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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沈若畫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認(rèn)罪。 可這是什么罪? 她要認(rèn)什么罪? 沈若畫著急地去看馮姨娘。 她不能認(rèn)罪,就算嫡母醒轉(zhuǎn)后原諒她,可看看這滿院子看好戲一樣的奴才丫鬟,她相信若是她認(rèn)了罪,那些正在傳的有關(guān)她的不好的名聲就會被坐實(shí)。 可若是不認(rèn),就此倉皇離開。 她們來這一趟就是自取其辱,自扇嘴巴了。 珍珠特意叫了更多的人來院子。 越來越多的人,讓沈若畫再也待不下去了。 馮姨娘沒有勸阻,恨恨地目光掃向院子里圍觀的人,追了沈若畫離開。 珍珠冷哼道:“好不要臉的母雞,竟是連個小雞崽子都管教不了難怪再下不出蛋來?!?/br> 翡翠微微皺眉,知道她是為夫人不滿,倒也沒說什么,只是拉了她回屋后說道:“夫人總歸是她的嫡母,這管教的名頭可在夫人頭上呢。知道的人罵了馮姨娘,可不知道的人呢?難道出去后每每見了人就把家中的丑事說一遍?姑娘也說讓她自討沒趣離開就行了。” 珍珠低聲說道:“我就是替夫人委屈,夫人那么好的人呢?!?/br> 翡翠嘆了口氣,她們雖是丫鬟,可夫人平日里待她們的心更像長輩,不只是珍珠,她也氣那些傷害夫人的人。 馮姨娘追著沈若畫去了她的院子。 翠影擋在門前,面色為難,支支吾吾地說道:“姑娘,姑娘歇下了?!?/br> 看著那緊閉的房門,馮姨娘的眼眶都紅了。 “畫姐兒,是姨娘呢?!?/br> 屋里無人回應(yīng)。 馮姨娘站了一會兒,突然一陣風(fēng)似地拋開了。 翠影目光擔(dān)憂,推開了門進(jìn)去。 “姨娘走了?”沈若畫坐在床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姑娘,我看姨娘走的時候表情不太好?!?/br> 沈若畫不語。 翠影低著頭出去,再回來的時候,說道:“是往大夫人那邊去了?!?/br> 沈若畫抬起頭,露出一絲笑容。 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得翠影心驚膽戰(zhàn),她提著膽子說道:“三姑娘,姨娘就是去找了大夫人,可若是三夫人不愿意怎么辦?” 沈若畫不在意。 有了今日這羞辱的事情,她已經(jīng)沒辦法去在意更多了。她也是偶然間知道姨娘和大伯母有聯(lián)系的。 她本沒有這么早去讓姨娘找上大伯母。 只是事情變得太快了。 她原不過是抱怨幾句沈妙珠給了她旁人挑剩下的簪子,本意雖有借機(jī)生事的想法,但也不過是因?yàn)樵侨找鲂?,她想著嫡母那般有錢,鬧上一鬧,興許能得到一套不錯的首飾。她的那些朋友里,不都有這樣的事情? 沒曾想,嫡母竟然暈過去了。 這氣暈嫡母的罪名,實(shí)在太大了。 沈若畫知道若是被外人的人知道,她就完了。 姨娘找她去請罪,她原想著以退為進(jìn),偶爾示弱,只不過是迷惑對手,讓自己逃離困局的法子。 偏……她所想的都沒有實(shí)現(xiàn)。 嫡母那般,她不抱希望了。 有那么個沈妙珠,她沈若畫在三房什么都不是,就是往日說著疼愛他的父親,不也是怒氣沖沖地地過來質(zhì)問她后,又一臉失望的離開。 可她并沒有說謊不是嗎? 難道那些話就不是父親說的了? 沈若畫想要去努力一把,她的年紀(jì)是小,可若是特殊情況呢。 她想去搏一搏。 三房的人既然靠不住,那么就別怪她找上大伯母了。 …… 鄭氏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眉宇心間都是舒暢極了。 金mama并未隱瞞她已經(jīng)把當(dāng)年的事情告知沈嘉和兄妹的事情。 鄭氏的表情略微頓了頓,笑著搖頭:“就是你不說,我也不想再瞞著她們了。正如你說的,是時候真的讓他們知道真相。珠珠兒不說,嘉和卻是很難不去碰到某些事情。當(dāng)年的事情太過復(fù)雜,就是我也有些想不通的地方。只是……那榮珍郡主是真的恨我,原本不應(yīng)該那么好心,即便或許不是本意,但因?yàn)樗脑?,我爭取到一線生機(jī),這才在后面遇見了小郡王和安國公府的小世子?!?/br> “你去叫了他們兄妹過來,我想和他們吃頓飯?!?/br> 沈嘉和和沈妙珠來得都非常迅速,兄妹二人看到對方都是會心一笑。 一頓飯吃得很是溫馨。 鄭氏再沒有說當(dāng)年的事情,也沒有提起她暈倒時夢里的話。 兩兄妹也沒有問。 只是鄭氏和沈嘉和之間的氣氛更加融合了,以往那些隔閡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消失。 用完飯后,鄭氏宣布:“元宵那天,我們都出去過?!彼X得說開了也是件好事,就值得慶祝。 原本就有意到時候去鄭家的宅子坐一坐,也當(dāng)做鄭氏溫居。只是她改變主意了,覺得男的兄長侄子兒女都在,不若逛一逛這京都。 過去十年,她偶爾也會覺得可惜,她在走進(jìn)京都,成為沈家三夫人后,她的世界就被困在了一個宅子里。 京都那么大,她卻沒有好好逛過。 第91章 鄭氏歇過勁,就忙著外頭各種產(chǎn)業(yè)的事情, 那些可都是活母雞下金蛋的。她可得打起一萬分精神去經(jīng)營, 往后可都是兒女的私產(chǎn)和陪嫁。 至于還給沈家? 鄭氏冷笑, 她可沒有傻到這種程度。 當(dāng)年是她一個人, 這才被誆騙著, 到手的全是沈家那些不怎么賺錢或是在賠本的產(chǎn)業(yè), 也幸好如此,那些管事們也不精心,倒被她找到機(jī)會全擼了下去逐漸換成自己人。鄭氏可以驕傲地說,她雖蝸居鄭家十年, 但也不是毫無建樹。 這些可都是她為兒女準(zhǔn)備的,有足夠的錢銀,做任何事情總是能便利快捷一些。 翡翠和珍珠在一旁過濾賬冊, 有些緊要的先讓鄭氏過目。 大家都是做習(xí)慣的, 看賬的數(shù)目非??臁?/br> 珍珠突然停了下來。 鄭氏并未發(fā)覺, 旁邊的翡翠倒是探過去看了一眼。 珍珠詢問地看向她,翡翠點(di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