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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媳?!?/br>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是有史以來最長的作話。 首先,感謝“公子世無雙”砸的雷,以及“棲尋”和“葉修的意中人”灌溉的營養(yǎng)液。 其次,和編輯商量了下,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后天周五(5.19)入v,因為是意義上的第一本,所以成績還是很重要的... 入v當天希望養(yǎng)肥的小可愛們可以過來宰一波!?。?/br> 另外,全文大概20W字完結(jié),全訂不超過五塊錢。五塊錢你買不了吃虧,五塊錢你買不了上當!只要五塊錢,圓桑桑一個發(fā)財夢! 所以,希望喜歡的小天使們可以自動續(xù)訂之后慢慢養(yǎng)肥。你們的訂閱和評論,就是我加更的動力! 最后,鞠躬感謝么么噠-3- ☆、第21章 “不!” “我不要!” “你拿走!” 狗蛋一臉不敢相信地后跳兩步,嚎得撕心裂肺。 季瀾擰巴著臉,掏了掏耳朵,二話不說拎起狗蛋直接扔進了鳥籠。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利于培養(yǎng)感情。 雖然迂腐,但是古人說的話總是有點道理的,既然人是這樣,那鳥應(yīng)該也差不多。 不再搭理雞飛狗跳的籠子,季瀾走到房間刷起了微博,網(wǎng)民的注意力已經(jīng)從之前的事件轉(zhuǎn)移到了狗蛋身上。 自己習(xí)慣了狗蛋張嘴說話,所以剪輯視頻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然后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被刷新了三觀。 “WTF?鳥會說話?博主仿佛在刷新我的世界觀!” “Lssb!這明明是只雞?!?/br> 接著,各路網(wǎng)友就著“這到底是只雞還是只鳥”的話題進行了深刻的剖析。 “肥成球了,我賭五毛這是雞!” “排樓上,我小時候是在鄉(xiāng)下長大的,見過的小雞仔比你們吃過的大米飯都多。幼雞的毛和幼鳥的是不一樣的,雞是一根一根的辣種,而且很絨很短,翅膀偏小,紅燒清蒸都還不錯?!?/br> “[doge] 樓上跑題了!” “這絕壁是鳥啊,你沒看到它還飛了兩下嗎?” “雞也能撲騰啊,我小時候還拿白菜逗雞,那老母雞飛起來對著我腦袋就是一口,現(xiàn)在頭上還有疤呢。” “這是鳥!” “是雞!” ... ... 更有甚者,翻出了她微博的第一張照片,圈出狗蛋**的屁股,再度進行深刻剖析。 季瀾:... ...編,繼續(xù)編,你們生物老師的棺材板我都按住了。 眼看著樓歪的不成樣子,下面總算有人拉了回來。 “那個... 不管是牛是雞是羊是豬是雞還是鳥,它為啥會說話咧???” 2586贊0回復(fù)慘案。 季瀾把手機扔到一邊,開始思考人生,好好的美妝視頻歪樓歪的不忍直視,人生真是處處皆驚喜啊。 網(wǎng)紅,顧名思義就是網(wǎng)絡(luò)紅人。 “紅”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種,傳統(tǒng)一點的就是琴棋書畫占其一,只要到達略勝常人的高度外加一丟丟的運氣,就能在14年迅速走紅。 另一種新奇一點的,則是新時代的抄襲狗。披著各色大衣,舔著臉搬運外網(wǎng)的視頻或是抄襲小眾的段子,雖然早期能吸引活粉,但是隨著網(wǎng)絡(luò)的發(fā)展、翻墻技術(shù)的普及,注定翻車。 剩下的,則是八仙過海各展神通了。有靠化妝的,有靠喊麥的,有靠寵物的,有靠賣丑的,總之各花入各眼,只要紅的起來,都能被稱作網(wǎng)紅。 本來季瀾打定了主意要靠老本行起手,安安穩(wěn)穩(wěn)地當個美妝博主,誰能想到! 就因為狗蛋的出鏡,翻車了! 雖然季瀾很喜歡小動物,但她并不想靠動物火起來。 在紅眼病的心里,動物會是她換取利益的工具,給她套上一個居心不良的名號。 她可擔不起。 買和尚鸚鵡一是為了解釋,二則是眼緣。白銀絲和尚聰明活潑,但卻攻擊性極強,簡單來說就是欺善怕惡。 但這一只在店里的時候,前一秒還在暴躁地啄籠子,下一秒就乖巧地蹭自己的手背,不啄人不咬人,靜靜地看著自己。 所以季瀾淪陷了。 心肝寶貝買買買! 嘆了口氣,季瀾拿著手機開了房門,籠子里的狗蛋正扒著鳥籠的欄桿想要往外擠,身后的小鸚鵡一口一口地琢著它的屁股。邊上還散了幾根毛。 狗蛋看起來有點禿。 狗蛋:“QAQ救我!” 季瀾一臉懵逼地開口,“裝什么地球鳥?紋身都能變,一個破籠子還出不了?” 狗蛋:“…對哦?!?/br> 季瀾索性隨手拍了張合照,po到了微博上。 配字:“出鏡的是黃團子,說話的是藍團子,就醬。[愛心]” 解釋完畢,不但轉(zhuǎn)移了之前污言穢語的視線,還成功吸了一波可能是萌寵物的粉絲。 很厲害。明天見完周正,定下起訴的事件,她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翻盤,走上正軌。 腳邊的狗蛋還在伸著翅膀吵吵嚷嚷的。 “有它沒我,有我沒它!” “這個家里只能有一只鳥!” “你要是執(zhí)迷不悟我就…我就跳樓了!” “你當你背上那倆是紅燒雞翅?” 季瀾眼角抽了抽,拎起rou團子走到窗邊,開窗伸手,“當鳥你要跳樓自殺,回頭變成魚你是不是還會溺水身亡。今晚別想和我睡了?!?/br> 說完,果斷地一揮手,扔鳥關(guān)窗,卸妝睡覺,一氣呵成。 狗蛋捧著碎透的玻璃心,撲棱著翅膀開窗飛了回來。 客廳的小鸚鵡睜著眼睛歪著腦袋,好奇地看。 ———————————— 第二天上午十點,周正帶著資料坐在季瀾樓下的咖啡館里昏昏欲睡。 突然,一只纖細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頭,接著是低沉的女聲,“天王蓋地虎?!?/br> “… …” 周正眼角抽搐了一下,手合在嘴邊氣若游絲,“我是二百五。” 這是他和季瀾電話里約好的見面暗號。 “行了?!?/br> 季瀾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坐到了對面。 面前的男人一身西裝,頂著一個精煉的板寸頭,四方四正的臉乏善可陳,一定要說有什么出挑的地方可能就是眼神里稍微帶了那么一丟丟的正氣。 總的來說,是能吸引小姑娘的臉,但是不對她季瀾的胃口。 她笑了笑,“周律師,該發(fā)的資料我都發(fā)給你了,這次來還需要補充點什么嗎?” 周正點點頭,把面前的資料一一擺在桌上。 “這是民事起訴書,需要您本人簽字?!?/br> 邊說邊遞過一支筆,季瀾也不多話,快速地簽字。 “這是委托書,您看一下,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也需要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