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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餓得前胸貼后背,剛點了一份外賣,幾分鐘后就有人在敲門了。嗯?速度這么快嗎? 宋青遲開門的時候,一縷陽光直射帶來的不適讓她有些微微的不適,瞇著的眼睛輕輕地睜開后,卻發(fā)現門口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男生。個子很高,一張臉白白凈凈,散發(fā)著青春陽光的氣息,自她開門以后就盯著她的臉沒有移開過眼。他的眼睛也生得極為好看,此時他的臉上微微發(fā)紅,眼眶也紅了。 “你找我?有事嗎?”青遲不解地問道,心中隱隱地有一個期盼的可能。 “我就是給你發(fā)郵件的那個人。我叫宋子衡?!彼巫雍庵苯油崎T進屋,一臉夸張地失望地露出表情,“不是吧,你不記得我了嗎?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姐,難道你不認我這個弟弟了嗚嗚嗚……” “你看你看,我一得到你的消息就回國了,連夜坐的飛機,下了車又到處打的才找到你這個偏僻的住所,現在還頂著熊貓眼,你居然不認我,傷心??!” 宋子衡進屋以后更加夸張了,“哇,姐你怎么就住在這樣的地方啊,這地方也太小了,多委屈你啊!這墻紙都快掉了。不會吧,你每天就吃泡面和外賣!” “等……等?!鼻噙t被他的尖叫搞得有些發(fā)懵。雖然看到他那張臉的時候就知道多半原主人就是他的親姐了,只是要自己突然接受這個弟弟…… “啊——我知道,你一定想問我怎么找到你的。我無意中在朋友那里的雜志上看到過你的照片,覺得你很像我姐,但是分開的時候我才十歲,所以也不敢肯定。于是我又去找了你的散文看,發(fā)現其中描寫的地方和小時候去過的很相似。接著我就給你的作者郵箱發(fā)了郵件。”宋子衡臉上露出得意,“我看到你的時候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你肯定就是我姐。宋青遲,生日是2月16日,血型AB,生于青城市沒錯吧?如果你還不信,咱們明天再去驗一個DNA?!?/br> 宋青遲點點頭。她看過了這具身體的身份證,的確與他所說的相同??磥硭巫雍獾拇_是原主人的親弟弟。悲哀的是,聽編輯說她一直一個人生活,沒想到親人重逢的時候她卻已經死了。哪怕再多活一日,看到那封郵件的是她…… “我生過一場病,很多事都忘了,一直一個人住,以為自己是孤家寡人呢。”宋青遲笑笑,“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我們會失散嗎?” 宋子衡看著她的臉上露出些許悲哀,心中一痛。怪不得他覺得jiejie沒有預料中重逢的喜悅,原來她忘記了很多事,一個人過得很苦吧。 多年前,一對郎才女貌的佳人在大學畢業(yè)后就結了婚。女生是一個文學系的才女,生得十分好看,文筆和才氣更使得她氣質出塵。成立家庭后,過幾年他們有了兩個孩子。生于青城市,父親叫做宋秋來,女兒就取名青遲。又三年,一個活潑的男孩出世,當夜正值流星雨,流星易逝,恒星不移,因此取名宋子衡。 “我十歲生日的時候,那晚放學回家,母親等了父親一夜,第二天是在別人的床上發(fā)現他的。那時候正是父親事業(yè)的上升期。我不相信父親會做這種事,可是母親卻十分絕望??赡苁撬龕鄣锰?,因此不肯原諒。誰也想不到她決絕地什么都沒要,只留下一紙離婚書,帶走了與她性子相似的你,去了別的城市,再也跟我們沒有任何聯(lián)系?!彼巫雍庹f起這些回憶的時候眼里露出些許痛苦。 青遲的腦海一痛,突然浮現出大雨之夜小女孩的哭嚎和女人的決絕眼神。優(yōu)雅的女人剝去了優(yōu)雅的外衣,剩下的只有刻骨的恨。只是看著越來越遠的家,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如此痛我,我便讓你至死與女兒骨rou分離再不相見?!?/br> 這是這具身體的記憶吧。青遲緩了一緩,只覺得痛得好了些。連她也感覺到了一股十分悲傷的感覺。宋青遲的母親性子決絕又忠于愛情所以無法忍受背叛。 “后來我們再也沒有了你和母親的消息。也可能是她隱姓埋名報復父親,連帶著也不許你與我們聯(lián)系。五年后,有一個人找到父親的公司,告訴他母親已然病逝,你也快要成年能夠自食其力。受到父親生意伙伴的邀請,我們離開了國內,去了美國發(fā)展。我就在美國一直讀到大學。這些年父親依然沒有放棄尋找你?!?/br> 宋子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然,我也很舍不得jiejie,所以一直在找你的消息。我少時很恨父親,恨他背叛了家庭,但長大后才覺得另有隱情。父親不像是色令智昏的人,果然是被那個女人設計。只可惜,母親至死也不知道真相,沒有原諒他。即使知道了,怕是也不能忍受吧。她畢竟骨子里是個驕傲冷靜的人。一旦得不到全部,就寧愿讓這種感情全部失去?!?/br> 是啊。與她倒是有些相似呢。怪不得自己的靈魂會來到這個世界,也許是精神上的契合和一致吧。但無論如何,她的意志不能強加到青遲的身上。如今宋子衡找到了青遲,自己也應該幫助原主人認下這個弟弟。血緣之結,是不可逆的。 “啊,不說這些了。姐,我們出去吃大餐!”宋子衡拉住她的手就要出門。 宋青遲的心里閃過一絲暖流,看著宋子衡神采飛揚的臉,微微一笑。 這一世的白映曉和她的父母還幸福地活著,本以為這一世再也沒有任何親人的羈絆,如今才知道自己還有個弟弟,還有父親。這些人既是身體原主人的親人,也應該是自己的親人。真好啊,真好。自己原來不是一個人。 宋子衡看著她消瘦的臉,拼命地給她夾菜。小小的碗里雞鴨魚rou堆成了山。 “我吃不了這么多……”青遲無奈,把紅燒rou推到他面前。 宋子衡的眼圈微紅,臉上卻笑著,看得出他真的很高興。 宋子衡拉著青遲到處看房子,非要給她換一個寬敞的住處,說是她一個美女獨自住那么破舊的地方不放心,而且還沒有自己能住的。折騰了一下午,宋子衡又請搬家公司搬走了宋青遲的個人用品,然后繼續(xù)拉著宋青遲逛商場挑衣服、買家具,此外還訂了臺新版的游戲倉送過去。 宋青遲很是無語,問道:“你哪來這么多錢?” 宋子衡嘿嘿一笑,“美國打工的地方很多的。這些年父親給我的零花錢加上我的兼職工資都沒處花,存下來了。今天一天花完了老本?!?/br> 青遲揉了揉他的頭,心里卻暖暖的。突然,宋子衡接到了一個電話,立即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恭恭敬敬,“啊……呵呵,我回國做一個青年回鄉(xiāng)心理研究。羅教授,您行行好吧,不要扣我學分!我這項研究掛您的名號了?!?/br> 電話那頭的聲音冷靜而醇厚,宋子衡像霜打地茄子一樣苦著臉。 “變態(tài)!”宋子衡趴在青遲的肩膀上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