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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 這個時候,鄉(xiāng)下人趕集大多時間都花在在路上了,因此往往過了中午不多會兒集就散了。不然真逛上一天,回去都得摸黑了。 生怕去得晚了就買不到什么好東西了,李氏趕緊催著大兒子拉了牛套上車。 任勞任怨的老黃牛載著一架子車的人,不疾不徐得走在小道上,得得地朝著臥牛鎮(zhèn)走去。 因為土路不平坦,即使牛車已經(jīng)夠慢了,下面還墊著草墊子,周琳還是感覺顛得屁股疼??创蠹乙桓绷曇詾槌5臉幼樱膊缓靡馑颊f什么。 只有趙氏看女兒坐立不安的,活似屁股底下長了釘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自己親閨女她不好說,李氏可沒有這個顧忌,“二丫真是個小姐做派,坐著牛車還嫌不舒坦。這也就是咱們家,托生成差一點的人家,想要趕個集,那得生生走上一個多時辰。要是你,還不得癱在半路上?!?/br> 周琳有些咋舌,這些古代勞動人民真是能吃苦耐勞。前世今生她也沒有走過兩三個小時的路,不由有些懺愧。 周鑫卻一向喜歡這個溫柔可親的jiejie,聽了自己娘的話忙表態(tài),“要是半道上走不動了,我跟哥哥可以都可以背著啊。二姐這么瘦,我覺得一只手就能拎起來?!?/br> 聽了周鑫這不著調(diào)的話,一車人都笑了起來,只有周琳氣急敗壞地白了這個弟弟一眼。要不是人多,非得擰掉他的耳朵,成天著三不著兩的。 說說笑笑間,牛車終于到了臥牛鎮(zhèn)。待到穿過一道跨街而立的牌坊,就到了集市。 街道兩邊的店鋪鱗次節(jié)比,十分有序。街邊還有挑著籮筐的農(nóng)人來回走過,想要尋找一個合適的攤位。 他們的筐里大多都是一些自己種的蔬菜水果,米面糧油一般都是路邊開的鋪子里才有得賣。 興許是他們來得比較早,現(xiàn)在街上的人并不算多。聽趙氏說,再等上半個時辰,街上指定擠都擠不動。 說著趙氏拉了一把貪看這原生態(tài)集市的女兒,“干什么一副沒見識過的樣子,又不是第一次來,一個大姑娘左顧右盼的,像什么樣子?!?/br> 周琳一驚,自己可不是第一次來嘛,上次來的可不是她。悄摸地拍下胸口,看來自己以后還是要謹慎一點,這回就差點露餡了。 李氏看這娘倆說個沒完,有些不耐煩,“趕緊的吧,別在這兒耽擱了,一會兒人都上來了。雞鴨魚rou的回來時再買,帶著也不方便。先到前面買些干貨點心,再給孩子們扯點布做身新衣服?!?/br> 李氏把今天的行程簡單安排了下。 周磊趕著牛車拐過這條街,停在了一家鋪子旁邊,屋檐的酒旗迎風颯颯作響,正是一家酒鋪。 周琳正納悶停在這里做什么,酒鋪里就走出來一個瘦小精干的年輕人,約莫有二十歲上下,驚喜地招呼周磊,“我就說是誰過來了,原來是你這小子。這幾位是?” 周磊叫了聲王大哥,“這是我娘和嬸子,這個是我弟弟金子?!庇殖慌缘闹芰帐疽饬艘幌?,“這是我家小妹?!?/br> 簡單介紹一句,并沒有說出她的名字,好人家的姑娘是不能隨便把名字說給外男聽的。 果然王大哥并沒有多問,跟李氏妯娌兩人問了好,又跟周磊說,“你們跟嬸子來,想必是辦年貨的吧?” 周磊點頭,“恩,辦年貨,也帶家里弟妹出來看看。家里牛車沒地方放,看能不能在您舅舅后面的院子放一會兒。” 王大哥毫不推辭,哈哈笑了兩聲,滿口應(yīng)下,“我當是多大的事兒,我這就給你牽過去,你們就放心逛去吧。”說著就要牽著牛鼻子進去,直到周鑫堅持要自己來才罷手。 李氏和趙氏忙向這年輕人道謝,“勞煩小哥了,真是不好意思?!?/br> 王小哥連連擺手,“舉手之勞,與人方便嘛。更何況我與石頭這關(guān)系,道謝就見外了。” 走出挺遠,周琳才按耐不住地問堂哥,“石頭哥,這人是誰???怎么跟你那么親近?” 周磊看著小meimei滿眼的好奇,就大致解釋了下。這小哥是他去年在鎮(zhèn)上打短工認識的,叫做王滿倉,父母早逝,是村子里吃百家飯長大的。 因為自己無意中幫到了他,兩人就認識了。因為脾性相合,一來二去就成了莫逆之交。 今年他一個遠方舅舅在鎮(zhèn)上開了鋪子之后,王滿倉就過來幫忙了,之前四處找工也不是辦法。 舅舅家待他并不苛刻,他準備日后就留在這兒了。好歹攢些錢,將來也好討個婆娘,有個自己的家。 走到集市中間,人已經(jīng)漸漸多了起來。李氏也有些著急了,她今天計劃要買的東西可不少。 不算rou類,還要買上幾張紅紙,回去拿上幾個錢,請村里的秀才公周懷瑾寫上幾幅對聯(lián);要買春/節(jié)燃放的爆竹;買爐香祭天祭祖;還要給老人孩子置辦新衣;以新沖舊,來年有個好兆頭。 于是顧不得多話,李氏妯娌倆就開始瘋狂地買買買。她們這表現(xiàn)在周圍的人里實屬正常。辛苦了一年,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到了年節(jié),怎么也要犒勞自己一下。就連小孩子,這時候都能添上一件兩件心儀已久的玩具。 也許大人有的還在感慨年關(guān)難過,花錢如流水,憂心手里的銀錢是否湊手,小孩子就是純粹的期待了。畢竟過年就意味著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 還別說,這樣一來過年的氣氛比現(xiàn)代的春節(jié)年味濃烈多了,周琳這次也是開了眼界了。想到現(xiàn)代時,雖然生活富足,但是親情味、友情味、年味都被沖淡了,真是令人唏噓。 當手里提著,懷里抱著,滿載而歸的一行人路過一個脂粉鋪子時,趙氏突然停下了腳步。 想著姑娘大了,也該置辦點脂粉好好打扮一下了,忙叫住李氏,“嫂子等一下,我給二丫買盒胭脂去?!?/br> 興許是要過年了,李氏也是難得的高興,把手里的東西和趙氏一起放到兩個兒子懷里,不顧兒子的手忙腳亂,興致勃勃地走進鋪子。 李氏邊走邊說,“娘給的錢不少,出門前還跟我說,要是有剩的,就讓咱們女人家也買些胭脂水粉什么的。我算了,除去買rou的錢,還能剩下不少,咱們給娘買上一根簪子,一人還能買上一盒胭脂,再給二丫添上一盒妝粉也是夠的?!?/br> 胭脂鋪的老板好似不在,只有一個小二在店里看著。 “小二哥,胭脂怎么賣?”李氏指著柜上問道。 那小二瞄了她一眼,頭也沒抬地回道,“最下面的一排六文錢一盒,中間的12文一盒?!?/br> 李氏聽小二講到這里就打住了,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地追問,“那最上面的呢?” 老板這時才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眼,“上面的?上面的問了你也買不起。” 李氏氣急,“你沒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