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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屬意自己,所以,只能用賜婚這樣的方式把對方緊緊的護在自己羽翼下,防止別人的覬覦?!?/br> 對于這事,洛秋城是聽過的,甚至她當(dāng)初在聽到兩人賜婚的消息時,還暗暗祝福兩人。 如今這副模樣,只能說世事難料罷了。 可是,惠妃為什么要與自己說這個? 忽然,洛秋城想到,就在今日挑選秀女的當(dāng)口,太子的反應(yīng),似乎與昔日的燕王……有些相似…… “你也感覺到了吧,”見洛秋城點悟到重點,惠妃摸著自己的肚子,終于滿是擔(dān)心的開口。 “神女與百里郡主雖然模樣天差地別,但是他們卻一樣擁有能讓男人無法自拔的能力,我真怕……太子會成為第二個攝政王。” 這就是惠妃讓自己過來的原因嗎? 洛秋城的目光看向面前的惠妃,“惠妃娘娘是太子的長輩,想來惠妃娘娘若是給太子說的話,太子應(yīng)該會聽吧?!?/br> 惠妃聽得一笑,看來這人也沒這么笨,竟然能聽出自己的意思,不過,如果只能聽出這個,還只能代表這人太單純了。 “唉~”惠妃苦笑的嘆著氣。 “昔日的攝政王身為戰(zhàn)神,是在疆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的存在,可是遇見自己鐘愛無悔之人時,一樣亂了方寸,現(xiàn)在的太子,不就是那時的他嗎?!?/br> “那惠妃不是應(yīng)該去提點太子?”洛秋城道,“想來,太子應(yīng)該能明白惠妃娘娘的苦心。” “沒用的,”惠妃回的干脆,“不僅是我,不論是誰勸誡太子都沒用,除了……攝政王殿下?!?/br> 難道讓自己過來是為了將這事轉(zhuǎn)告給高漸離? 可是洛秋城卻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不要聽,不要想,不要看,更不要隨便答應(yīng)什么…… 風(fēng)三娘的訓(xùn)戒在耳中一遍又一遍的響起,洛秋城在心里長長的舒著氣。 不論惠妃是怎么想的,這事她絕對不能替高漸離應(yīng)下。 “惠妃將這個告訴秋城,讓秋城很是不知所措,秋城只是一個尋常女子,實在做不了攝政王的主?!备霾涣酥鳌?/br> “不,我求得不是這個?!?/br> 惠妃說著直接在洛秋城面前雙膝跪下。 這一跪簡直將洛秋城下了一大跳。 “惠妃娘娘,你這是做什么!” “當(dāng)然是求洛姑娘救命,”惠妃跪在地上,眼中淚滴半垂不落的綴在眼角,看上去既窘迫又可憐。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委托洛姑娘,你知道的,你我本就素昧平生,可是,這諾大的宮里,我現(xiàn)在能信的就只有你?!?/br> 惠妃冰涼的手指緊緊的握住了洛秋城的手掌。 “我如今的肚子是一天天的大了,我知道他來的不是時候,皇后,甚至包括太子都希望他能就此胎死腹中,但他是我的孩子啊,我不求他大富大貴,只求他能平安降臨在這人世?!?/br> 惠妃說著對著洛秋城磕了一記響頭,“洛姑娘求求你了,救救我們母子吧?!?/br> 惠妃說著淚水漣漣的在洛秋城面前又連連磕了幾記響頭。 “這孩子是先帝親生骨rou,也是攝政王的親人,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只求洛姑娘將這事轉(zhuǎn)告給攝政王,讓他施上援手,將我這苦命的孩子救下來?!?/br> “你先起來,地上涼,對你的身子不好?!?/br> 洛秋城慌忙去攙扶惠妃起來,后者卻是倔犟的仰著淚眼,一動不動。 “身子不好有什么要緊,我連自己的孩子都無法救下,我作什么母親,還不如現(xiàn)在就隨她一同去了……” 昔日卯兔死去的場景在洛秋城面前浮現(xiàn),引得洛秋城心里一片酸澀。 被自己拒絕過一次的女人,為了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自己,即使洛秋城是鐵石心腸也再無法堅決的拒絕下去... ------------ 365野心與女人 “南家姐妹雖然已經(jīng)被我們拒絕,但是梁國公不是那么好對付的?!?/br> 高佐為青司倒了一杯暖茶,而青司正神色厭厭的站在窗前。 她的手指收攏在袖口里,不停的算計著接下來要怎么做。 “暫時他不敢有什么動作,”青司道,“攝政王在京中,你后宮又沒人,他即使想做什么也不是那么容易。” “高漸離雖然也在京中,但是他深居簡出不問世事,恐怕對梁國公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而且我聽底下的消息說,他最近一直在試圖籠絡(luò)朝臣?!?/br> 看來梁國公對謀朝篡位這事永遠都是樂此不疲。 “之前不是讓你去找佴,你與他接觸的如何了?” 高佐聞言面上一陣難看。 “你先前讓我去接觸佴查找鬼影十二宮,以往接受朝臣委托刺殺官員的名冊,可是這閹人竟是對我一推再推,裝作從來都不知道的模樣?!?/br> 高佐雙拳緊握,眼中布滿陰沉。 “我懷疑,這人很有可能已經(jīng)與梁國公暗中勾結(jié)?!?/br> “若是佴已經(jīng)與梁國公勾結(jié),現(xiàn)在也就沒我們什么事了。” 一個擁有軍隊,一個擁有官員擁護,若是這兩人聯(lián)手,什么樣的皇位拿不下。 “鬼影十二宮名冊這事,即使是我也是也是偶然得知,佴應(yīng)該把他當(dāng)做一道王牌來用才對?!?/br> “身為侍,他幾乎已經(jīng)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一個閹人,要這些東西做什么?” 高佐眼底一片冷戾,奴才就是奴才,當(dāng)好一條狗就是盡職盡責(zé),做什么想著成為人的天方夜譚。 青司思忖道,“我懷疑,佴背后的勢力很有可能會有別國的影子。” 青司說著看了高佐一眼,沒有繼續(xù)言語下去,其實她心底對于佴背后的身份已經(jīng)有了猜測,可是這些東西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高佐。 “再從佴那里試試吧,如果實在不行,再想其他方法?!?/br> “對了,”青司突然想起一事來,“關(guān)于你登基的日子,欽天監(jiān)可是已經(jīng)推算出了?” 想到欽天監(jiān)送來的日子,高佐更是不滿,“定在兩個月后。” “兩個月太慢了,”青司道,“遲則生變,半個月內(nèi)你必須登上皇位?!?/br> 如果可以,高佐簡直恨不得現(xiàn)在就登基為帝,可