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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株感染的事情,讓林語諾有些頭大。 沒有電的手機林語諾充上電,脫了上衣,直沖浴室進(jìn)去。確實有些累了,洗過澡林語諾感到有些輕松,把自動關(guān)機的手機開了機。 姜旬沒有發(fā)微信,林語諾也不想主動問些什么。朋友圈里安安曬著兩張火車票,從b市來往臨汾。 臨汾應(yīng)該很好玩吧。小時候林語諾看電視的是時候在,中央13每天都會在新聞播放中途的廣告,播放著關(guān)于臨汾的景點廣告,壺口瀑布、堯廟、云丘山、廣勝寺、華門。那個時候林語諾很喜歡這個地方。 林語諾還記得那個時候高三畢業(yè)那年,林語諾躺在姜旬的腿上:“姜旬,不如我們?nèi)ヅR汾吧。我們都考臨汾的學(xué)校好不好,我很喜歡臨汾,我喜歡黃河。真的?!?/br> 姜旬點過頭。不過年少說過的話,終究還是食言了,林語諾和姜旬誰都沒有來山西,也沒有去到他們都想去的地方臨汾。姜旬出了鍋,林語諾也被母親文靜臨時改了志愿,去了北京。不過林語諾不怪文靜,也許這就是命吧。 醫(yī)院護(hù)士打來電話的時候,林語諾剛剛有些睡著,她不敢讓自己深度睡眠,因為今天離開的時候耐藥菌株感染者的身體狀況并不是特別好,林語諾乞求著今晚不要出事??墒沁€是出現(xiàn)了事故,耐藥菌株感染者出現(xiàn)了嚴(yán)重休克現(xiàn)象,心跳停止了十秒鐘,在電擊的作用下又開始跳動。 家屬的情緒并不是特別穩(wěn)定,林語諾到的時候,衛(wèi)辰的辦公室門前圍了很多人,他們吵著讓衛(wèi)辰給他們一個說法。林語諾沒有和病人家屬說什么,進(jìn)了病房,主任正給病人坐著心肺復(fù)蘇。 “語諾,你來的正好。這病人剛剛又心跳停止了,我們也試圖做了很多嘗試,但是病人似乎真的不行了,血氧一直上不去,心跳也時斷時續(xù)。我想應(yīng)該和家屬說明下狀況。”院長離開病床旁,交給林語諾。 林語諾不想放棄,做著努力,病人還是沒有挺過,病人的心跳還是停止了他的生命永遠(yuǎn)定格到了那天的凌晨兩點三十分。林語諾走出病房摘下口罩,咳了咳,頓時家屬從衛(wèi)辰的辦公室聚集到她的面前。 “很抱歉,我們盡力了。”林語諾低下頭,真的很抱歉,他們也從來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 “什么意思?”病人的女兒喊著:“我爸爸死你們都得負(fù)責(zé),不是好好的嗎?手術(shù)完。怎么突然就去世,我要讓你陪葬?!?/br> 病人女兒從旁邊拿起滅火器準(zhǔn)備砸向林語諾,病人女兒身邊的男人攔住了她,終究只是虛驚。林語諾從人群中走出,回到自己辦公室。鎖好門,一個人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當(dāng)醫(yī)生這些年,林語諾第一次從心里感到難過。 門外面還是有些在爭吵,護(hù)士推著病人的尸體走出病房,被病人家屬攔在門口。尸體終究沒有被推進(jìn)太平間,病人家屬把尸體擺在醫(yī)院大廳里,鬧著。 林語諾拿出手機,給姜旬打過去電話。 姜旬剛結(jié)束劇組開會,洗過澡正準(zhǔn)備睡覺,看見林語諾的電話。他顧不上穿起睡衣,穿著浴巾坐在沙發(fā)上接起林語諾的電話。 “喂?!绷终Z諾說話的聲音里帶著絲絲哭腔。“沒睡嗎?是不是打擾你了?!?/br> “怎么了?!苯行?dān)心,他不知道林語諾此時怎么了,腦袋里有著無數(shù)種猜測。 “沒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說說話?!?/br> “你說人的生命是不是很脆弱呀,今天我的病人去世了,他的家屬在樓下鬧。就是不愿意走,我理解他們,如果是我父親無緣無故的因為耐藥菌株感染這樣的理由,去世了,我也會鬧得。” “你沒事吧。”姜旬問著。 “我能有什么事啊,相反有事的是衛(wèi)辰。這是他主刀的病人,病人家屬把責(zé)任都怪到他頭上,他現(xiàn)在頭才是真的很大吧。 “姜旬,你說愛是什么?今天我接診了一對同性戀患者,他們活得也很開心,也很快樂?!?/br> 姜旬沒有說話。林語諾也不說話,兩個人握著手機,久久沒有回話。 林語諾還記得他們在一起的那個時候,每次生病姜旬都會陪在身邊,林語諾不喜歡打針,她怕痛,每次姜旬都會陪在她身邊,伸出胳膊讓林語諾掐。那個時候林語諾喜歡聽姜旬唱歌,每次生病林語諾都會纏著姜旬讓他給自己唱阿桑的,姜旬并不喜歡那首歌,但是熬不過林語諾的求,他還是會給林語諾唱。 我們的愛情向你路過的風(fēng)景。 姜旬離開的時候,林語諾戒掉了這首歌。 “姜旬,給我唱吧?!?/br> 姜旬沒有想什么給林語諾唱著歌:“空蕩的街景,想找個人放感情……我們的愛情像你路過的風(fēng)景……給你的愛一直很安靜,來交換你偶爾給的關(guān)心。” 去英國的那年,姜旬還是會聽這首歌,他忘不掉,林語諾,這是他和林語諾之間的記憶。 那場車禍遇見在衛(wèi)辰背上的林語諾,他以為他失去所有在追回她的權(quán)利。也許是上天的安排,他又重新追回了他,那個他曾經(jīng)讓他愛的她。 我喜歡你沒有道理。 那天他們的電話誰也沒有掛斷,無聲的電話到天亮,林語諾簡單的在辦公室休息了一晚,去衛(wèi)生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準(zhǔn)備今天的工作。 安安到臨汾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給林語諾發(fā)過短信,千禧辰便找了一家酒店,給安安安排下來。自己回了家,千禧辰并不希望讓安安見到自己的父母,他還不確定安安是否是那個他認(rèn)為正確的她。 安安弄好無聊的站在臨汾的街口,走到一家面食店,要了份牛rou丸子面吃著。 千禧辰?jīng)]有和安安說,他今天還有一項工作,相親。 安安不知道,千禧辰也不會說。 夜晚安安給林語諾打電話。林語諾問安安好玩嗎? 安安搖了搖頭,不好玩,因為沒有千禧辰。 “你覺得他真的很喜歡你嗎?”林語諾還是說了出口。 安安很久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 “如果不開心,就放手吧?!?/br> “放手,我怎么辦。我做了那么多努力,放手?不容易的?!?/br> 電話掛斷,坐在酒店房間里的安安點了幾瓶紅酒。自己一個人坐在陽臺上喝著酒,她絲毫沒有感覺到這個陌生城市帶給她欣喜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