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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電腦屏幕上包十一最后咳血而死,在死的時候還是忘不了祝英臺,而最后的祝英臺則是直接跳進梁山伯的墳?zāi)?,就算是死也要和梁山伯在一起?/br> 這樣的故事,這樣的結(jié)局,這樣的悲傷讓她心如刀割。 真的心痛,難受! 田依依不停地抹著眼淚,哭個不停,拉著周韻的手,一直哭,聲音哽咽著說道:“為什么梁山伯和祝英臺都要死?” “為什么十一會寫這樣的結(jié)局?為什么祝英臺和梁山伯就不能在一起?“ 周韻擦了擦眼淚,然后起身準(zhǔn)備收拾一下。 “阿韻,你這周還是要去嗎?” 田依依看見周韻收拾東西,背著包,是打算又要去高鐵站,不禁說道:“十一,他現(xiàn)在成植物人了?!?/br> 植物人了? 周韻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為什么還要去?” 田依依知道周韻心里喜歡包十一,可是現(xiàn)在包十一已經(jīng)成植物人了,再追下去又如何,終究是不可能了,沒有結(jié)果了。 當(dāng)然這樣的話,田依依不會說。 “阿韻,你應(yīng)該知道,十一他永遠(yuǎn)都不會答應(yīng)你的追求了?!?/br> “他不會醒過來了。” …… 永遠(yuǎn)不會答應(yīng)她的追求了? 永遠(yuǎn)不會! 聽見田依依這句話,周韻的手一頓,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地望了一眼外面,天也變得暗沉,狂風(fēng)不斷,看天色像是下雨了。 “應(yīng)該就要下雨了,阿韻,不要再去了。” “真的沒有必要了!” 沒有必要? 怎么會沒有必要! 周韻望著田依依笑了笑。 那笑容讓田依依很是心疼,可是作為周韻的好朋友,有些話田依依必須要說清楚。 “阿韻,你想要做祝英臺嗎?” “你現(xiàn)在這樣做,還有什么意義?” 田依依臉上帶著淚水,拉著周韻的手,哭著說道:“我知道,十一他這樣,你心里很難受,但是你應(yīng)該要接受,你們兩個人之間是不可能了?!?/br> “真的不可能了,阿韻,你不要再堅持了,不要再犯傻了?!?/br> 她再堅持? 她在犯傻? 周韻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一件事—— …… “可我還是喜歡他呀?!?/br> ------------ 第二四四章 【他在笑】 “林浩,傷心值 100!” “徐華,傷心值 200!” “林躍,痛心值 69!” …… “霍心,虐心值 40!” “張小花,傷心值 60!” “劉忻,傷心值 120!” “齊琳,虐心值 99!” …… 時間就這樣一點又一點地過去。 而就在包十一躺在病床上,一直沉睡的時候,光幕面板上的負(fù)能量值正在收集。 一直以來系統(tǒng)都是走高端的路線,就是用作品來報復(fù)社會,但是負(fù)能量的產(chǎn)生并不僅僅是因為故事本身,還有很多故事,無論是故事背后的故事,又或者寫故事的人,看故事的人不一樣都會對作品本身的負(fù)能量產(chǎn)生非常大的影響。 很顯然,現(xiàn)在包十一這位寫故事的人,故事背后的故事對于之前的那些作品都有了非常大的影響。 這樣的影響更多的是因為那個人,那個寫故事的人。 因為寫故事的人,他那金子般guntang的良心。 就像當(dāng)初柳城福利院爆出性侵事件,包十一平靜地說出“也許我就是個壞孩子,我就是想他死”一樣,那樣的故事讓人心痛。 因為這樣的原因,在后面的,電影更是催淚,因為那樣的故事并不是虛構(gòu),在那樣的故事背后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無人知曉的故事。 究竟是因為包十一的經(jīng)歷,還是因為這個故事而心痛,傷心,已經(jīng)分辨不清了,就那樣互相影響,互相糾纏。 那樣的傷心不管是因為故事,還是故事背后的故事,都是因為那顆心還在跳動。 …… 柳城,市中心醫(yī)院。 孩子的mama拉著許婉清的手,臉上帶著淚水,現(xiàn)在她想那件事,她依舊心有余悸,想到里面躺著那個人,就是那個少年救了她的孩子,她卻不知道除了說感謝,還能做什么。 許婉清拍了拍面前女人的肩膀,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面前的女人,只能說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女人哽咽著說道:“一定會好的,一定會有奇跡發(fā)生的?!?/br> 許婉清伸手又摸了摸面前小女孩的腦袋,說道:“要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這樣十一哥哥才會開心。” 小女孩聽見許婉清這話,眉眼一彎,小眼睛里滿是笑意,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的。” 那小臉上的笑容燦爛如花兒一樣美麗。 “等十一哥哥睡醒了,你們記得告訴我,我要和十一哥哥玩?!?/br> “好!” …… 看著那對母女離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許婉清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 林歌走到許婉清身邊,伸手握住許婉清的手。 許婉清回頭望了一眼包十一,低聲道:“如果十一看見,心里一定也會開心的?!?/br> “他應(yīng)該會開心吧?!?/br> 這是一開始包十一的選擇,這樣的選擇就意味著包十一更想要的是這樣的結(jié)局。 林歌點了點頭。 “會的,他會開心的?!?/br> …… 話正說著,周韻走了進來。 周韻看見許婉清和林歌兩個人,不禁笑著說了一句,“你們兩個這就不要在包十一面前牽手,秀恩愛了。” 許婉清望著站在她面前的周韻,笑了笑。 還是同樣的時間,依舊過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一看見周韻依舊就這樣每周都過來看望包十一,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斷,還沒有放手,許婉清心里更多的是感動。 “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 許婉清聳了聳肩,走到病床前,望著一直沉睡的包十一,沉聲道:“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周韻,你說包十一是不是真的不會再醒了?” 周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br> 許婉清又轉(zhuǎn)過頭,對站在自己身旁的林歌,問道:“林歌,你說呢?” 林歌直接說道:“植物人是除保留一些本能性的神經(jīng)反射和進行物質(zhì)及能量的代謝能力外,認(rèn)知能力已完全喪失,無任何主動活動?!?/br> “這個我們都知道,醫(yī)生也有說過植物人的腦干仍具有功能,向他的體內(nèi)輸送營養(yǎng)時,還能消化與吸收,并可利用這些能量維持身體的代謝,包括呼吸、心跳、血壓……” “還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