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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伸手招了輛出租車,上車之后一個電話打給了律師。 二十四小時服務(wù)的律師先生兢兢業(yè)業(yè)地接起大主顧的電話,“陸先生,您好?!?/br> “我不想離婚了?!标憸Y輕松地說。 剛剛還在想“又怎么了”的律師眼前一黑,“陸先生,我這里信號不太好,可以請您重復(fù)一下剛才說的話嗎?” “中止一切和離婚相關(guān)的手續(xù),也不用再管財產(chǎn)分割的事情了?!标憸Y看了看手表,“但等到明天下午再通知盧靜的律師。” 律師強顏歡笑,“陸先生,雖然目前進展不太順利,但只要您給我足夠的時間,我一定能拿到令您滿意的結(jié)果?!?/br> “我最滿意的就是不離婚這個結(jié)果?!标憸Y斬釘截鐵地說,“如果盧靜堅持要離婚,而我不同意的話,需要法庭插手,是嗎?” “是的?!甭蓭熒鸁o可戀地給他解答,“法院會酌情判決準許或者不準許離婚。” “嗯,這方面你替我聯(lián)系一下可能需要接觸的法官。”陸淵強調(diào),“我絕不同意離婚,明白了嗎?” 在確認律師收到命令之后,陸淵又轉(zhuǎn)頭給助理打電話,“這兩天你不用來上班了?!?/br> 助理大驚失色,“老板,你要開除我?我做錯了什么?我要申請勞動仲裁!” 陸淵沒理會他的耍寶,直接下令,“把葛紅袖盯緊了,不要讓她去找盧靜的麻煩,和她談好條件,送她出國吧。” “……”助理立刻恢復(fù)了工作狀態(tài),“您的意思是,她以后都不必出現(xiàn)在您的面前,但是金錢方面不必吝嗇,是這個意思嗎?” 陸淵嗯了一聲,自覺給助理開的工資還是值這個價錢的。 “好的老板,還有一件事情我借這個機會匯報給您。您和葛紅袖在車上的照片被人拍了下來公開到網(wǎng)上了。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公司的公關(guān)部門進行處理,但我想該看到的人都已經(jīng)看到了?!?/br> “什么照片?”陸淵皺起了眉。他就和葛紅袖見面那么十幾分鐘的時間,有什么照片能被人拍到,還需要公關(guān)插手處理? 助理輕咳一聲,“老板,我現(xiàn)在就發(fā)到您郵箱,您可以看一下。我就先去辦您吩咐的事兒了,跪安。” 他掛了電話,邊發(fā)郵件邊嘟囔:這三角大戲走向撲朔迷離,看起來葛紅袖是真沒戲了,難道老板還有小四?可這照片萬一給葛紅袖利用來推波助瀾,那可不好辦。 收到郵件的陸淵只看了一眼,就沉下了臉。由于車窗沒有完全拉上,照片里兩人的面孔清晰可辨,葛紅袖梨花帶雨地趴在他懷里,而他微微垂著臉,一只手還按在了她胸前的兇器上面。 陸淵深吸了口氣,撥了趙晨的電話,二話不說,“把你的微信賬號密碼給我?!?/br> 趙晨從小被陸淵欺壓到大,慫得沒敢問原因,乖乖發(fā)賬號密碼發(fā)過去,在陸淵登陸的過程中小心翼翼地旁敲側(cè)擊,“陸老板你要拿我微信干嘛呀里面沒什么錢的……我那點兒家底你也看不上不是?” “驗證碼?!标憸Y懶得理他。 趙晨弱弱地把驗證碼報過去,隨即就看到自己的微信被頂下了線,欲哭無淚,“陸老板我啥時候能再上線???” “開小號去。”陸淵無情地掛了電話,打開趙晨的對話列表看了一眼,挨個點過去,很快就找到了孫笑。 往上稍微翻了幾頁聊天記錄,陸淵就黑著臉發(fā)現(xiàn)趙晨早就唯恐天下不亂地把那張照片主動發(fā)給了孫笑。 而孫笑的回應(yīng)也非常之快,就四個字:關(guān)我屁事。 陸淵在聊天輸入欄里反反復(fù)復(fù)打了幾行字,最后沮喪地全部刪掉,點開孫笑的頭像開始翻她的朋友圈。 第27章 孫笑近一個月來的朋友圈更新得比較頻率,一周能有兩三次動靜,但陸淵往她受傷住院以前的日期劃了劃,發(fā)現(xiàn)幾乎沒有什么分享。 直到她發(fā)布了一張機場落日的照片,那天的日期正好是陸淵到醫(yī)院撲了個空的時候。 陸淵盯著配詞的笑臉和再見兩個表情看了一會兒,不是滋味地點開評論,看到下面一群眼熟的id紛紛表達了關(guān)心和問候,大多都是問她身體恢復(fù)得如何了,也有勸她出國玩玩調(diào)整心情的。 再后來一個月的時間,孫笑陸續(xù)po出的都是普通的旅游照。照片里有游客,有風景,有建筑,有食物……她幾乎每天都在游玩之中,不敢讓自己空下來,仿佛那樣就會暴露了內(nèi)心的空虛。 陸淵眼尖,在照片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好幾次唐柯的蹤影,有時候是在孫笑身邊提購物袋的那一只手,有時候則是孫笑桌子對面的一個下巴……有張照片里,孫笑坐在長椅上喂鴿子,有人從幾步外將這幕記錄下來,陸淵只看一眼照片就能認出來這絕對是唐柯拍的。 那小子上過攝影課! 孫笑的倒數(shù)第二條朋友圈就是唐寅截圖給陸淵看過的那條,陸淵點開評論,在心里記了一筆秋后要算的賬,隨后就拉到了孫笑最新的動態(tài),她說: 陸淵更不是滋味兒了。他點開評論,披著趙晨的皮在回復(fù)框里打字,想想太容易暴露了,刪掉。 這個也不好,這件事情他應(yīng)該當面去和孫笑說,還是刪掉。 陸淵感覺到打下“靜姐”兩個字的自己已經(jīng)拋棄了節(jié)cao,他內(nèi)心掙扎了一會兒,最終皺著眉把這句也刪掉了。以他對孫笑的了解,她不會這么快就接受唐柯,問了也是無用功。 陸淵對著手機看了半個小時,直到司機提醒他抵達目的地之后也沒能真正發(fā)出去,最后默默地點了個贊。 —— 另一頭,被打劫了微信賬號的趙晨注冊了一個新的微信號重新加回幾個常聊天的好友,申請里一一備注。 孫笑最快通過回復(fù),給他發(fā)了個問號過去。 趙晨迫于yin威,最終還是沒敢把陸淵的事情捅給孫笑知道。他含含糊糊地解釋給孫笑說是被盜號了,賬號正在申訴,這段時間先用小號救個急。 孫笑切換回自己的消息列表,若有所思地盯著趙晨大號幾分鐘前才給自己點的那個贊,挑了挑眉:這也算盜號的一種吧,俗稱搶號。 趙晨的大號那頭鐵定就是陸淵沒跑了,而他還心大到給自己點贊,那這其中絕對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劇情。孫笑想了想,一笑,戳開趙晨的秋田犬頭像,給微信對面的人發(fā)了個表情包,問,“在嗎?” 陸淵剛剛從孫笑的照片上找到了一個微博id,才按下搜索一秒鐘,就收到了孫笑的這條消息,頓時繃住了臉點開,聚精會神地思考了一會兒,模仿著趙晨的歡脫語氣回復(fù),“我在呀靜姐,找我有事兒?” 收到回信的孫笑差點沒笑抽過去。光想象陸大總裁苦大仇深地打下這串可愛的回答,她就已經(jīng)想自戳雙眼了。 于是陸淵捧著手機等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