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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形高大男人坐在自己旁邊的椅子上,黑衣黑褲,黑發(fā)黑眼,深刻的五官以及渾然天成的氣勢,只用半秒鐘她就猜到了他是誰。 時瀮像是才感覺到她的視線,也望過來,“怎么?” 他沒認出自己,這是晏卿腦海中閃現(xiàn)出的第一個想法。 她笑笑,下意識掖了掖俏麗的齊耳短發(fā),“沒什么,就是覺得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時瀮收起平時對待下屬和敵人時才有的威壓,深不見底的黑眸攥住她,散發(fā)出誘人的男性荷爾蒙,“小姐如果想泡我的話,可以挑一句比較有新意的臺詞?!?/br> 晏卿能感覺到他對自己感興趣,而她此時也恰好覺得他很對胃口,忽而嬌媚的一笑,“我樓上有個套房,你敢不敢跟我上去?” …… 這個女人的確很吸引他,甚至到可以讓他打破不吃窩邊草的原則。 然而事實證明,他難得一次的放縱實在太值得了。 一關(guān)上房門,還來不及到大床上,女人便踮起腳尖拉下他的脖子,將唇印了過來,混雜著酒精、煙草,香水的氣味猛地鉆進時瀮的鼻子,就像是一劑催情的藥水瞬間揮散在他的血液之中。 向來習(xí)慣了掌控局勢的男人不自覺享受起被人品嘗的感覺,他感覺到自己的皮帶被打開,抽出,緊跟著襯衫被她從西裝褲中抻了出來,落了地,他用一只手環(huán)緊了她的細腰,裸露在空氣外的肌膚光滑細膩到他舍不得離開。 她太熱情,也太熟練,所以讓他以為她已經(jīng)是這方面的老手,直接在房門這邊就沖入了她的身體。 “你……”時瀮停了下來,已經(jīng)記不清幾年了,他都沒像現(xiàn)在這樣露出如此驚訝的表情來。 晏卿鼻尖上已經(jīng)冒出了點汗珠,是熱的,也是疼的,畢竟這具身體還沒有那么成熟,再加上第一次就遇上時瀮這么雄偉的??煽ǖ牟簧喜幌?,也著實不舒服,她用那條貼著他腰側(cè)的腿蹭了蹭他,“要是沒軟就快點,我也沒要求你負責(zé)?!?/br> “……” 晏卿看他還在皺眉,低頭一口咬上他的喉結(jié),男人吃痛,悶哼一聲,接著便像是打開了開關(guān)大肆征伐起來。 然后,輪到晏卿后悔。 這男人一看就是練過的,體力太好,到最后求饒裝哭都不管用,她干脆掛在他手臂上任他磋磨,反正,她這條小命總不會掛在床上,畢竟他們現(xiàn)在連床都還沒上…… 上半場結(jié)束,下半場回到床上又開始,一室的旖旎激情到天際微微泛白才停止。 …… 門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雖然很輕,但常年維持警覺的男人還是瞬間就睜開了眼睛。 時瀮先看了一眼身畔睡得香甜的女人,她側(cè)趴著,瓷白的背映在他的眼底,短發(fā)遮住她一側(cè)的臉頰,睫毛安安穩(wěn)穩(wěn)地垂著,睡相乖巧。時瀮用被將她蓋得嚴實,才小心下床,潛伏在門旁,蓄勢待發(fā)。 幾乎同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瞬間鉆進了七八名訓(xùn)練有素的男人,時瀮冷笑一聲,瞬間出手解決掉距離自己最近的兩個人,這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要找的人竟然藏在門后! 房內(nèi)不斷傳來打斗的聲音,雖然雙方都盡量不發(fā)出聲響,但rou與骨骼相撞的聲音還是陰森的令人起一身雞皮疙瘩,晏卿累到睜不開眼睛,還是被這些人吵醒,一睜眼,看到滿屋子人,還有只穿了一條四角褲的時瀮。 她將火氣撒給恰好正闖進來的霍森上,將被子拉到脖子下面,她放聲尖叫,“霍森,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出去!” 雙方因這一聲都停了。 霍森的臉色也不好看,“滾出去行,我倒是要看看是誰這么大膽子敢動我的……誒,老大?” 時瀮的拳頭上沾著不知是誰的血,瞇起眼問,“你帶著這些人闖進來要干什么?” “捉,額……捉j(luò)ian?!被羯浜怪泵?。 時瀮看不出情緒的眼睛又看向床上只露出一雙氣呼呼的大眼的女人,“她就是——” “她就是老大你的救命恩人?。 ?/br> 半個小時后,時瀮穿著昨晚的西褲襯衣坐在套房客廳的單人沙發(fā)上,晏卿和霍森坐在另一側(cè)。白禹一早就聽聞霍森找了晏卿一夜,最后調(diào)監(jiān)控得知她被一個男人帶到了客房的事,也匆匆趕來。 只是一看嚇一跳,這人竟是時瀮。 也不怪霍森沒認出監(jiān)控里的人是時瀮,這男人隱匿行蹤的技能十分厲害,他從不將自己暴露在監(jiān)控之中,再加上晏卿刻意帶他走私人通道,以至于霍森在酒吧外面找人找了大半夜,浪費了最佳時機。 等他找到人的時候,得,也吃干抹凈了。 客廳內(nèi)空氣緊繃,白禹一進門就察覺到了晏卿向他拋來求救的目光,嘆氣一聲,冒著被霍森盯穿的危險,他將帶來的校服扔給晏卿,“去換上,待會兒我送你去上課?!?/br> 晏卿如獲特赦,拿著衣服到臥室去換,不一會兒她打開門出來,時瀮掃了她一眼,然后,忍不住又多看一眼。 看著穿著白襯衣短裙的她,頂著一頭利落的短發(fā),褪去昨夜的妖艷,儼然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學(xué)生妹,他昨晚是怎么看出她是個情場老手的? 這時,霍森突然站起來,“白禹,你留在這,我送她去上學(xué)?!?/br> 等晏卿跟著霍森離開后,白禹替霍森說好話,“老大你別怪霍森,這兩年他簡直把晏卿當(dāng)女兒養(yǎng),難免緊張了些?!?/br> 剛說完,就覺得不對勁,晏卿是霍森的女兒,那吃了晏卿的老大豈不是…… 時瀮的下頜線條更緊繃了,如今事態(tài)發(fā)展的可比吃窩邊草要復(fù)雜許多。 霍森將晏卿送到學(xué)校門口,氣還沒消,“你可真是翅膀硬了,都會玩一夜情了是不是?那個人幸虧是老大,要是別的不三不四……呸呸呸,不對,老大也不行,你才多大!” 晏卿想笑不敢笑,“我都成年了,爸爸!別告訴我你第一次是三十歲的時候?!?/br> 每次晏卿諷刺他管得多的時候,都叫他爸爸,霍森又要開口,晏卿已經(jīng)打開車門跑了下去,“我要遲到了,拜拜!” 霍森一拳垂在方向盤上,這口氣真是憋得難受,jian夫要是別人還好說,殺不了打一頓也解氣啊,可那人是時瀮,一想到這兩人竟然能湊到一起去,霍森也有些驚訝。 晏卿拎著書包慢悠悠地走向教室,走到一半被迎上來的方深深截住,“晏卿你怎么才來,我們都在商量晚上兩個學(xué)校聯(lián)誼的事呢。” 方深深身邊的幾個女同學(xué)說,“晏卿不會來吧,咱們這種小活動她哪看得上眼啊。” 另一個也嘟囔道,“就是,她來了還不把咱們的風(fēng)頭都搶光了?!?/br> “你們在說什么啊,晏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組織的活動她肯定要參加的,是不是晏卿?”方深深湊過來挽住晏卿的手臂,小聲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