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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也由著他折騰自己,直到溫熱的手掌下一刻貼向她的額頭。 然后,便見他雋秀的眉宇間出現(xiàn)深深的折痕。 ☆、第8章 豪門媳婦的逆襲(八) 傅書恒等了一夜,晏卿也一夜沒回來。 從最開始的焦慮,到之后的擔憂,最終都化作沉沉的無力感,因為他即便有心想找她,可是卻連她的手機號碼都沒有。 一早,傅書恒有些憔悴的下了樓,韓惠珍早已出現(xiàn)在餐廳。 “書恒,正好我問你,晏卿那丫頭是不是一夜沒回來?”韓惠珍一瞧兒子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錯,插著腰氣得直喘,“她也真是越來越膽大了,好幾天下午找不到人,現(xiàn)在倒好,直接夜不歸宿了,不知道一家子好幾張嘴等著她做飯嗎?昨天我去閣樓,箱子上都是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干的……” 韓惠珍數(shù)落的愈發(fā)起勁兒,傅書恒頭痛欲裂。 “媽,是我有事交給她辦,她沒回來也是經(jīng)過我允許的?!?/br> “是嗎?”韓惠珍半信半疑,“她能幫你做什么,她也就洗洗涮涮還在行。” 傅書恒看著韓惠珍,似乎也瞧見昨晚自己輕蔑的面孔,原來言傳身教真的很可怕,每天聽自己的母親這樣說,他就也真的認為她什么都做的不好。 但事實上,料理這么大個家,成日面對難討好的婆婆和小姑,她已經(jīng)做得相當出色了。 自晏卿嫁過來,韓惠珍已經(jīng)很久沒進廚房了,要傅書瑤做早餐更是天方夜譚,傅書恒只好把電話打給衛(wèi)嘉年,讓他來的路上順便帶些早餐。 “這是什么粥啊,怎么這么多油?這菜是芹菜嗎?”韓惠珍板著臉將粥推出去老遠。 “是啊,好難吃,哥,我正在減肥呢,你讓嘉年哥買個rou粥給我做什么,而且rou還這么老?!备禃幰渤粤艘豢诰筒怀粤恕?/br> 同坐進餐的衛(wèi)嘉年喝了一口粥,表情奇怪,“難喝嗎?不會啊,很香啊?!?/br> 傅書恒沒出聲,他知道是母親和meimei被晏卿養(yǎng)刁了胃口,所以連五星酒店買來的早餐也看不上。 終于離開傅家,傅書恒覺得應付母親和meimei,簡直比結(jié)束一場十個小時的會議還要磨人。 他坐在后座,本應該和平時一樣看例會上需要商討的項目方案,可半天都看不進一個字,他嘆氣地合上文件夾,目光落在后視鏡中衛(wèi)嘉年的臉上。 “嘉年,你家也是別墅吧?”傅書恒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是啊,去年新買的,三百多平呢,這還要感謝你這個老板如此感慨?!毙l(wèi)嘉年嬉皮笑臉道。 “你家請傭人了沒有?” “必須的啊,兩個保姆兩個鐘點工,要不收拾這么大的房子還不把我媽累死。不過,你怎么問我這個?” “沒什么?!备禃闳粲兴?。 “啊,對了,昨天去陪客戶吃飯,你常住的那家酒店經(jīng)理給我一個袖扣,說是你落下的?!毙l(wèi)嘉年從儲物箱里拿出一枚精致的扣子。 “這不是我的?!备禃泐D了頓,瞬時瞇起黑眸。 “那不是你的,還能是……”衛(wèi)嘉年也‘啊’了一聲,神情變嚴肅,“我打電話確認一下?!?/br> 不久,酒店那邊傳來回信。 袖扣的確是出自傅書恒常年包下的那件套房,但據(jù)那晚掃樓的客房服務生說,是傅太太帶了一位男性朋友入住了一晚,袖扣應該是那個男人落下的。 衛(wèi)嘉年小心翼翼地斟酌語氣,道,“可能,是你老婆的朋友呢,而且酒店那邊不是說了,你老婆沒過夜,帶人進去后就走了?!?/br> 傅書恒沒有出聲,但自他身上散發(fā)出的低氣壓還是讓衛(wèi)嘉年喘不過氣來。 而傅書恒發(fā)現(xiàn),鬧心的事并不只有這一件。 “嘉年,你進來一下?!备禃愕刃l(wèi)嘉年走進辦公室,指了指被他放在一邊的便當,問,“你換酒店了?怎么這么難吃?” 衛(wèi)嘉年支支吾吾,“……是啊,之前那家關(guān)門了,這是我新找的?!?/br> “關(guān)門?五星酒店會關(guān)門?”傅書恒雙臂環(huán)胸,眼里滿是精明的光。 衛(wèi)嘉年認命的唉了一聲,“好吧,我說實話,你之前吃的那些都是你老婆送來的。我看人家是特意做給你吃的,所以掉包了。今天你老婆沒出現(xiàn),所以你只能將就了?!?/br> 傅書恒眼神微閃,“她……每天都送來?” “是啊,風雨無阻?!?/br> “……”傅書恒全身放松,靠回了椅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衛(wèi)嘉年離開后,他才又將視線落在被他丟在一旁的便當上,原來被養(yǎng)刁胃口的人不止他媽和meimei,還有他自己…… 傅書恒一整個午休沒干別的,手里把玩著手機,手指在某一個電話號碼上撥來撥去。 這是他稍早前找衛(wèi)嘉年要來的號碼,當時衛(wèi)嘉年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譴責,似乎也在罵他這個做丈夫的太不稱職。 所以,那他現(xiàn)在可不可以打給她關(guān)心一下,就當做是彌補。 給自己找了一個好理由,傅書恒如釋重負一般按下了撥打鍵,聽著聽筒中不斷響起的嘟嘟聲,他的心再一次被吊了起來—— “喂?” 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令傅書恒原先打的腹稿消失無蹤,“你感冒了?” 問完他才覺得多余,昨晚她穿著單薄和他在陽臺吹了那么久的風,不病才怪。 “去沒去看醫(yī)生?”傅書恒脫口問道,并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里夾雜著不易察覺的關(guān)心。 “我現(xiàn)在就在醫(yī)院?!痹S久沒有聽到傅書恒說話,晏卿便道,“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掛了,晚上我會回家?!?/br> …… 衛(wèi)嘉年來辦公室送要簽字的合同,剛要推門險些被出來的人撞上,“你干嘛去?著急忙慌的。” “你來的正好,送我去醫(yī)院?!备禃氵呑哌厡⑽餮b穿上,步調(diào)很快。 衛(wèi)嘉年愣了愣,將文件夾在腋下,幾步跑過去,“是誰病了?” “晏卿?!?/br> “哦……???” 衛(wèi)嘉年看鬼一樣的眼神盯著傅書恒,這倆人好上了? 否則沈晏卿病了,傅書恒怎么會這么緊張? *** 打聽到晏卿所在的醫(yī)院,衛(wèi)嘉年和傅書恒一起來到病房門口。 衛(wèi)嘉年走在后面,傅書恒停下的時候他也停了下來,“怎么不進……” 適時,病房里傳來的談話聲阻斷了衛(wèi)嘉年接下來的問話。 “我不想住院,只是發(fā)燒而已,而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燒了?!迸暵曇艉苌硢?,可聽起來依舊令人很舒服。 “可以,那就和我回公寓?!绷硪坏缆曇舻统梁芏?,語調(diào)帶了點漫不經(jīng)心。 “……” 晏卿知道這人是故意的,他剛才分明聽到她對傅書恒說了要回家的事,無奈道,“我頭疼,你別鬧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