衣,微微可見的胸膛,在昏暗的光下帶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性感。他身上的清貴,一如既往的使他變得遙遠。明明是和她一樣再戰(zhàn)場廝殺的人,偏偏和她完全不一樣。 她本以為,他的不同,是因為他飽讀詩書,溫文爾雅,外加一身白皙俊俏的外皮。 吉惠丟下筆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