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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還沒有告訴我那三個紅衣人是什么身份,還有,我那天看到你時,你正身穿華服,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時間?!笨粗嗨灸枪虉?zhí)的眼神,鳩摩再一次敗下陣來。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離開狄國后,前狄國君主派出信得過的人前來尋找我的下落。” “因為之前在京城時往狄國送過信件,不知怎的,他們就找到了這里,甚至還換回那些精致非凡的華裳,如你所見,即使如此我也還是逃了?!?/br> ”后來的事不說,你也應(yīng)該猜到了吧,”鳩摩說著伸了個懶腰,“實在是沒辦法了,我這才扮作乞丐縮在墻角,誰知你竟然找來了?!?/br> 青司看了眼沉睡著的南鳳,“我之所以找你過來,可不僅僅是為了救治南鳳的傷勢?!彪m然他也很重要。 接著青司將狄國王后囚禁二皇子高天佑一事簡略一說,末了,她對著鳩摩道。 “新王年幼,這王后也野心勃勃,你真就不打算回去?” 鳩摩正準備搖頭,卻被青司用手掌一把按住了頭。 “鳩摩,你是出家人,出家人當以慈悲為懷,你若不回狄國,兩國發(fā)動戰(zhàn)爭時是你要怎么做?” “狄國來勢洶洶,可是西周的軍隊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兩邊發(fā)動戰(zhàn)亂,兩國無辜百姓要怎么辦?” 青司道,“對于我來說,那或許只是傳令官報上來的一個數(shù)字,可是對于你來說,意味著什么,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慈悲如鳩摩,若是有無辜的人因他而死,他怕是會愧疚的寢食難安。 “青司你說的都對,”鳩摩看著青司眼中苦澀依舊。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這一次回去,會引發(fā)更大的動亂,甚至死的人會更多……” 慈悲如鳩摩,若是他的出現(xiàn)可以救下千千萬萬的百姓,他會毫不遲疑的去做。 “你又躲又藏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青司這話還沒有說出口,那里就見醫(yī)者捏著一個扇火的蒲扇,從旁邊急匆匆的跑進來。 “你不去燉rou,冒冒失失的進來做什么?” 醫(yī)者年紀大了,這樣一番動作,只覺得心跳的劇烈。 “前輩……”醫(yī)者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才緩和了一些。 “大事不好了!門外來了好多人,怕是來抓這江洋大盜的?!贬t(yī)者意有所指的看著趴在那里的南鳳。 “這人不知犯下了何等重罪,竟然引得宮里的衛(wèi)兵下來抓捕,咱們快些將他交出去吧,免得被他牽連。” 鳩摩沒動,青司沒動,只一個瘦小的老醫(yī)者,傻眼的看著明顯比他大兩個的南鳳。 這么大塊頭,不好辦啊。 而青司卻被醫(yī)者嘴里的:宮里的衛(wèi)兵,引得眉頭緊鎖,這件事,高佐怎么會知道? ------------ 421梵心之動 忽然青司想到了一個人,青司轉(zhuǎn)頭看著鳩摩,“我問你,你可認識宮里一個叫做佴俢的總管?” “佴俢?” 鳩摩想了片刻,“這人的名字聽上去確實像是狄國之人,如果他用的不是假名的話,那這人我是不認識的?!?/br> 雖然鳩摩這么說了,可是青司還是隱隱覺得這事與佴俢絕對有關(guān)。 只是不知道這佴俢是狄國王后那邊的人,還是站在鳩摩這邊的人,可是不論他是那邊的,最棘手的確是當下。 青司站挑開窗戶看了一眼窗外,門外金吾衛(wèi)集結(jié),那個領(lǐng)頭竟然還是老熟人慕容尋。 若是旁人她還覺得不好辦,如果是慕容尋的話,她或許可以在這事上做一些文章,好讓鳩摩脫身。 “你要出去嗎?” 青司如此問道,可是身后的鳩摩卻是好半響都沒有出聲,青司覺得奇怪,她轉(zhuǎn)過頭去,卻差一點驚掉了下巴。 那張滄桑亦俊秀的面皮,被人在臉上搓揉了一番,竟然如同面皮一樣揭了下來,清秀依舊,卻又多了幾分君子溫潤如玉的味道。 這就是鳩摩的真面目? 青司正詫異,那里就見鳩摩尚帶著酒氣的手指在眼角戳弄了兩下,再抬眼時,那雙曾經(jīng)裝滿無數(shù)滄桑的黑色瞳孔,變成了一汪清澈的冰藍。 青司沒有見過大海,但是她覺得這雙眼睛大約是要比海水還要來的湛藍多情。 那個衣衫襤褸,胡子拉碴,滿身風(fēng)塵的人,就那么在自己面前變成了風(fēng)度翩翩的貴公子。 縮這一切不是她親眼所見,她都要以為眼前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夢。 “那三個究竟在狄國國王那里多受信任,才能在你那個樣子的時候,還能將你認出?!?/br> “誰知道他們是怎么認出來的,我這剛一露面就被他們跪了一地,還沒明白事情始末就讓他們掏上華服,要帶我回狄國,若不是我這些年東奔西走四處游走,沒準還跑不過那三人?!?/br> 鳩摩搓了搓自己打結(jié)的頭發(fā),旁的都好說,就這頭發(fā)他是徹底的沒了轍。 “我現(xiàn)在這樣出去可以嗎?”鳩摩隨性的將頭發(fā)往后一甩,在青司面前晃了個圈。 不說糟亂成結(jié)的頭發(fā),也不提那單穿著的內(nèi)衫,和露著腳趾的草鞋,只單單看那張臉,還是很完美的。 “這不行?!?/br> 看著這模樣的鳩摩,青司輕輕松松的下了決斷。 “金吾衛(wèi)既然過來,你就必然是要入宮的,堂堂羅嘉爾王怎么能這樣子出去?!?/br> “這就是我不想回去的原因,破衣爛衫是衣,錦衣玉帶亦是衣,只有放不下的世俗之人才會注意這個?!?/br> 青司聽著白了鳩摩一眼,“身處世俗,自然要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事物?!?/br> “坐下,”青司取過一旁的梳子,晃晃手腕走到了鳩摩身后。 “你不要動,我將頭發(fā)給你梳好?!?/br> 尋常的牛角梳,將那些糾結(jié)糟亂的頭發(fā)輕輕梳理順滑。 青司見到的鳩摩,從來都是披頭散發(fā),糟亂一團的樣子,所以她以前一直都覺得鳩摩的頭發(fā)是黑色,如今近看才發(fā)現(xiàn),他的發(fā)色是很漂亮的深棕色。 醫(yī)者自然也識時務(wù)的人,見青司梳發(fā),他去旁邊取過鏡子,捧著站在鳩摩面前,好讓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